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小夫郎(43)
作者:花里胡哨淡雅
一行人刚出家门口没几步,迎面走来三个人。叶巧然挽着一位老妇人的胳膊,有说有笑,旁边还跟着……徐世员?
石头瞬间瞪大眼睛看向叶秋熙。
叶秋熙一家三口更是很惊讶,
王秀:“亲、亲家?”
叶巧然提着裙摆奔向王秀,紧紧抓着她的胳膊,泫然欲泣地:“大伯母,我好害怕,下午我差点就走丢了。还好碰见一位好心的婶子,婶子见我可怜,好心让进门歇脚。聊了几句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一家人,这不,现在送我回来了。”
“真是太感谢徐婶子,要不然我当真要丢失在这皇都了。”叶巧然一脸感激地看向徐唐氏
徐唐氏带着徐世员走过来,脸上端着随和:“亲家一家回来怎么也没来个信,要不是今天巧遇亲家侄女,我们还不知道呢,要不就说真是缘分。”
徐世员行礼:“见过夫子,见过伯母。”
叶于立与王秀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下意识让他不用客气。
徐世员看向叶秋熙,语气温和地问:“秋熙近来可好?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我好去接你。”
叶秋熙张了张嘴,脑子还是有些懵,慢半拍地说道:“临时决定。”
王秀忙笑着说:“亲家去家里喝杯茶,改天抽个时间我们两家人一起吃个饭。”
徐唐氏笑着拒绝道:“天这么晚了,巧然又受了惊,你们一家人先说说话。今天太仓促了,就不上门叨扰,改天一定登门。”
石头和宁岳站在一边安静看着王秀和徐唐氏寒暄。
“我的天,她太会了。”石头一脸佩服地看着叶巧然,低声与宁岳咬耳朵。
“你看她,徐世员与秋哥儿说话时,她的嫉妒都快从眼里喷出来了。”
石头像是头一次认识叶巧然一样:“她真是比唱戏的还要会演。”
“人家跟她说几句就进了人家的门,也不怕是被拐子,啧啧啧啧,她这是提前做了多少功课,他弟弟读书怕是都没她认真。”
“你说叶秋熙不会信了她吧?”
宁岳双手背后,睇他,没回应。
十五说不用自己出手,叶巧然都能让叶秋熙与徐世员的婚约黄掉。
静观其变,坐享其成,推波助澜。
不错,就这么干。
石头两手抱胸,胸有成竹:“没关系,就算叶秋熙信她,王秀婶子和于叔也不会信她,肯定会怀疑她。”
嘿嘿,看叶巧然还如何狡辩。
送走徐世员母子后,一行人回到家,王秀急忙拉过叶巧然说道:“下次可不许单独走,可真是吓死你大伯和我了,这要是出什么事,我们一家可怎么向你爹娘交待。”
叶巧然低下头,一副虚心认错的模样。
“对不起,大伯、大伯母,我下次注意。”
叶于立一直焦急的心也安定下来,语气温和道:“平安回来就好,玩了一天,早些歇息。”
王秀这时问:“巧然,你下午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会又走丢?”
叶巧然一愣,慌忙抬头,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又低下头去。
“我,我突然想起来想买个东西,于是回去找到那个摊位,结果再回头,就、就迷路了。”
石头满脸“你演,你接着演”的表情看着叶巧然,就这满嘴瞎说的话,王秀婶子怎么可相信。
“哎哟,听着真是心惊胆颤,下次可要千万心小。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万一遇到拐子,可怎么办。”
石头一脸震惊,这还真信了?
“宁岳,婶、婶子她信了,她居然相信了。”
宁岳看他:“如果你事先不知道,此刻你会信吗?”
石头愣住,认真的想了想,点头:“我也信。”
随后更是佩服
地看着叶巧然,感慨道:“她真的太会了。”
同时心里也打定主意离叶巧然远些,以后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实在是不知道叶巧然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
叶秋熙其实心里对叶巧然的说词很疑惑,徐世员的家和他家隔着好几个巷口街道,叶巧然是怎么碰巧遇到徐婶子的?她跑的也太远了。
他所知的叶巧然也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怎么徐婶子几句话她就愿意跟着进家门了?
