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176)
作者:蒲中酒
【截止时间为狂欢节后一天】
【推荐在此之前数值达到:力量50、头脑100、健康80】
【目前数值为力量41、头脑89、健康70】
关郃的第一反应已经变成了:“能氪金吗?你们商城不能上点什么药水?就算没有直接增加数值的效果,没有那种学习效果增幅百分之两百的吗?”
【本游戏秉持养成的真实效果,不提供任何角色成长过程中的作弊道具:)不能提供帮助,对玩家深感抱歉】
关郃:“……”
阿瑞德为学生们亲身示范过今天学习的内容,就让他们和搭档进行练习了。
经过上午的那件事,水鹊和艾尔德兰气氛僵持,或者说,一个是单方面讨厌对方,在冷战,另一个则是盯着无人处,若有所思,实则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水鹊的动静。
水鹊还是找不到搭档。
剑影寒芒,敲金击石般铿然作响。
练习的人有意避开了水鹊和艾尔德兰身处的空间,他们周围空出一片区域来。
刀剑无眼,剑术课的时候他们不会轻易更换搭档,上午或许还有和水鹊一起练习的心思的,但在这时候也都担心刀剑伤人,同时又碍于艾尔德兰,他们是不敢再起邀请水鹊的心绪了。
阿瑞德也留意到这两个人的处境,询问艾尔德兰。
黑发青年静默了一阵,回应道:“我和凯德他们一组。”
有的练习组有三人,谁累了就换下来。
……看来艾尔德兰真的讨厌死他了。
水鹊撇撇嘴。
反正他也没打算和对方处好关系。
圆头小皮鞋在地板磕了两下,水鹊低头,对阿瑞德嗫嚅着解释,“没有人愿意和我搭档。”
眉眼耷耷的。
天底下再也没有这样可怜可爱的了。
青年们分神向这边看过来,剑身碰撞的节奏霎时间乱了,劈里啪啦地嗡鸣。
阿瑞德大致了解情况后,缓和了脸色,安慰他:“没关系,请让我来陪同练习吧。”
他把一柄短剑递给水鹊。
整堂课下来,水鹊得出亲身的教训——
不要和老师在实战课一起练习。
尤其是格外正直又认真,还对自己水平知根知底的老师。
阿瑞德不会放水,但也不想因为实力差距不慎伤到水鹊。
他只会让水鹊从基本功的剑式与步法开始,一个一个手把手教,并让水鹊重复,直到熟练而完美。
【养成人物[水鹊]体力迅速下降中,伴随心情值-1】
【劳累导致身体肌肉酸痛,健康-1】
【通过练习剑术,对此有所感悟,力量+1】
最后还是因为水鹊说自己腿好酸,阿瑞德才停下来,面带歉意地说:“抱歉,因为之后的行军危险,所以我一时间……”
他是不是要求过于苛刻了?
阿瑞德内疚地看着水鹊。
双腿酸软得像是面条,持剑的手也要抬不起来了。
从小连走路都要人抱着走的小少爷,哪里经历过这样严苛的训练?
只想躺回城堡的床上。
水鹊能行走没多久,身体虚,一天练习下来,出的汗多,但大部分也是虚汗,弄得后背黏黏糊糊的,衬衫也贴在身上,很不好受。
风一吹,身体直接颤颤地发起抖来。
关郃看着他担心得不得了,在水鹊走到拐角无人的地方时,从商城兑换了一碗热热的姜汤给他,免得待会儿感冒了。
白金发软软地耷在额前,发尾湿润润的。
这个时间点学舍的学生一般在膳食室打晚餐吃,寓所没有浴室,水鹊正好避开高峰,到中央起居室的浴池去先洗澡。
虽然知道每过一波人,起居室的浴池就会从水道换一轮热水,但水鹊不太习惯和别人洗同一池水。
他是个爱干净的小男生,所以要抢在其他人之前洗澡。
起居室弯弯绕绕,有五个大浴池。
外面的两三个他没进去,因为在走廊已经听到里面的交谈声了。
水鹊在回环的拐角处,停顿脚步。
内部廊道是封闭的,没有开窗,只有墙壁的烛台燃烧着牛油蜡烛,光线不敞亮,路过的人就难以发现转角的帘子。
奇怪……
之前这里是一直有这个帘子的吗?
