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98)



很配合。

很乖。

张嘴任由岑砚吻过每一处。

也扭着,很急切地与他碰触。

路并不平坦,马车内狭隘,不好放开手脚,但是行走的途中,一起一伏间,却又可以提供很多未可知的乐趣。

碾过一颗石子,马车哐当大晃一下。

庄冬卿跟着车身起落,落实的那刻,紧紧抱住岑砚,忍不住去咬岑砚肩膀止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岑砚抚着他背脊,帮他平复。

脑子都被颠得晕乎,庄冬卿抬起头,本能地去索吻。

如愿唇齿碰触。

岑砚浑身肌肉因发力贲起,缓慢斯摩,车内渐渐又响起若隐若现的哭腔。

“难受记得说。”

换了口气,岑砚对庄冬卿道。

庄冬卿摇头,闷声道:“喜欢。”

岑砚呼吸重了,再度去压庄冬卿肩膀,压得人抖个不停,难耐道:“那多吃一会。”

庄冬卿说不出话。

却点了点头。

下一刻,感觉岑砚的手又用了些力,仿佛要把他碾进骨子里似的。

*

马车最后直接进了王府。

比平时更深入的,一路驶进了东厢。

柳七在马车门沿上敲了敲,低声道:“主子,人都遣散了,我们马上去厨房,烧些热水放到盥室。”

须臾,传出岑砚低哑的声音,“好。”

柳七退下了,等脚步声走远,岑砚与庄冬卿这才出来。

庄冬卿是被岑砚抱着的。

两个人也,没有分开。

被岑砚的大掌捧着,下马车的时候,庄冬卿低低呜咽。

其后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种煎熬。

进了内室,岑砚却也不急,抱着他,故意的一样,找出火折子,开始点灯。

一盏一盏,又一盏。

亮得庄冬卿睁不开眼睛了,岑砚才将他放下。

脚踩到地上,软得站不稳。

岑砚却不去床上,就在软榻边,拍拍庄冬卿,让他转过去扶着靠背,塌腰。

庄冬卿:“……”

还是照做了。

马车上太狭隘,两个人都没有个痛快,放开了手脚,庄冬卿脑子都要被晃散了黄。

控制不住声音,后知后觉意识到在王府,便索性放开了。

溅在了塌上,庄冬卿眼神发直。

过了劲儿,失了力道,刚一松手,便被岑砚眼疾手快揽住了,掰过脸接了个长吻。

慢慢回过神,庄冬卿才听到盥室传来了水声。

之前盥室和主屋是分开的,后面住一起了,岑砚嫌麻烦,在外间又开了道门,把主屋与盥室联通了起来。

故而等岑砚给庄冬卿虚虚理好衣服,便抱着人过去了。

将庄冬卿放到浴桶里,下人们都乖觉出去了,岑砚亲了亲庄冬卿鼻梁道:“先洗洗,一会儿再来。”

庄冬卿先点了头。

脑子在后面狂追不上,过了阵子,才反应过来,还有后半句。

庄冬卿:“……”

选择装死好了。

这一夜漫长,庄冬卿还……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行了。

明明其实已经很累了。

胡闹到了半夜,才又进了盥室,庄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闭了眼睛。

第二日醒来得早,睁眼岑砚还抱着他。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但等庄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来。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

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

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今早却又有了反应,按理不应该的,间隔太短了。

庄冬卿四处张望,试图在砖地上发现一个能藏住自己的地洞。

赵爷摸了摸胡子,“这确实也是个问题。”

“那就需要主子拿捏这个度了。”

“在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下,尽量吧。”

第60章 坦陈

赵爷留下要命的诊断后, 提着那基本就没动过的药箱,行了个礼,施施然走了。

岑砚去看庄冬卿, 却发现人下巴都要抵到胸口, 十分局促。

岑砚笑了起来, 等赵爷走远了,也不打趣庄冬卿,只对他伸手:“回去睡个回笼觉。”

庄冬卿:“……”

庄冬卿:“好。”

哪怕明知道回笼觉不单是睡觉,他也一点都也不想戳破。

室内六福给开了窗, 通了个风, 气味清新了很多。

不过, 这点清新应当也坚持不了多久。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默契地各自宽衣。

其实庄冬卿有些尴尬,本来他日常也是有人伺候着的, 难得自己动手一回,还老是出错,但好在, 磕磕绊绊的, 却没有如昨晚那样搞成死结了。

等搞好,庄冬卿才发现岑砚还在解,心头一喜, 率先闷进了被子里。

结果他一躺下,发现岑砚火速地搞完了。

后知后觉对方好似是在等他。

“……”

很好, 会读空气很重要,不错。

只留内裳岑砚也不急, 先去关了窗户, 室内彻底地暗了下来, 等上来了,床帘也被岑砚放了下去,庄冬卿眼前全然地黑了。

岑砚过来伸手抱他。

庄冬卿乖乖地偎了过去。

大手放在他突出的小腹上,岑砚轻声:“是不是比之前明显了?”

庄冬卿小声:“是。”

感觉被轻轻抚了抚,岑砚:“应该不会太大吧?”

“赵爷说不会,怎么了吗?”

没怎么,要动刀子的,太大了人受罪。

但这点心思岑砚也没有说出来,只用手又量了量,缓缓,往下放了。

被包住的时候,庄冬卿浑身一僵。

“难受吗?”

庄冬卿鼻音加重了,嘟囔,“有点。”

一直消不下去,多少不太自在。

“身体还有别的不舒服吗,卿卿?”

如果岑砚的手不动的话,应当没有了,庄冬卿扭了扭,没挣脱,声音更含混道,“没,没有了。”

“昨天弄太晚了,现在就这样好不好?”

“……好。”

庄冬卿把脸埋了埋,感觉热了起来。

岑砚还在慢慢道,“如果难受就说……”

话还没完,被庄冬卿在他肩膀上难耐地咬了一口,带着些哭腔道:“那你快点……”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笑得庄冬卿更煎熬了,一个吻落在耳际,岑砚:“好,小少爷。”

岑砚下床擦手的时候,庄冬卿两眼发直。

躁动得到了安抚,没睡够的困意渐渐上涌。

不一会儿岑砚回来了,庄冬卿下意识往对方怀里靠,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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