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队长为何不值钱(115)
作者:元么么么
他们不用再背负从前种种沉甸甸的情绪。
他们跨越所有的不可能,逆流而上地相爱。
……
GHS这场营业首秀创了好几个纪录——场观人数最多、点赞最多、弹幕最多、打赏最多,热搜最多。
各种二创视频层出不穷,其中一个名为#史上最科学的抠糖#视频还冲上热搜。
这位up主剪辑了一个五分钟的视频,拿着显微镜分析在钻.胯游戏中陆景燊和谢阮瞳孔的变化。
首先,up主自称是学表演的,从专业角度分析演员可能会习惯强光,对眼神的控制会比普通人好。
再用科学依据证明,瞳孔的大小会受光线和情感波动的影响。在强光下,正常人的瞳孔会变小,以减少进入眼睛的光线量,防止视网膜损伤。反之亦然。除了光线因素,当看到喜欢或者感兴趣的人或事物时,瞳孔会扩大。
在游戏中,谢阮和陆景燊的站位有变化。有时会逆光,有时会向光。但两人的瞳孔没有缩小,反而变大了。
最后得出结论,要么他们天赋异禀能控制瞳孔大小,要么他们爱得死去活来。
林壹几个在发小群里疯狂@谢阮,甩各种链接轰.炸他。
【今年再也不想相亲:@阮好家伙,粉丝们磕得太科学了】
【王大帅:这年头不懂光学、医学和心理学,都没法磕CP了吗】
【是罗罗呀:窝巢,涨知识了】
【小易:走近磕学】
谢阮点进视频,从头到尾逐帧看完。
从最开始的“呵,我就看看”到最后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还能。
这么磕吗?
*
今年是个早春,冬日的缱绻慵懒尚未褪去,小草便着急地从泥土中冒出小小尖尖的可人新绿。
GHS后天启程前往第三区进行适应性训练,谢阮在房间里收拾他和陆景燊的行李。
第三区全年四季如春,不需要带太多衣服。奈何谢阮讲究,什么衣服配什么手表、袜子都要安排得明明白白,两只28吋的大行李箱里大半都是他的东西。
餐厅里,结束训练的选手们身心俱疲坐在一起吃宵夜。
季梵木然地咬了一口肉包子:“这两天训练完我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丁盛目光呆滞:“+1。”
祁白打了个哈欠:“我今早睡醒才发现自己前一天晚上没洗澡没换衣服。而且,我是怎么上楼回宿舍的竟然一点儿记忆都没有,像喝了假酒。”
宋胤:“竞技比赛没什么捷径,训练能练到什么程度,在赛场上就能打到什么程度。”
丁盛懒洋洋地点开个人终端想刷会儿视频放松一下,结果,被首页推荐的热门词条震惊地爆了粗口。
“卧槽!”
陆景燊抬眸:“怎么了?”
丁盛结巴了一下:“新闻说QXG……第七区的QXG俱乐部门前停了好多警车,崔泰表涉嫌杀人被逮捕了。”
祁白吃惊地睁圆眼睛:“杀,杀人?”
丁盛“嗯”了一声:“一个叫白鑫的omega,而且是一尸两命。”
谢阮坐在床边,虚拟屏幕里有一段没有公开的崔泰表被抓捕现场的视频。
崔泰表被警察反锁双臂摁在地上,他激烈地挣扎,神情扭曲地大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谢家的女婿,谢家三少爷谢阮是我未婚妻!”
嗓音高亢刺得人耳膜疼。
谢阮漠然地看着视频,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白鑫怀孕这件事没能瞒太久。他的早孕反应太过剧烈,引起崔泰表的疑心。在QXG俱乐部旁边简陋的出租屋里,崔泰表趁白鑫不在,发现了早孕检查单。
当天,两人爆发激烈争吵。
开始时,白鑫苦苦哀求希望崔泰表能让他把孩子生下来,还保证绝对不会让谢家和谢阮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崔泰表一心要重回中心区,有了这个孩子无异于在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于是坚决不同意,拖着白鑫立刻去医院打胎。
眼见着崔泰表心硬如铁,白鑫不再装柔弱,反而大声嘲讽崔泰表不要再做癞.□□吃天鹅肉的白日梦。
白鑫长相清秀,骨架子小,是很容易激起人保护欲的那类omega。平时对崔泰表百依百顺的人,今天为了腹中胎儿,专捡戳心窝子的话说。
崔泰表这半年来大起大落,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他发狂地甩了白鑫几个大耳光,一脚将人踹倒犹不解气,扑过去双手卡住白鑫的喉咙。
“贱人!”
“想用孩子威胁我,你也配!”
“我要回中心区!死也要回去!”
“我是谢家的女婿,我要拿到七大区总决赛冠军后巅峰退役!天穹之星陆景燊都要给我做配!我还要进入第一大学学习,然后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到时,所有今天看不起我的人都会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向我献媚,哈哈哈哈哈……”
待崔泰表狞笑完,意识渐渐回笼,白鑫已经没了气。
他吓坏了,连滚带爬逃出出租屋。
……
谢鸿铭的声音从个人终端里传出来,“我真是小看了崔泰表。白鑫是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又怀了他的孩子,他眼睛都不眨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的人报警后,警察是在建筑工地抓捕他的,他正要毁尸灭迹,把白鑫的尸体推进水泥池中。阮阮……在听吗?”
谢阮指尖冰凉,像蘸了雪般,“大哥,崔泰表不是和白鑫断不了吗?那就让他俩生死相依吧。第七区没有死刑,一尸两命应该够让崔泰表牢底坐穿。”
谢鸿铭冷冷道:“放心,白鑫不能白死。我们得给他讨回公道,得替他申冤。我肯定给崔泰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就算能活着出来,七八十岁没钱没家的老头能干什么?”
陆景燊回来的时候,谢阮拿了衣服正要洗澡。
刚推开浴室的门,陆景燊在身后问:“能不能一起?”
谢阮挑了个月白色的浴球扔进浴缸,圆圆的小球飞快融化,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蒸腾的热气里带着牛奶海盐味道。
被温热的水流淹没,谢阮放松地靠着陆景燊的肩膀,舒了口气,在浴缸里洒了些鲜花瓣。
“帮我洗头发?”beta突然说。
谢阮没多想,“嗯”了一声,指着一排不同颜色的手工皂,“你自己挑个喜欢的味道。”
“你给我挑。”
谢阮轻笑,指尖一勾,选了块冷竹香味的,让陆景燊转过去趴在浴缸边。
不想,beta直接将他面对面抱坐在腿上。
这个姿势,又是在浴室,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谢阮嗔道:“还洗不洗头了?”
陆景燊点头,竟然有点乖。
谢阮把起泡网沾水打湿,摩擦手工皂的表面,打出丰富绵密的泡泡,十指在beta头上边洗边按摩。
“舒服吗?”谢阮低头问。
“嗯。”
谢阮笑道:“我乱按的。”
典雅复古的瓷砖上被溢出的热水浸湿,娇嫩的鲜花瓣轻飘飘地随波逐流。潮涨潮落,时不时漫过花瓣,在它被吞噬淹没无处可逃时,又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水波拯救。
谢阮的膝盖在浴缸中受了点小伤,不怎么疼,大概比被蚂蚁咬一口再疼一点点。他耍赖在beta心口留下很深的痕迹,圆圆一圈。
陆景燊揉着谢阮后颈,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动着谢阮的耳膜。
洗澡的时间有点长,谢阮从浴室出来腿都是软的,弯起时小腿肌肉在细细颤抖。
他懒洋洋地提不起气力,陆景燊还把吹风机塞他手里,“帮我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