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68)



庄冬卿目光灼灼:“你养过小孩儿吗?”

“其实不轻松的。”

“但是不管父母怎样,在他们眼中,都是最了不起的人。”

“小孩子都是很简单纯粹的,好好对待他们,他们就会回馈你自己全部的爱意。”

“等他出生了,他会和爱我一般,也爱着你的。”

手下是庄冬卿的小腹。

岑砚失语。

去看庄冬卿,只见他满眼诚挚。

竟是不曾骗他。

这个回答,也确实比起哄骗他,来得更为动人。

岑砚心间莫名酸涩,软成了一片。

“你是从来不会骗人吗?”

话题跳转得太快,庄冬卿懵了下,才不好意思道:“怎么可能……”

“我之前就骗过夫人拿银子疏通关系啊……”

其实全都自己存了下来。

话没说完,岑砚吻了上来。

不算快,给了他反应时间,庄冬卿没有躲。

交叠的手翻转,顺着庄冬卿的手腕往上抚。

略略动了下,裹着的被子便滑落了下去。

等分开,庄冬卿喘着换气,感觉光线再度暗淡,这才发现,他从床沿被推到了内侧。

背后是墙壁,也不可能再退了。

岑砚轻吻他鼻梁,人也跟着上了床。

庄冬卿惴惴去瞧对方,再次被吻住。

蓦的,感觉手也伸了进来,庄冬卿颤了一下。

“我还香吗?”

岑砚低低问他,看不清神情,只听得到声音。

耳轮也被印了一吻,意识到什么,庄冬卿闭目道,“……嗯。”

“香的。”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轮,发痒,“可以继续吗?”

庄冬卿又抖了下,却问,“我可、可以吗?”

“赵爷说没问题。”

庄冬卿面皮烫了。

转动眼珠去看岑砚,视线甫一对上,只觉被那双眼睛死死攫住。

岑砚同他咬耳朵,似抱怨又似通知道,“这次可不能再晾着我了。”

无法直视对方,庄冬卿再次闭目。

他知道岑砚在说什么。

头两次都是对方帮他的,第一次他不清醒就算了,第二次,他也想……回馈一下的。

但是被岑砚拒绝了。

当时想着岑砚伤还没有好,他也没有坚持。

庄冬卿:“……哦。”

说完唇上便被咬了一下,岑砚恶狠狠道:“可不是让你也帮我的意思。”

庄冬卿两颊滚烫,“知道。”

喉头也滚了滚,庄冬卿没出息道,“……有点怕。”

“我,我没弄过。”

却换来了岑砚的笑声。

庄冬卿不解,岑砚在他耳边道,“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你进来,我想的什么吗?”

庄冬卿自然不知道。

岑砚:“我当时想,既然是广月台里,自己来的人,肯定多少都是会的。”

庄冬卿:“……”

耳朵跟着也被咬了一口,“结果临了,热情是挺热情的,但呆呆的,就把我望着。”

“我就寻思,这是不会,还是欲擒故纵,装不会来着?”

庄冬卿不想听了。

奈何岑砚没让。

“我以为是后者。”

“当时还想着,也别有一番趣味,结果……”

庄冬卿把脸抵在了岑砚肩头。

“结果见了真章,发现是真不会,不仅不会,还要跑,可恶得很。”

庄冬卿听不下去,“别说了……”

却被岑砚的一声轻叹打断,“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都那样了,真放了你,你让我从哪里又去找一个那么中意的?”

