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哭了(77)

作者:自然数1004


直到门被关上, 黎昌的那句“再见哦”回响在耳畔, 她才缓缓回神。

不是……呃。

短短两天不见, 黎昌怎么……

越长越漂亮了。

她想了想方才那张惹眼到极致的面孔,摇了摇头。

怪不得。

那样一张脸。

怪不得君王不早朝。

黎昌关上门后, 给任克明把文件放在了客厅茶几上,望了眼厨房的方向, 任克明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出来。

昨晚说的做辣子鸡丁, 结果被任克明那番酸话说着说着就做床上去了。

今天总算是做了。

他闻着空气中逐渐飘香的味道, 脱下大衣后美滋滋地坐沙发上开始翻剧本。

这大衣一脱下,里面的肌肤就显露出来。

于是当任克明从厨房出来时, 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春。光。乍。泄的景象——

黎昌穿着那件属于他的幽黑的衬衫,下。半。身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裸。露着, 此刻半躺在沙发上,细看过去, 腿根部分还留有几抹吻。痕。

暧昧到极致。

任克明目光停了许久, 垂眸看向桌上的辣子鸡丁。

片刻后。

“还吃吗?”他问。

黎昌:?

“要不别吃了。”任克明开始脱外套。

黎昌惊恐:“你……你住手!”

他从沙发上起身三下五除二裹好大衣, 冲上去按住任克明解袖扣的手说:“吃完饭你就去公司。”

任克明停下动作,抬腕看表:“现在八点了。”

“八点也去!”黎昌说:“今天这个班你必须上,消极怠工要不得。”

“哦。”任克明挑眉:“我消极怠工?”

“我在家,难道就没工作吗?”

黎昌觉得他这重点抓得好奇怪, 一脸疑惑:“你工什么作了?”

“夜班工作。”任克明大言不惭:“每晚都做。”

他反手捏上黎昌的细瘦手腕,低沉的声音含着少有的混不吝笑意:

“工作好累, 快累死了。”

黎昌:……

累死你算了!



最后黎昌还是如愿吃到了梦寐以求的辣子鸡丁。

不过任克明刻意减轻了辣度,直降到了沿海某省人民的吃辣水准。

虽然不够辣,但总体还是香的,只能说精髓依旧在,黎昌也就没多闹腾。

刷完牙后黎昌也没提让任克明滚去公司的事情了,自个儿围着大衣坐沙发上开始调电视看。

任克明那边忙完助理送完的合同,走到他身边坐下。

“我记得你以前爱吃清淡的。”他说:“怎么忽然想吃这个菜?”

这倒是没记错,自个儿确实更爱吃清淡的。

黎昌在心底哼哼唧唧想着,嘴上说出来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你记错了。”

他瞥了任克明一眼:“你以前才跟我吃过几次饭。”

语气里带着点小埋怨。

任克明轻笑一声:“是吗?”他坐得离他近了点:“不管我和你吃过几次饭,难道正餐两盘素炒加半碗米饭不是你的日常标配?”

据他所知,黎昌在剧组都是这么吃的。

就算不减肥也是这样吃。

其实任克明对黎昌算得上是很了解。

甚至可以这样说,在黎昌发烧失忆之前,任克明仅仅是不知道他有那么爱吃鸡蛋而已,除此以外,他的一切生活习惯他都了如指掌。

虽说他们平时聚少离多。

黎昌对此表示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他在剧组还真就这么吃的。

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问。

那自己身边全是任克明的间谍,他想知道点啥还不容易吗?

毕竟他是个变态,说不定连自己一天去厕所多少回都叫人数着的呢。

啧,真变态啊!

