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番外(75)

作者: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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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拉着他说了好些话。

而张大哥直至他要歇息才归,他们匆忙交谈两句,初棠便回房。

张大哥温声开口:“有事唤我。”

初棠点头搭上门框:“张大哥也早些睡。”

夜深人静。

初棠睡眼惺忪揉眸坐下床沿,却见房中一扇窗侧,似有人杵在片阴影下。

这幕,顿时将他吓得睡意全无。

鬼?撞鬼了?

“啊!”

恍惚间,一根食指压来,还带有夜霜的凉气,落在他的唇瓣,示意他闭声。

初棠缓神。

也冷静下来。

他舒气,终于确定这是人并非鬼,便无语嗔道:“你堂堂太子,不会走正门吗?有必要夜闯民宅?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偷情呢。”

不对!

偷个鬼情!

他们是合法夫夫好吗!

一个怀抱将他圈住,鼻尖也蹿进源源不断的酒味:“你怎么满身酒味啊!”

“小棠。”

初棠此时方才惊觉这人的眸子不如往日澄清,有着几分浑浊,似浓墨撞进清水。

晦暗中又钻出两丝靡靡的涟漪。

“阿午。”

门外登时响起敲门声。

未走远的人匆匆折返,关切问:“阿午,你方才叫什么?”

“我没——”

初棠话未完,蓦然被扑倒,他倏地躺下软铺衾被,也随之弄出点声响来。

他一仰头便见程立雪滚动的喉结。

“我想你。”

程立雪的话很轻很缓。

月光泻下,时间如凝滞,初棠心头的跳动在此刻愈发急促,稍不留神便要挣破胸腔。

一时之间竟叫人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心动。

“什么声音?可是撞到了?”

外面又响起张大哥的焦急话语。

初棠惊慌失措推搡程立雪,他别开头,心口跌宕起伏喊道:“我,我摔了一下。”

说话间更是极力想要抽身。

要死啊你!

搞这么刺激!

“摔到哪里了?”

“额。”

指尖猝然被股暖流包裹。

初棠遏制不住咬唇颤出一声,这死人怎么一喝醉酒就人格分裂似的。

他严重怀疑酒精是打开程立雪第二人格的钥匙。

程立雪单膝跪在床榻,正正卡进他两腿间,叫人无法并拢收紧。

那人张嘴衔住他小半截指尖。

随后含在口中舔舐摩挲。

指端既暖也滑还轻微发痒。

阵阵刺激挑动着他脆弱的神经。

“不要啊。”

他又爽又惊,讷讷然间,眼角都溢出湿意,泪光盈盈,软着声求饶似的:“你别这样啊。”

“我进来看看。”

门外又响起张大哥的嗓音。

初棠抬脚蹬人,却被抓住脚踝,他心弦紧绷支吾两声:“别!别!我……”

急中生智道:“我没穿鞋袜。”

正欲推门的人顿住:“声音怎的带着哭腔?摔得很疼吗?我让侍女给你拿些药来。”

“不疼,我困了。”

“好,你若有事尽管使人唤我。”

门外的青年渐行渐远。

初棠归于松缓而重重吐气。

仍被圈住的脚踝,得天独厚,近乎完美,瘦白而匀称,肌肤细嫩莹润。

轻轻一碰,就落出几道红痕,脚背又因主人过度紧张而绷出两道淡淡的紫筋。

脚链的铃铛还一晃一晃的。

初棠睫毛被泪迹浸得湿漉,他半掩眼眸喘息,往后扯扯正欲抽回脚。

那人纹丝不动,并不打算放手。

“你松手呀。”

“明明想让你随心所欲快意自在,却又见不得你与那种觊觎你的人言欢。”

程立雪单膝跪在他双腿中,一手撑在他腰侧,稍稍倾身轻声问:“是否太过矛盾?”

“谁知道你!”