话里话外太多疑惑了。
但是其他人都没有怀疑的样子,叶秋熙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哎,都是下午看戏的闹的,难怪戏文不能多看,真的容易受影响。
叶巧然见机小声地问叶秋熙:“大伯母是怎么知道我回到家门口的?”
叶秋熙就把宁岳做的事说了一遍,叶巧然顿时不可置信地看向已经被王秀送到门口的宁岳。
他跟踪自己?
叶巧然一头冷汗,全身酸软无力,差点站不住。
还好……
还好是真走到大伯家的门口不远处,当时的忐忑犹豫救了自己。
但凡、但凡自己冲动了些,现在就是被大伯一家怒骂,从今往后,一切都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她看着大伯家的精致的院子,昨晚的羡慕,此刻却觉得怕的很。
叶巧然心虚气短,她无力道:“秋熙我先回房了。”
叶秋熙见她突然脸色难看,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叶巧然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就是下午受到惊吓还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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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徐唐氏略有不满地对儿子说:“你看他们一家,昨晚到家可以说是时间急,可今天一整天也来没报个信。小的在外面逛戏园子,老的在家睡大觉,就是没一个想到你这个未来姑爷。”
徐世员安抚道:“夫子是要科考的,他不会在家睡觉的。”
徐唐氏瞪了儿子一眼,只怪儿子太木头:“重点是睡没睡觉吗?”
“他们家压根就没把咱家放眼里。”
“哼,真当我不知道他们家为何会选咱家?不过是看我们家孤儿寡母好拿捏。”
徐世员无奈道:“娘,夫子一家最为和善,不会做欺压他人之事。”
“再说,您同意这门亲事,不也是看中夫子一家人口简单,将来儿子不会被岳家欺负。既然都是权衡之下做出的选择,您没必要再心生郁结,秋哥儿单纯开朗,挺好的。”
徐唐氏见儿子提到那小哥儿高兴地语气,心里郁结。
“好什么好,跟块木头似的,见到人都不知道叫好。我倒是觉得那个叶巧然不错,女人比小哥儿好生养多了。”
徐世员皱眉:“您别糊说,订亲那天您没来,叶姑娘与赵公子的订婚礼可是与我跟秋哥儿是一天,婚期也是定的同一天,这话您以后别说了。”
提到这个徐唐氏更来气了。
“哪有人家将订亲、婚礼都订一天的?这是省的什么钱?”
徐世员:“两家合八字刚好有日子重和,叶家认为这是天意,是大喜的日子,赵家不在意,我也不在意,您也不用在意了。”
徐唐氏心里大惊,这还没成亲就完全向着那个小哥儿说话,这要是以后成亲了,家里还有他这个娘待的地方?
“儿子,你可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娘啊。”
徐世员无奈,这又是哪跟哪呀。
“娘,您多虑了,秋哥儿心底善良,他会好好孝顺您的。”
徐唐氏叹气:“光孝顺又有什么用,又不好生养,要不是看叶家就他一个哥儿,他爹说不定能考中举人。将来人脉、家产都是你的,我才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儿子,你可一定要为娘争口气,好好读书,将来考中进士,做大官。让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家看看,让他们后悔当初嘲笑欺负我们,更让他们担心害怕我们家会不会报复回去。”
徐世员只想做清官,为百姓、为大晋做实事,可这些与他娘也说不通,于是他只当没听到。
“儿子,你听到没?”
徐世员笑着回道:“听着呢。”
心里却是敷衍至极。
“想想还是叶巧然不错,家里生意越做越大,弟弟又小。叶秋熙的爹虽说是秀才,可这么大岁数想考中举人的机会太小,就一个铺子还是跟别人合伙的。儿子,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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