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只想做咸鱼(21)

作者:啵思喵


“那么严重?”

“不至于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那就不叫了,咱们把老幺平平安安的带回家,至于他拍的那些照片证据,在必要的时候拿出来扳倒他。”

二人达成共识,也来到了御花园,因着是冬日,唯一还正当季的就是梅花,所以从好远往里看,都能见到那棵巨大的梅花树顶。

两人顺着小路往里走,没一会儿就见到了德公公,钱诚依旧用捉迷藏这个拙劣的借口把他打发走了。

德公公虽疑惑,但看他俩如此风轻云淡也就没多在意,等他走远,司瑾解开了这边的静音,告诉钱元珩:“我们快到了,你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他的话没落地,就听到了从手表里传出的嗯嗯啊啊不可描述的声音,钱元珩语气里都是无奈:“没事儿,他俩现在太投入了,我喊一嗓子都不一定能听见。”

钱诚司瑾皆是一头黑线,钱诚忍不住吐槽:“这大冬天的野战真的不会感冒吗?”

“可能干柴烈火的,不怕吧。”

司瑾面部抽搐,表示不理解。

又往前走了将近五十米,钱诚终于看见了蹲在树下鬼鬼祟祟的小孩,司瑾把电话挂掉,然后走上前看了一眼十米开外的野战人士,就想悄无声息的把他带走,没想到钱元珩却嗷的一嗓子哭了:“父王——”

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嗓子,不仅吓到了那边干柴烈火的两人,钱诚也是一惊,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不哭不哭,你看看你怎么到处跑啊,一转身的功夫就没影了,多让我和你父君担心啊。”

钱诚把钱元珩抱起来,干脆配合他演,看看他想干嘛。

“我想去摘梅花,可是迷路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钱元珩干打雷不下雨,“那边有两条大狗在打架,我不敢动,怕他们咬我!”

钱诚一头雾水:“哪里有狗?”

“那里!他们刚才还嗯嗯嗯地直叫唤,那条大的还把小的扑倒咬他,吓死我了……”

钱元珩指着野战的那里,那一块儿有一些枯黄的杂草掩护,所以不仔细看只能看到两个交叠的身影,原谅钱诚不厚道地笑了,别说,还真挺像狗。

司瑾也是被钱元珩这种损人方法给逗笑了,看着野地里一动不敢动的两人,故意补刀:“这狗还挺大,看来还是大户人家的狗。”

“大户人家连狗都乱搞,更何况人,怕不是更乱。”钱诚轻蔑地呵呵一声,然后拉上司瑾,“走,不看这些脏东西。”

上马车之前,三人一直无言,等到了马车上,同时发出了一声爆笑。

司瑾戳戳钱元珩的脑袋,笑着说他:“拐着弯地骂人家是狗,你可真损。”

钱元珩得意地晃晃脑袋:“那不是损,是实事求是,按我的观念,婚内出轨连狗都不如!”

“嗯,有道理。”

钱诚附和,然后往司瑾那边挪了挪:“你咋发现他们的?”

“德公公和阿垚不是带我去御花园溜达了嘛,我的余光正好看见了格雷斯鬼鬼祟祟地往里面走,就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甩掉他们跟上了他。”

钱元珩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就刚才那块儿野地,我跟过去的时候曹云阳已经等在那了,我录音都点开了想偷听点机密,没想到这俩完蛋玩意儿到了就开始啃,然后……咳!”

钱元珩小脸一红,都是成年人,谁还没看过片儿呢,不过录播和实战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钱元珩承认,如果自己身体条件允许,看到刚才那一幕,肯定已经一柱擎天了。

“好,现在我们可以肯定,钱君皓并不是什么文曲星下凡,异瞳仙子,而是一个曹云阳与人私通的最大罪证!至于国师为啥那么说,呵呵,有钱能使鬼推磨,国师也缺钱!”