初棠下意识横眉冷目。

“晚间下雪。”

“我知道,我瞧得见。”

出门时还艳阳高照,晚上便下起大雪,他方被张婶极力留下来过夜。

穿得不厚,但也带有大氅,出门能防寒,倒是鞋袜略单薄,会有些发凉。

程立雪坐落床沿,转身将他抱落腿上。

初棠背靠着人,正念叨这家伙到底意欲何为时,眼下蓦然而现双崭新的袜子。

程立雪捏着他脚套上去。

软柔暖融的质感萦绕整个足部。

初棠垂头,惊诧打量这双毛绒绒的袜,他咕哝声:“怎么喝醉酒还知道给人送袜子呀,也不知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程立雪对此未置言语。

初棠穿着袜子窸窸窣窣爬回床里侧。

“小棠。”

身后人忽地唤道。

“啊?”

初棠跪在塌间,他懵懵然撇头,便见程立雪垂眸睨着自己腿间的布料。

随后有道浅淡的笑,模糊滚在喉间。

他慢慢下移视线。

轰地一下。

整个脑子炸出片浪潮。

程立雪明明什么也没说,初棠却似在那意味不明的笑中听到句很羞人的话。

他抓起软枕扔过去。

“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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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桥头排骨vs杀意

夜色朦胧。

房中。

程立雪并未离开,反倒是捡起地上的软枕,来到榻边坐下,倚着床从怀里翻出本小册子。

打开,浅声低念。

“兔姑娘是一只很懒的兔子……”

初棠抱着锦被,狐疑瞟过去却哑然。

程立雪指尖紧捏的那本书册,封面的字眼,赫然是倒过来的。

初棠简直无言以对。

书都拿反了。

看来是醉得不轻。

不过——

纵使醉酒至此,那人的嗓音依然平缓,也如常清越,凛冬雪水般,浅浅流淌过耳畔。

初棠躺在床上,在程立雪的睡前故事里渐渐阖眼。

次日清晨。

“大黄。”

初棠从被窝里钻出脑袋,窸窸窣窣爬起,条件反射地喊出几声,他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出门:“大黄你去哪了?”

脚下猛然踏空。

眼前陡然一晃,天旋地转间,初棠扑了下去。

“啊。”

痛闷声落地。

清幽雅致的院落,十分陌生。

初棠恍惚回眸,盯着那本以为是平地的地方,不知怎的变成两级楼梯。

方醒觉,此处乃丞相府而非东宫。

“嘶……”

小腿隐约传来阵痛。

他席地而坐,卷起裤管,果然看到块淤青。

所以昨夜为什么要说自己摔到了!初棠懊悔咬牙,真是一语成谶!

咻的一声尖锐声。

似有利刃穿破空气刺来。

初棠骇然回头却什么也没瞧见,倒是远方的叶团涌动落下几片枯叶。

只当是幻听,便继续低头。

小心翼翼放下裤腿。

初棠半蹲半坐在地,未见背后几道黑影闪进林子。

寒风四起,冷得彻骨,还裹挟几丝不易察觉的潮而腥的气味。

潜藏在另一角的人,显然更训练有素,蓄势待发。

数根银针连发。

却“铛铛”两声被支玉笛轻击。

刷刷原路折返。

那人惊恐与双平静的眼眸对视,随后也不躲避,任由银针刺破喉咙。

他们是死士,任务一旦失败便自尽。

初棠耳畔传来点奇怪声音。

他回头,最先闯入眼帘的是一支质地通透的玉笛,诡异的却是笛子一角竟是石的质地。

给人一种石化的错觉。

初棠缓缓向上移动视线,熟悉的脸庞闯入视野,叫人无端僵滞两分。

大白天也能撞鬼?

那人微笑道:“地上凉,快起来。”

好真切的声音。

不是鬼!

是真的南风大哥。

只是堂堂丞相府没守卫吗?怎么谁都能进来?

似看透他满脸的震惊与疑惑,南风大哥解释道:“张丞相请我来议事。”

初棠了然爬起身。

他曾听不少怀春小太监小宫女八卦过,隐约记得盛京十大风云人物之一的南风,是当朝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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