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女她只想躺平(女尊)(79)
作者:萄兮
蓝潇找不到裤子,只好从应如风的衣柜中偷了一件女男都能穿的黑色长衫,披上后从窗户离开了房间。
他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遇到,轻松地翻过府墙,逃出了裴家。
蓝潇来的时候是住在辛无忧府上的,应如行派来的其余手下都被困在了那里,如今自是不能再去找她们,只能独自回去了。
大战期间,全城戒严,准入不准出,想光明正大地离开萝城是不可能的。
蓝潇在车马行寻觅了许久,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做黑车生意的男子。
男子打量了他一下,问道:“夫郎可是要出城?”
战争之际,时常有小侍卷了主家的家私,独自逃离,对方显然是把他当成这类人了。
蓝潇也不在乎,“对,去京城方向。”
“现在要出去可不容易,你出多少钱?”男子目露贪婪,显然普通的价格不能满足他。
蓝潇撩起袖子,卸下了一个三指宽的银镯递给男子。
男子放在举在阳光下看了看,随即撩开身后马车的车帘,“上来吧。”
马车很小,仅能容纳一人,连个车窗也没有,大白天从外头看看也是黑洞洞的。
蓝潇一丝犹豫也没有,抬腿登上车,坐了进去。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真的有门路可以出城。就算他真存着什么歹意,倒霉的也只会是对方。
车轮咯噔咯噔地转动起来,男子驱着马车离开了车马行。
他的速度不快,似乎一直沿着僻静的小路行驶,几乎听不到外头有什么声音。
“你带着我转了大半日了,走走停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城?”蓝潇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急切。
“夫郎莫急,城中现在到处都是士兵,我怕引起她们的注意,才不得不绕路走。”男子低声答道。
狭小的空间让蓝潇越来越觉得烦闷,可这男人说的有理,急也急不得。
又转了许久,马车外忽然传来排山倒海般的惊呼声。
“发生什么了?”蓝潇抚着随着声波震动的车厢,忍不住问道。
男子声音中滑过不易察觉的喜意,“赢了。”
“萝城守住了?”
“不仅仅是守住。”
蓝潇先是一喜,随即拧起了眉头,萝城军胜了,那岂不是意味着应如风没事了。她很快就会察觉自己不见了。
蓝潇焦急地说道:“再快点,现在街上都是庆祝的人,没人会盘查你的。”
“库坦人又不会攻进来,还急着出城做什么?你难道是斥候?要不你下去吧。我可不赚卖国钱。”男子小声嘟囔道。
蓝潇顿觉头疼,撒谎道:“不是。我惹恼了妻主,主父要发卖我,我趁乱跑了出来。你行行好,让我离开这里,救我一命吧。”
“夫郎倒是个可怜人。”男子似乎信了他的话,没再提让他离开的话,继续驱车前进。
欢呼声渐渐消失了,蓝潇听到了草丛中虫儿跃动的声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些虫子不是城市里常见的,他们现在应该快到城墙边缘了吧。
果然如他所料,又过了一会,马车就晃晃悠悠地停了下来。
“夫郎,请下车吧。”男子说道。
蓝潇掀开车帘,外头已是傍晚时分,天还未全黑,但已有数颗星星在天上闪烁。
面前是一段年久失修的城墙,墙上爬满了枯黄的藤蔓,叶子已经全落了,只剩几根藤条在风中瑟瑟发抖。
“这么高的墙,怎么出去?”蓝潇仰望着城墙,有数丈之高,根本爬不上去。
男子笑而不语,带着他往前走去,来到一处夹角,那里生长着到膝盖的杂草。
“夫郎请看。”男子拨开杂草,露出了一个方正的小洞。
蓝潇的脑中如同电击一般,闪过一个与之相似的小洞,恐慌的心绪不受控制地在心底蔓延。
男子见他站着不动,奇怪道:“怎么了?你不是要出城吗?钻过去就出去了。”
蓝潇嘴唇颤了颤,这个洞和昨天那个洞太相似了,他从心底感到恐惧,总感觉钻过去就会万劫不复。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你不钻,我也不会把镯子还你的。我先走了。”男子转身回到了马车上,驱着马儿哒哒踏响石板路,离开了城墙根。
四下静谧,只剩下蓝潇一人。蓝潇踌躇了一会,终于在洞前蹲了下来。
一定是他多想了,这一切肯定是巧合。城墙上的砖都是方方正正的,有类似的洞没什么奇怪的。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比了比洞和自己的肩胯,见洞宽阔了不少,才放心地趴了下来,匍匐着往城外爬去。
他没再被卡住,很顺利地爬了出来。蓝潇长舒了一口气,抬头往上看去。
入眼的不是星星,而是一双比星星还绚烂的凤眸。
“小鱼儿,终于游出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蓝潇慌忙撑起身子,下一秒,一只有的力手按在了他的腰上,将他按回了湿漉漉的草地上。
应如风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在蓝潇头顶缓缓响起,“想去哪啊?我的在逃夫郎。”
第47章 桌下有人
蓝潇眼中露出绝望, “你故意的。”
“这么说可就错怪我了。”应如风托起他的下巴,放在掌心把玩,“不是你自己要跑的吗?能不能跑掉是你的本事, 能不能捉回你是我的本事。”
应如风抬起蓝潇的手, 拿出一个银镯, 温柔地给他戴上, “夫郎还是多戴几个银镯好看, 以后不要再随便给别人了。”
蓝潇咬了咬唇,难怪那赶车的男人看着就像在道上混了很多年,门路很多的样子, 原来根本就是她的人。
他太笨了。对方一直带着他在城里绕圈子, 他居然都没有意识到。
“我跟你回去就是。”蓝潇丧气道。
应如风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他平时衣不裹体, 现在穿着她的长衫,每一处都遮得严实,倒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仿佛浪荡的伎子试图装作保守的人夫,让她非常想要将他从中剥离, 撕下他的伪装。
“不急,让我先教夫郎一些规矩。我们裴府可从不发卖人,你这样败坏我的名声, 我很生气。”应如风慢慢地掀开他的领口,如同剥橘子皮一般, 一点点掰着,免得弄伤多汁的橘肉。
“你要如何?”蓝潇试图抓住衣襟, 却根本敌不过她,只能任由凉风再次吹进腿间。
应如风摸出蓝潇收在腰间的红绸,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它,逃跑都不忘带着。那就再用一次吧。”
他的双手被摁向头顶,红绸轻车熟路地缠上。
温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在一切变成空白之前,蓝潇听到她在自己耳边低语,“以后我在哪捉到你,我们就在哪做。”
既然敢给她下情蛊,那就不要畏惧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成为她的解药。
……
“还逃吗?”晃荡的马车里,应如风握住蓝潇的腰身,隔着布料细细地把玩。
要不是还惦记着即将开场的庆功宴,应如风绝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看着他身上穿着寻常衣衫,应如风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手指缠上他的腰带,想要勾开。
蓝潇察觉了她的心思,呼吸变得急促,一双哭红的眼睛再次蒙上水雾。
昨夜她没有看到蓝潇的表情,今天才知道他抽搐得那么厉害竟然是因为边做边哭。
要不是她说出两人所在的位置不是城郊,而是裴家一处人迹罕至的别院,侍从们都守在外头,里面只有她们两人。他恐怕会把城墙哭倒,把别院淹掉。
衣着大胆奔放的蓝潇也不是任何部位都愿意当众展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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