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94)
作者:时因果
检查一番后,医生们终于松了口气,这是彻底没事了。
景斓有这一世的记忆,也清楚现下发生了什么。
疏白亲手给他下了毒,也伤了他。
这对他来说应当是很痛苦的,但他实在想极了疏白,将这一世与对方接触的所有片段都仔仔细细的看过,一遍又一遍。
哪怕看到有些画面时,心底触疼,也忍不住多看看对方的脸。
他没关系,这一世没关系的。
本就是为了将所有还给疏白。
景斓挥退周围的人,叫来心腹低低道了句什么,就回去了房间。
房内的陈设一如记忆中的样子,他沉默站了片刻像是想起什么将房内一些项链什么的尽数收拾起来,还有与童笙的照片,通通就丢去了一个箱子里让心腹处理掉了。
随后自己转身去了疏白的房内休息。
他将自己收拾干净躺在被褥上,或许是房间一直封着的缘故,里面还隐约留着熟悉的气味。
景斓紧紧搂抱在怀中,带着极致的念想。
他不知道有多久没闻到这样的气味了。
静躺了不知多久,他才打开了终端,属于疏白的那一栏是透明的,对方早已将他的联系方式删除。
他安静地打开,里面还有些以往的对话,只是因为他们通常都在一起,所以终端上的沟通少得可怜。
零星的几条对话,他也早已没了记忆,但现在看到也像是唤醒了一般。
手指轻轻得滑动,直到到了顶端,景斓才颤抖地停了下来。
“疏白......”
声音好像带了些沙哑。
不知道在那个页面静了多久,景斓才关掉转而去看别的信息。
不是别的,是白洞发来的邀请贴,他们将要展开庆功宴,到时欢迎各方人来参与。
这次是规模最大的全城宴,就和中心岛的全岛宴一个层次。
而庆谁的功那也就不言而喻了。
景斓并不气恼,甚至注意力压根不在这件事上,他只想着终于可以真正地见一次疏白了。
他做梦都想见的人。
疏白,疏白......
他低喃着,指腹不停地在光屏上摩擦着,像是在隔着屏幕触摸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一般。
......
天蒙蒙亮起时,疏白就醒了。
他闭了会儿眼,稍微清醒后就要从床上坐起来,结果刚要有动作就发觉不对劲。
靳文修还没醒?
要知道往常他醒来,身边的床铺早就空了。
而现在......对方还紧紧抱着他,鼻尖萦绕的尽数是对方身上的酒气。
疏白将他的手拨开爬了起来,房间里黑漆漆一片,窗帘拉得异常严实。
他起身要去洗漱一下,这时身边终于就有了动静,靳文修不知什么时侯睁开了眼,半阖着眼皮有些慵懒地坐起了身,他的领口不比疏白整齐,看着凌乱松散。
“早。”他轻飘飘道。
“昨晚喝多了?”既然人都醒了,疏白也顺口问道。
靳文修点了下头,“应该吧。”
应该?
疏白狐疑地看着他。
“我不是喝不醉。”靳文修从床上起身,缓缓站在疏白身前,明明也没有高多少却如若一片漆黑压了上来。
疏白知道对方指的是上次跟两大星域主喝酒的事。
“只是习惯了。”他俯下身轻声道,淡淡的沉香混着酒味落在疏白鼻尖,这一刻室内的漆黑下完全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知道在说完后,对方就去了浴室。
随着脚步声逐渐远离,疏白安静地站在原地。
他清楚靳文修所要说的,对方昨晚是真醉了,为了习惯堪比毒药的烈酒他时常会这么做,而这样的成果就比如上次与另外两大星域主的谈判上稳压上风。
或许还有别的。
疏白猜想,对方不会仅仅因此而这么做。
片刻后,疏白将房间的窗帘拉开,在光线尽数透进来后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洗漱,穿衣。
他下楼时靳文修已经走了,桌上是设置好的机器人端上来的点心,机器人光溜溜的小脑袋凑过来在疏白的手边蹭了蹭,“主人,用餐吧。”
疏白顺势轻摸了摸,坐下开始吃饭。
或许是多次的输入,现在的食物几乎精准定在了他喜爱的口味上,不知不觉比以往多了那么一些。
食用后他继续循环前几天的生活,之后几天靳文修也没再回来,直到又到了训练日。
这次的训练时间为二十天,内里安排了三个小周期。
前两个小周期由詹逾全权负责,直到最后几天靳文修才回来。
对方应该是真的很忙,数天都不见人影。
疏白为了方便则是重新住进了第三浮空塔的第五层,那里的设备还一如走之前一样,甚至打扫的更加整洁。
“第一周期主要是以往的复习和巩固,以及部分实战技巧。”路上詹逾一边带着疏白往里走,一边道:“第二周期就开始由我亲自陪练,你的对手将会是我,这里不会为难你,有一个合格标准,在一定时间内和我平手就行。”
“最后一个周期得到时候由域主来。”
詹逾说着这些话时,多多少少是有先者架子的,毕竟他和吕斯等人是域主身边最早的人,一身本领也都是域主手把手教的,实战能力更是不用说。
疏白在旁边听着,偶尔点一下头。
他是在认真听的,只不过那银白无情绪的眼睛,像是将对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两人在走到一定位置后默契的分开,去两间房内将自己的东西放进去收拾好,詹逾倒也没说第一天休息之类的推迟的话,而是直接让疏白用完午餐后准备下午的训练。
午餐是一份很普通的盒饭,旁边还放了一支营养液。
但疏白却吃得舒服,这次机器人被设置的菜单似乎比之前训练更合他口味了。
之后休息一小时就开始正常训练了,后面几天也都是如此没什么特殊情况。
倒是两人在几天的相处下来越加熟悉,偶尔会聊起些靳文修的事情,无意中说起了那天的醉酒。
“算不上醉。”詹逾摸了摸下颚矛盾道,“域主对危险的意识会比平时更敏.感,但其他的却跟醉酒没很大区别,说来这是他以前被廖林生那老贼灌多了。”
不知多久前的事了,廖林生暗害了靳文修父母后权势滔天,那时候对靳文修极尽打压,别说是烈酒了毒药也是常事。
但靳文修是什么人,他全部将这些东西作为了淬体的物品,要说能坐上域主位置的都有许多保命的法子,淬体就是其中之一。
就如下在景斓体内的毒药,如果不是对方淬体导致身体有了抗性,早就一命呜呼了。
詹逾随口讲了两句靳文修的陈年往事,要知道廖林生夺权最警惕的就是靳文修,但偏偏想折辱对方就留着,谁想到后来靳文修不仅没吃过什么亏反而好几次折腾的廖林生够呛,又因为各种牵制不能下手。
那时廖林生就后悔没早点将人宰了。
疏白安静听他聊着,发觉詹逾看着轻松随意实则谨慎,很多关键性的东西都严严实实捂着没透露出来。
不过疏白也不在意,反而想到什么般问道:“那他手上的纹身呢。”
“纹身?”
詹逾稍微愣了愣,随后无奈道:“不是纹身,是以前灼伤留下的疤。”
什么疤能是现在的仪器修复不了的?还是说不愿意。
不过他也只说了那么多就没再提,或许涉及一些不好说的往事。
聊完两人就继续训练,累了就再说上两句,都没什么特殊的,只是多知道了些靳文修以前的事。
看来这人也不是生来就事事全能。
每次见对方游刃有余的姿态,就感觉世上没什么能难倒对方一般。
过了第一周期的训练后,就进入到和詹逾的实战。
才第一天,詹逾就被惊到了。
等一下!这疏白的表现是不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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