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只想做咸鱼(36)

作者:啵思喵


天灯越飞越高,逐渐变成一个小圆点,钱诚也由被动转为了主动,他扣住司瑾的后脑,温柔缱绻地吸吮着他的唇。

这一刻,偌大的世界中仿若只剩下他们二人,再无任何尘嚣可以入他们的眼,因为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就连天地,也不及眼前人半分。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好久,直到钱诚觉得他的小兄弟要苏醒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司瑾,司瑾的唇已经被他吸肿了,红艳艳的,有点引人犯罪。

司瑾见钱诚还盯着他的唇看,忽然玩心大发,凑近他贴着耳朵说:“没亲够啊?怎么,大过节的你想野战吗?”

钱诚最受不了的就是司瑾的撩拨挑逗,他耳尖发红,立刻别开视线,欲盖弥彰道:“谁、谁说的,我才没有这种狂野的想法。”

见他害羞,司瑾舔舔虎牙,变本加厉地摸了他屁股一把,然后还流氓范儿十足地吹了个口哨:“今儿晚上把大爷伺候舒服了,有赏~”

“大爷,那奴家这就带您回房,定然让您满意了!”

钱诚干脆放飞自我,直接把司瑾打横抱起,毕竟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司瑾敢浪,他就敢把他拍在床上!

司瑾也没挣扎,直接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说真的,这些日子天天在王府待着,四肢都退化了,这才走了多久的路,腿就酸疼酸疼的了。

钱诚抱着司瑾,准备绕小路回街角马车,这条路是U形路,抄树林里的小路起码能减少一半的路程。

两人边走边闲聊,忽然,离他们不远处的大树突然晃悠了一下,钱诚心头一紧,这大过节的,正常人应该都在街上游玩,他们不会那么寸,赶上打劫的了吧?

司瑾也注意到了四周的异样,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钱诚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

钱诚尽量稳住呼吸,抱紧司瑾往前走,不过还没等走出几步,不远处就传出了说话声。

钱诚屏气凝神,脚下步子放慢,司瑾闭眼聚精会神的听着声音来源,声音较远听不清,但莫名很熟悉,不过没判断错的话应该是他们的右前方。

司瑾指着左面,低声道:“走左边。”

森林的地形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绕着走,能躲过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钱诚跟个螃蟹一样横向移动,大概移了有个五六米,听不见声音了,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算算路程,再有五分钟应该就回归大路了。

但是,什么叫寸,两人这口气还没松完,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动向应是朝着他们而来。

钱诚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完了,他们还是被发现了,听着脚步声越发靠近,司瑾急中生智,一个用力翻身就把钱诚拽倒。

钱诚本来是抱着司瑾,司瑾一使力他们俩就会顺着贯力往前扑倒,这样一来,钱诚正好压在了司瑾身上。

“嘶……”司瑾着地的一瞬间就倒吸一口凉气,钱诚想问怎么了,却被司瑾一个眼神制止,然后,司瑾就开始扯自己的扣子,另一只手直接一把把钱诚的裤子拉下来。

钱诚感觉下身一凉,下意识就想去捂,司瑾却抓住他的手,放进自己领口大开的衣服里,感受到手下温热的触感时,钱诚茅塞顿开,他知道司瑾要干嘛了!

果不其然,司瑾下一秒就开始挣扎,并扯开嗓子喊:“公子……公子您放了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声音委屈急切,甚至还带了一丝哭腔,好不可怜。钱诚支棱起耳朵,却惊喜的发现脚步声真的放缓了,看来这招果然有用。

钱诚深呼吸一下,摒弃掉不该有的杂念,立刻进入演戏状态,他抓住司瑾的手按到头顶,一副登徒子垂涎美人的样子,低头就啃起了司瑾的脖子。

司瑾被他弄得有点痒,想笑,但碍于是在逃命,只得继续挣扎:“放开我你个登徒子!”

