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79)
作者:时因果
这可是巨大的金额!
领者呼吸急促了些许,但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靳文修见状也不再多说,任他考虑着。
毕竟机关在对方房间里,没人开启矿洞的机关也不会开,只是一个奴隶进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威胁,同意是迟早的事情。
果然,在思虑片刻后,领者答应了下来。
“行,过两天我让人带他去。”
领者还是谨慎的,他派了人手。
但已经是靳文修想要的结果,他应了下来,“没问题,随您安排,到时您让人带他去验一验就成。”
“若是快的话,他验完我就有了结果。”
他没有催促,但话中的快速反馈却给了领者极大的诱惑,不自觉地想要尽快得到一个结果。
两方又谈了片刻后,就离开了地下实验室。
只是在离开前,疏白只觉一道粘腻恶心的视线落在脊背上挥之不去,直到靳文修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将人揽过来几分才缓缓消失。
他们走出了很远,一直到他们所住的底下时,身边的人忽然开口了。
“疏白。”
“嗯?”靳文修很少叫他的名字,倒是让疏白注意了两分了。
“一个人要是求死,是给他一个痛快好,还是慢慢磨着。”靳文修微眯着眼,背着月光的阴影处似乎格外暗沉。
但是,给他个痛快?慢慢磨着?
疏白沉默了一下,“他可以自己选择,不需要别人动手。”
“如果他一定想别人动手呢?”
疏白:?
什么嗜好?
他纠结了一下,“那给个痛快吧。”
靳文修附和道:“也是,留着也恶心人。”
疏白:?
“真的是他自己想死吗?”疏白狐疑道。
靳文修笑了笑,“是啊。”
随后将疏白拉进了房间,客厅的灯光一打开就见花未还蹲在角落里,见他们进来连忙跪着道:“主人。”
疏白见状刚想上前却被靳文修拦下,只见他毫不在意道:“可以了,进去吧。”
花未早已困倦地眼皮打架,听着这话恭敬地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却因为蜷缩太久而踉跄了几步,最后跌跌撞撞地爬回了房间内。
疏白看着没说什么,他知道靳文修是对的。
花未一直在室内,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他和靳文修之间和普通主人奴仆不同,要以防他生出异心就要保持住主人掌控他生死的威势。
他们已经没有其他人严苛,但最基本的得有。
对方不一定背叛,却一定要在事情结束前防住,只最后几天功夫了。
之后,疏白和靳文修进房休息。
和领者交谈的时间太久,晚上已经不剩下几个小时了,但疏白的生物钟依然在,早上准点就醒了过来。
外面依然是准备好的早点。
刚醒来时总有些散漫的,疏白在餐桌边靳文修的对面坐下,正放松的吃了几口早点,对方就给他带来了新消息。
只见靳文修慢慢将筷子搁置在盘边,发出一道清脆的响音,他懒懒地靠着椅背,平静甚至笑了下道:
“环冗主找来了。”
第四十九章
环冗主?
疏白手中的动作一停,在这个时侯找来了吗?
是了,靳文修说过仅靠环冗主自己大概在两天左右就能找到,但也会在两天后撤离,这其中估计有个时间差只要躲过去就好了。
想到这,疏白继续吃了口手里的面包。
靳文修也继续道:“但不要紧,他在下午就该离开了。”
疏白默默记下毒药使人意识不清的时间,环冗主离开也意味着景斓醒来了。
该做的已经在前两天解决,现在领者忙着招待环冗主,靳文修是彻底歇下来了。
就算是他也不打算现在到环冗主的面前,手头的证据还没拿到,前有狼后有虎,没必要去做暴露身份的事情,不如在房间里多休息休息。
用完早饭,花未连忙将餐具拿去清洗,该擦桌子的擦桌子,该擦地的擦地。
他没有使用小机器人,在这里能奴隶干的活儿是不会让机器人做的,不为了别的,纯粹是磋磨他们。
在环冗主还留在城堡的功夫,靳文修和疏白就待在房间内,他们没怎么受到打扰,但门里门外的检查却严格起来,城堡进出的关卡,每个人都要被专门的工具检查面部,看看是否有带面具。
城内还分了一批人出去专门巡逻检查,顺便将要求一级级通报下去。
看来在发现靳文修身边的疏白后,在中心站点的环冗主就跟景斓私下商讨过,都明白过来当初闯了环冗星域又闯了中心岛,最后嫁祸给廖林生的人到底是谁了。
是靳文修,将他们耍得团团转。
环冗主格外气愤,但也由此知道靳文修喜爱用的手段。
不过他应该想不到,短短两天功夫靳文修不仅成了这边二区的‘土著’更是领者身边的潜力股。
总之环冗主来的这几把火怎么都烧不到他们身上。
果然直到下午离开都没能查出些什么,风浪倒是掀得大,门内外戒备格外森严,路过的狗都得挨一下查,只是怎么都没查到上面来。
靳文修站在窗口静静看着下面的情况,他手痒地摸了摸怀中的烟,最后却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拿着又不能抽,不如直接扔了了事。
等环冗主一走,靳文修一直跟疏白待到了晚上才再次离开,出门前他同疏白道:“明天就会有人带你前往矿洞。”说着,他将一枚不起眼的戒指套到了疏白的小拇指上,上面镶嵌了一颗很黯淡的珠子。
是空间纽,里面放了武器。
然后又将一只耳麦塞进了疏白的左耳,那只耳麦能够隐形,以这里的科技是检测不出的。
“以安全为前提,听我行事。”
“如果发生了威胁性命的事就先撤离。”
靳文修嘱咐道。
疏白点了点头,看着对方离开了房间,不出意外是去见领者了。
将房门锁好后,疏白看了眼角落中低垂着头的花未,他一直都被安排在角落,房间很大距离门口很远,通常很难听清他们说什么。
但只要不傻,在他和靳文修未刻意隐瞒下多少能发觉异样。
不过没关系,并没有什么影响。
疏白照常去浴室洗漱收拾,睡前拿了本书到露天台随意翻看,台上有一张铺着软垫的躺椅,他靠在上面,头顶挂着白灯照亮了纸书上的字体。
“先生。”花未端了一杯热奶上来放在桌边,还有一叠小点心。
“这是刚准备的。”
他在桌边跪下,瘦削的脊背微微弯曲露出后脖处属于奴隶的项圈。
疏白眼睫轻动了下,淡淡道:“你回去休息吧,不用再进来了。”
花未顿了顿却没有离开,他恭敬地磕了个头,缓缓道:“先生,我可以问您个问题吗?”
托着书本的手紧了紧,疏白注意了两分,他垂下视线,“你说。”
“先生......不是奴隶对不对。”
花未说出这句话时有一丝害怕,他知道自己不该说,说了就可能会死,但他实在有太多的疑问。
或许前两天还会有疑惑,但今天看了一整日乌缪和先生的相处后,他断定先生不是奴隶。
至少,在乌缪这儿不是。
奴隶没有这种自然和骄傲也没有自由的气味。
疏白停了下动作,他缓缓将书本合上搁置在桌面,静静地看着俯趴在地的花未。
没有窃听器。
没有监控,没有异常。
疏白一寸寸看过,最后在花未冷汗淋漓下平静道:“你想说什么?”
这话像是一锤子敲定了结果,花未陡然松了口气,知道不会被立刻处死了。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淡淡的失望。
先生没有正面回答,但也代表了答案。
对方的确不是奴隶。
花未心底陡然说不上的复杂。
奴隶们都向往自由,但却是他们终其一生不可能触碰的东西,所以他们时常连想都不敢想,能活过一天算一天,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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