“少不得只有我伺候着小少爷您了。”

第44章 句句

庄冬卿脑子是白的。

神思恍惚。

想推, 怕推到肩膀上,第一下总是虚的,在他眼里是试探, 在岑砚眼里, 便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当然, 庄冬卿不知道。

甚至触到胸肌腹肌,庄冬卿还烫着脸浑水摸鱼了几把。

嗯,他现在可以上手了。

真好,斯哈。

一把两把三把……

听到了岑砚的笑声。

庄冬卿手一僵, 弱弱地想收回来, 却被岑砚按住了。

按住了, 又原路压了回去, 甚至问他更喜欢哪里。

庄冬卿不知道,觉得都挺好的, 哪哪儿都不错。

如实说了,被密不透风地吻捕捉。

七荤八素的时候被握住,庄冬卿背脊颤颤。

岑砚:“怎么感觉我才是广月台里出来的?”

庄冬卿:“没……”刚说了一个字, 岑砚用了点力, 庄冬卿呼吸一下子急了,好一阵,才又道, “没有的。”

嗓音含混,“我也帮你。”

伸手去够, 被岑砚拉了起来,一边引着他扣住, 一边来吻他。

庄冬卿其实不太会, 没个轻重, 听到岑砚第二次嘶气,有些慌张,“是不是难受?”

得到沙哑的回答,“……还好。”

庄冬卿,“不然……”

“不然我帮你含?”

说完就感觉手心跳了跳,岑砚堵住了他的嘴。

分开了,庄冬卿还不知死活道,“我说真的。”

脸颊被轻轻刮了刮,岑砚叹气,“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学的……”

“不是不要太亮吗?”

“幔帐都放下去了。”

“你这样,我很难不去拿一盏灯进来,看着你兑现承诺。”

庄冬卿又缩了回去。

岑砚却不放过,“不可以?”

庄冬卿讷讷:“……这次不行。”

“那下次可以?”

默了默,庄冬卿小声道:“再过几次,等我,适应下。”

说完手心又跳了跳。

岑砚重重亲他,亲得他双眼涣散才放开,换了口气道,“我记住了。”

“唔。”

中途岑砚拿了个盒子进来,等打开,庄冬卿才发现是什么,羞耻,“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柳七放的,早就备好了,没和你说而已。”

庄冬卿感觉更想躲起来了。

然而岑砚的怀抱并没有地方给他躲藏。

膏脂被舀了一块出来。

做准备。

庄冬卿眨眼,抖了两下,岑砚亲吻他耳轮,“放松。”

“我,我尽量。”

蓦的一下抱紧了岑砚,含混道,“慢,慢点。”

岑砚却耐心十足,“好。”

“对不起。”

庄冬卿眼睫濡湿了。

岑砚失笑:“这又是什么话?”

庄冬卿实在是紧张,岑砚只能换个法子,哄道,“与其道歉,不如你亲亲我?”

“好……”

慢慢也顺了。

不知道是毒还是别的,庄冬卿脑子被搅得晕晕乎乎。

等岑砚问他可以了吗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说不出话来,只轻轻点了点头。

平躺着,头顶是幔帐,一点一点,被岑砚的脸所取代。

庄冬卿眨了下眼,眼泪流了出来。

“痛?”岑砚急促地换了口气,问他。

庄冬卿摇头。

伸手抱住了岑砚。

索吻。

如愿被吻住。

一下一下,床幔在庄冬卿的头顶晃动了起来。

*

庄冬卿从来不知道,有时候,舒适也能很折磨人。

“可以,可以了。”

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庄冬卿感觉脑子都被摇匀了,想跑。

旋即被岑砚按住。

“说得好好的,怎么又不来了,专门驴我?”

“不是……”

庄冬卿泪眼模糊,擦了把脸,“够了。”

“不不不行了。”

“我不行?”

庄冬卿崩溃,口齿不清,“我不行,我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是,他真的不可以了。

说完一眨眼,眼泪又滚滚而下,岑砚摸了摸他眼下,叹气,“怎么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庄冬卿不说话,跑都不会跑,把脸往岑砚身上埋,不让碰,也赖着不起来了。

岑砚哭笑不得。

不清楚庄冬卿的身体和有妊女子有什么区别,岑砚也是想悠着点的,本以为,两次也就差不多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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