“放开你?”钱诚语气活脱脱一个老流氓,喘着粗气淫笑道,“深更半夜独身一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教出来小公子。”

“你……放肆……”司瑾语气软了下来,似乎是被挑逗的动情了,声音黏腻,让人浮想联翩。

钱诚可耻的发现自己有反应了,他微微偏开身子,生怕忍不住擦枪走火,不过吃过见过,他靠回忆也知道该如何发出声音。

钱诚开始对着空气上下摇晃,司瑾也配合他有规律的喘息着,他们俩完美拿捏了小电影里的精髓,那叫一个投入放飞。

钱诚一直在注意那个脚步声,大概两分钟,脚步声就再次响了起来,钱诚紧张不已,不过听了一会儿就能发现,声音不是靠近他们,而是渐行渐远。

他们怕人没走远,又哼哼了一会儿,然后钱诚大剌剌起身,口中还碎碎念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然后粗暴地抱起司瑾,大步往前走。

他们做戏做全套,这种强迫戏码一直演到回大路上,上了马车才结束。

钱诚拍着胸口长吁一口气:“太吓人了!以后不能图省事,真要撞见什么不该看不该听的东西,被人杀人灭口多冤呐!”

司瑾没有像钱诚那般后怕,而是拢了拢衣衫喃喃道:外国人。”

“嗯?”

“我看到那人斗笠下露出的头发了,是金色。”

“英格人?!”

“极有可能。”

司瑾面色冷凝,钱诚劫后余生的欣喜也被这一发现给浇灭了,他皱紧眉头:“格雷斯不是走了吗?怎么月国还有英格人出现?”

“你记不记得当时咱们偷听粮价那天,粮站老板说买粮的人带着斗笠,口音不是本地人。”

“难道英格人在京城有小窝点了?”

钱诚猜测,司瑾摇头:“这个暂且不知,但英格人在使臣团走后,还有留在月国的,这一事很耐人寻味。”

“而且他们还戴着斗笠鬼鬼祟祟的,如果问心无愧,他们为何不敢去酒楼,去青楼这种适合谈事儿的地方,非得趁过节躲在偏僻的小树林里商讨?”

“你说这样平安喜乐热热闹闹的日子多好啊,怎么总有人不安于现状,非得搞事情呢?难道真的要打起来吗?”

钱诚脱力地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自打格雷斯走后,他心中总有一根弦绷着,今日又撞见英格人,他突然感觉很无力,因为生在长在和平年代,他潜意识里在害怕着战争。

司瑾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人类就是自作孽,格雷斯有野心毋庸置疑,上任国王愿求自保俯首称臣。可他已经嘎了,现在格雷斯他爸登位,直接端起国王架子,由国王亲自来降为了王子来,这就能看出他有点不服,但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但格雷斯不一样,他有野心,有能力,很可能是下任王位继承人,如果他登位,这仗免不了。”

钱诚撇嘴,脸色很不好:“那咱们也不怕他,他就那么个小国,能翻起多大的浪?”

“英格是小,但他相邻云国,兵力也不容小觑,而且英格的嫡双王子可是嫁与了风国皇室宗亲,如果他肯拿出诚意,比如赢了割让给他们城池,联合另外两国群攻我们,彼时我们就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去求皇帝,就说厌倦了皇城生活,让他撤了我王爷身份,咱们躲到乡下去,是不是就算真的亡国了,跟咱们也没关系?”

“说什么呢。”司瑾扯出个笑,“你要当逃兵啊?脸还要不要了?”

钱诚也就是随口一说,听到司瑾调侃他,嘟囔道:“命都快没了还要脸干嘛。”

“好啦别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在这种时局下,与其整日提心吊胆,不如快活一天算一天,反正天塌下来,第一个也砸不着咱们。”

猜谜放天灯的甜蜜氛围被几个来历不明的英格人给弄得无影无踪,两人再也提不起兴趣,闷闷不乐地回了王府,准备好好泡个澡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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