水鹊掀开帘子,里面是窄一些的通道,空气中往外氤氲的水汽告诉他,这通向一个浴池。
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慢吞吞地走进去。
走到底,昏暗的视野一下子比之前提亮了。
原来这里隐藏了一个更大的浴池。
水鹊抬头,头顶的天花板开了教堂那样的彩色玻璃天窗,傍晚风起,忽然就开始下雨,豆大的雨滴砸在天窗上,噼噼啪啪。
他出神了,正好没注意到浴池水面之下消失的庞大黑影。
“出去。”
不含情绪起伏的嗓音。
远远地,在浴池里离水鹊最远的一角,白雾蒸腾,黑发青年冷不丁地出声。
水鹊被他突然说话吓了一跳。
他进来的时候分明没看到有人的。
隔了有相当一段距离,水鹊看不清艾尔德兰的面容。
但是从语气来听,对方的脸色肯定不会太好。
漆黑的眼睛,盯着不断靠近的人影。
水鹊怏怏不悦,咕哝着:“你好霸道,这个浴池又不是只有你能洗……”
不过他也不想和这个人洗同一个池子,他只是想过来讨人嫌而已。
艾尔德兰没有反驳,没有出声。
生气了——
好漂亮。
雪色脸颊被水汽闷得泛粉。
眼眸委屈得雾蒙蒙的,像宝石。
艾尔德兰一瞬也不曾眨眼。
水鹊突然停下,瞳孔紧缩。
大概是他今天揪人衣领但不小心擦过的位置,水鹊看到了艾尔德兰脖子上覆盖的幽黑鳞片。
害怕的时候也好漂亮。
艾尔德兰想。
第99章 骗氪养崽游戏里的崽(16)
水鹊的第一反应是跑。
艾尔德兰盯着他的眼神相当可怕。
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现在不跑的话,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但是他今天练习得实在太累太累了。
双腿发软,小腿肚仅仅是站着就在打战。
水鹊慌忙后退时,踩到地面的一小滩冰凉水痕。
他进起居室浴池区域前,在入口处脱了鞋的,光洁的足底和打磨得格外平滑的大理石板,中间又有一层湿哒哒的冷水,踩上去后完全不受控制地打滑,身体后仰——
摔倒了。
但是摔坐在石板上,好像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水鹊缓缓眨巴了眼睛,看清后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艾尔德兰在水中的移动速度异于常人,分明刚才还在浴池边缘远离他的角落,现在却是和他面对面了。
或许正是因为对方不是人类。
即使距离如此之近,只隔着石板边缘,简直快要到呼吸交缠,水鹊也根本不敢往水面底下瞥。
他怕看到全是漆黑鳞片覆盖的躯体。
发现了艾尔德兰的秘密,他会不会被人家干掉啊?
现在还能不能假装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艾尔德兰的呼吸逐渐加重,水鹊不知道是不是对方也在紧张。
“起来。”艾尔德兰说。
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受了什么刺激,黑色鳞片在白茫茫水汽中无声翕张。
艾尔德兰动了动手。
水鹊光顾着观察他有没有攻击的意图,没有摔疼的屁股底下传来异样,他恍然反应过来,艾尔德兰是以异乎寻常的速度瞬间越过大半个浴池……
接住了他。
或者说,用手垫在了他摔的石板上。
水鹊慌乱地抽身。
手心中软腻的触感消失了,徒留空气冰冰凉凉的。
艾尔德兰作为垫底直接抵着石板的手背,上面覆盖的鳞片静静地收回沉默的躯体中。
除却脖子上那片今天被水鹊触碰过的黑鳞,任谁看艾尔德兰也与人类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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