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少爷后和真少爷在一起了(144)
作者:墨思君
江子衿已经缩在椅子里,紧闭着双眼了,可是视频的声音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捂住耳朵感觉好像听得更清晰了。
江子衿道:“怎么还没关掉?”
霁淮:“你怕?”
江子衿猛地一睁开眼:“我没怕啊,你怎么说什么?”
top癌是能被说怕的吗?
霁淮:“那你坐那么远?”
江子衿满脑门问号,然后耳边又传来那些污言秽语,江子衿整个人又燥又热,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跑过去说:“哎呀,好烦,别叫了。”
江子衿横冲直撞的,眼睛都不看路了,差点撞到桌子,然后被霁淮拉了一把。
江子衿被霁淮一把拉到了腿上。
江子衿睁开眼,问:“你干嘛?我关视频。”
屋子里的气氛早已经变得无比燥热了。
而某些声音还锲而不舍地钻到两人的耳朵里。
两人这时好像同时发了高烧。
霁淮道:“不是说要学习吗?”
江子衿眼睛鼓了一下。
霁淮眉目含笑:“嗯?”
江子衿撇开眼,有些狼狈:“这有什么好学的?”
江子衿说完,怕霁淮还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连忙站起来说:“我去给余惊年发消息。”
可江子衿还没走出一步,霁淮就拉住了他的手。
江子衿手心,后背全冒出了汗。
但霁淮却说另一件事:“你的微信名为什么是小江给你讲故事?”
江子衿:“随,随便取的。”
霁淮道:“我有个故事,你想听吗?”
江子衿:难不成是要谈心?
江子衿转过身:“好吧,你说。”
霁淮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新年快乐,小矜。”
在新年的钟声里,他们接了新一年的第一个吻。
在某些嘈杂的背景音中。
半个小时后,霁淮抱着手软脚软的江子衿坐在椅子里,问:“我们是不是应该学习一会儿。”
江子衿面色潮红,好久了才缓缓地点了个头。
但是吧,有个小插曲是,江子衿没想到霁淮特别过分,居然用上了他送给他的领带。
江子衿:太过分了。
而元旦节的那一天,余惊年给江哥还有霁哥发了很多条消息,邀请他们出来玩,但他们都没回。
余惊年抠了抠手机壳,百无聊赖地翻这个翻那个,突然发现江哥把网名给改了。
变成了:
小江再也不讲故事了。
余惊年:?
好像以前江哥生气不是只会改成小江不给你讲故事吗?
这次气很大吗?
气真的很大。
因为隔天一早,江子衿对余惊年说:“我最近都不想看见你,如果你遇见我请你躲得远远的,不然我真的会揍你。”
余惊年差点眼泪都要喷出来,我又怎么了我。
但这回,霁哥居然没有向着江哥那边,他抽出了三百块钱递给了余惊年说:“请你吃饭。”
余惊年受宠若惊:“霁哥你怎么突然请我吃饭?”
霁淮:“感谢费。”
余惊年:“???”
但霁淮并没有多解释,而是回到了江子衿身边问:“今天继续学习吗?”
江子衿瞪着一点脸也不红的霁淮 ,咬牙切齿道:“不学。”
白瞎你一张光风霁月的脸了。
余惊年听到了,巨疑惑,江哥还有不学习的一天吗?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更快了,高三的期末考试到了。
最后,江子衿以超高分再次登顶全市第一,老宋和校方那边多方打听,确定了这次也是全省第一。
这一个喜讯传到老宋那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霁淮和江子衿两个人叫去,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分手。
江子衿:“……。”
霁淮:“……。”
高三的春节假期很短,所以大家就在网上聊聊天打打游戏就算唯一的娱乐活动了。
嗯,江子衿的娱乐活动比别人多一项。
江子衿抱着霁淮,轻轻用牙齿咬了咬他的耳朵,然后舔了舔那颗红痣。
在讲故事的过程中,他最喜欢这颗红痣了。
江子衿问:“你说我用红笔点能不能点出这个效果?”
霁淮呼吸急促:“不知道,等会儿试试?”
江子衿搂住他:“那老公给我点。”
霁淮:“嗯。”
有人的春节有滋有味,有人的春节就过得有些无聊。
但无聊归无聊,余惊年也发现了一些东西。
春节期间,江哥的网名改得实在频繁。
他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江哥的网名叫小江再也不讲故事了。
然后过两天变成了[小江偶尔讲一下故事]。
余惊年没当回事,结果又过了三天,余惊年去看,发现变成了[小江要讲故事]
……。
行吧。
于是余惊年开始了每天观察江哥改网名。
江哥的改网名完全没有规律,想改就改,想改成什么就改成什么。
大致是——
[小江给你讲故事]
[小江听别人讲故事]
[小江偶尔讲一下故事]
[小江要讲故事]
[小江再也不讲故事了]
这几类换来换去,换得巨频繁。
余惊年忍不住戳开微信,跟江哥发了条消息。
[年年有余:江哥,你到底要讲什么故事啊?]
等了一会儿,余惊年收到了回音。
[小江在讲故事中:他在睡觉。]
余惊年手机差点滑落,幸好手快。
他又看了看霁哥给他发来的消息,然后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靠,不就是四个字吗?你脸红什么?
但不知道为什么,短短的四个字,让余惊年面红耳赤,再也不敢问江哥到底是什么故事了。
春假结束。
高三开学。
距离高考只有短短的四个月了。
江子衿把微信名改成了“高考后再讲故事”之后,就一头扎进了学海里。
整个高三楼,每一个人每一天都是行色匆匆,在路上走路也要拿着一个小册子在背。
学校也直接把高三的开餐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让高三的学生不再需要和高一高二的抢饭抢位置。
卷子一波接着一波,考试一回接着一回,学也放得越来越晚,但没有一个人叫苦喊累,所有人,都咬紧牙关,一个个努力往前冲。
冲向最好的光明未来。
你都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反正就这么过去了。
眨眼间就过去了。
六月一日。
在小朋友们过儿童节的日子,学校也按老传统为高三学生们举办了一场成人礼。
学校在正对学校大门的广场上方安了一个拱门,下面是台阶,然后铺上了红毯,延续了很长很长。
红毯是一个人一个人走的,校方并不怕浪费了一天的时间。
有时候,仪式感也能让人拥有很多东西。
走红毯没有按照班级顺序,而是抽签决定哪个班在前,哪个班在后。
一班可能是太强盛了,抽了个倒数第一。
等一班走那道拱门时,已经下午四点钟了。
已经走过拱门的有的回教室自习,有的在拍毕业照。
反正整个广场外围人声鼎沸。
一班人要排队。
“江哥霁哥,你们先吧,你们可是代表我们一班的。”大家说。
“我想最后走。”江子衿道。
既然江神这么说了,那也没问题。
于是一班的学生一个个走上了那层红毯。
学校也是花了大价钱,一点不怕麻烦请了很多摄影师全程跟拍。
江子衿和霁淮前面的人慢慢走完。
到了他们俩。
江子衿含笑,向霁淮伸出手:“一起走吗?”
答案不言而喻。
天边有金灿灿的晚霞,绵延了十里。
十里红毯上,两个男生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一起走向了,
那更高的地方。
而台上的人。
“卧槽卧槽?!”
“日日日?!”
“尼玛,一个红毯也能玩出这个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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