钱诚把所有的事儿都串起来,然后做了一个总结陈词,司瑾点头:“对,而且我严重怀疑,格雷斯和曹云阳的关系丞相府那边知道,要不买通国师的钱哪儿来的?要说是曹云阳的嫁妆私库,我觉得不太合理。”

钱元珩有点后悔:“我今天打断的有点急了,应该再多听两句格雷斯的话,先不说他有没有造反的心,反正对于英格是个附属国,他肯定已经心生不满了,我看这一仗早晚得打。”

钱诚托腮:“那还不如刚才喊上德公公抓奸呢,干脆先把他俩最大祸患弄死算了。”

司瑾摆摆手:“哎呀别想了,到那一步再说吧,现在想咱们也不能去实施,干嘛废那个脑子。”

刚说不想了,钱元珩就又苦着个脸:“对了,你们说咱要不要给皇上提个醒?皇上人挺好的,他最器重的大孙子不是亲生的,将来要是真成了新帝,他辛苦一辈子打下的江山就那么拱手让人了?”

“我们跟皇上交情好像还没到那个份上。”司瑾摊手,“再者说,国师说的他是文曲星,在这方面,你觉得皇上信你还是信国师?”

“信国师。”钱元珩耷拉下脑袋,没错,口说无凭,他也不可能把照片这种非这个时代的东西给皇帝看。

“对嘛,咱们已经把格雷斯的原话给皇上了,就是给了他个提醒,就那个老狐狸,他一定起了戒心了,咱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钱诚拍拍钱元珩的头安慰道,别看他平常大咧咧的,真要是碰到事儿还是个真性情的死心眼子,就比如宴席上替皇上打抱不平这一出儿,换个稍微能冷静思考的就会选明哲保身,只有这个傻了吧唧的小孩会主动出头。

“那我不管了。”

钱元珩双手捂脸,一骨碌躺在钱诚腿上:“困了,想睡觉。”

“嗯,睡吧,别瞎想了,这样,我听说青楼明天有花魁选举,我带你们去玩好不好?”

司瑾疑惑的嗯了一声:“青楼?你不是说不去吗?”

钱诚指了指皇宫的方向:“青楼人多口杂,我去听听有没有小道消息,格雷斯的态度让我很怀疑,他要开始动手了。”

第20章 将军

钱诚虽然不想掺合这些破事,但这件事已经波及到他们了,如果真开战,胜了怎么也好说,要是万一败了,史书上那些前朝皇室,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所以他要防患于未然,借着好色的名声去调查一些事儿,还是能很好隐藏自己的。

不过第二日他们还是没去成青楼,因为徐清的父亲徐将军来了。老丈人来了,钱诚再去青楼,确实是太不尊重人了。

青楼计划落了空,钱诚只好让司瑾回房,他和钱元珩带着徐将军去看徐清。

徐将军喊住欲要回后院的司瑾,司瑾疑惑转头,却见徐将军躬身作了个揖:

“听闻秋日时小儿旧疾复发,是侧君背他回的房,又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好几夜,他才得以康复,老臣在此代亡夫谢过侧君。”

“将军言重了。”司瑾有点受宠若惊,然后有点汗颜,他啥时候不眠不休的照顾徐清好几天了?他的英雄事迹已经被传的那么邪乎了吗?!

知晓内情的钱诚也实属有点心虚,就附和道:“是啊岳父大人,都是一家人理应如此。”

徐将军一怔:“王爷叫我什么?”

“岳……岳父大人?”钱诚被徐将军一反问,突然心里就没底了,他叫的好像……应该……大概没错吧?

“哎!”徐将军重重应了一声,布满细小疤痕的脸上难得的出现兴奋,然后看向司瑾的眼神更加感激,“清儿嫁进王府这么多年,王爷终于真心接受他了!这还要多亏侧君的善言劝解。”

司瑾被感激的一头雾水,他求救地眼神投向钱诚,他也没劝过啥,这话该怎么接啊??

钱诚疯狂翻阅这段时间的记忆,终于想起来了这话是从哪儿来的,那次在裕王府门外,曹云阳挑拨他们关系,他就胡邹说他和徐清和好了,是司瑾劝的,估计徐将军是听了一些传言吧。

“阿瑾和阿清关系像亲兄弟一样,如果岳父大人不嫌弃,就让阿瑾也唤您声父亲,那咱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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