黎昌想到这儿就觉得莫名其妙的好笑,唇角不自禁勾起。

任克明垂眸看了眼他泛出笑澜的眼睛,伸手揽住他。

“不热吗?”他问:“要不要把外套脱了,我去挂上。”

黎昌立即充满警戒地看了眼任克明:“不,我冷。”

说完还紧了紧大衣。

搞得跟提防什么似的。

任克明看了两眼:“随你。”

说完起身去把开了个小口的窗户关上,转身倚着墙悠悠道:

“室内地暖开到二十五度,我倒是不介意你穿大衣。秀场新款?是挺好看的。”

黎昌:……

他确实感觉额头上冒了丝热气,沉默两秒起身脱掉外套。

于是乎里面那斑驳到不忍直视的粉。白皮肤又裸。露出来了。

任克明表情没什么变化地盯着,看着他衣领晃。荡,又看着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走来走去。

直到走到自己跟前。

任克明调整了下姿势,准备迎接某个傲娇的投怀送抱,手刚伸开,却被塞了满怀的衣服。

他:?

黎昌:“怎么?”

他将任克明的表情尽收眼底,后退半步,恃宠而骄:

“你不是要挂衣服吗?喏,去挂啊。”



那黎小少爷都下令了,任克明能不去挂吗?

只是最后挂在衣柜里的不止这件大衣。

“还热吗?”任克明轻声问。

他看着眼前的这具漂亮身。躯。

不。着。一。物的肌肤白皙到几乎透明,前提是忽略掉那如同玫瑰花瓣一般绽。放的吻。痕。

或粉或暗红的花瓣从秀颀而倔强的脖颈绵延至腰间,顺着薄薄一层肌肉朝。下延伸,停留在耻。骨,停留在腿。根,停留在纤细的脚踝。

那双腿笔直修长,任克明晃神间想起多年前受邀某国的高奢品牌合作,出席的那场大秀。

灯光闪耀的T台之上分明都是全世界最为顶尖的模特,然而在他的眼中,却竟无一人能敌过眼前的光景。

——“热。”

黎昌说。

他倔倔抬着脸颊,像是赌定此时此刻最难忍的不是自己,而是任克明。

果然任克明忍不住出声,那语调艰涩沉缓:

“……要睡觉么?”

“不睡。”

黎昌回答得很快。

他像胜利者一般勾起唇角,后退一步猫窝回沙发里。

沙发上放着的白绒毯被他扯了一个小角,堪堪盖在最欲盖弥彰的部位,雪白的大腿几乎快和白绒毯混在一块,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做好这一切,他抬眸望向任克明,轻声、缓慢地邀请:“我现在要看剧了。你……要一起吗?”

任克明良久未言。

直到黎昌再一次动了动腿。

脚尖有意无意触碰到地板,分明有地暖,却宛若被冰到一般蜷。缩了一瞬。

任克明的眸顷刻间晦暗,薄唇微动,颔了下首。

声音从喉间滚出,克制而沉沦——

“好。”

幕布落下。

这一次的片子是黎昌选的,他拿视帝的那一部——

《风故里》。

任克明看见剧名,仅仅是眉峰轻挑了一瞬,除此以外没再作其他反应。

他还穿着预备出门的那套正装,没有换下,只是没穿外套,仅留了方才被黎昌攥出些许褶皱的衬衫。

甚至,英挺的鼻梁之上还架着一副银丝眼镜,是方才处理工作时戴上的,没有取下。

不管如何说,他都算是穿戴整齐。

然而此刻安坐在未。着。一。物的黎昌身边,这一对比,却显得颇为不正经。

像什么?

像有特殊癖。好的一类人。

将独属于他的小金丝雀禁。锢在家,不准他穿衣服,在他身上肆意留下标志着自己领地的痕。迹。

可分明不是这样的。

分明是黎昌自己不穿。

但是又真像这样的。

毕竟任克明确实有这种癖。好。

不是都说了吗,他是个变。态。

是想筑一座古堡,把爱人禁。锢起来的那种变。态。

这种变。态,不管干出什么事来,都不意外吧?

任克明正襟危坐着,不知想到什么而微微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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