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18)

作者:时因果


而是他怀疑了。

想到疏白看着靳文修的目光,景斓只觉得心底如同火烧,他要确认一下录像是不是真的。

假的就算了,他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责怪阿笙,但若是真的......

景斓一面想着疏白一面将童笙重新压下,分神间,他没注意到童笙陡然阴沉的眸色。

......

疏白安静地靠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药效过去。

汗水早已将衣襟浸的湿透,墙上的电子钟不知跳到几点时他终于彻底缓了过来。

他清醒的刹那,便从旁边拿出了纸张,笔尖在纸面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今晚靳文修的出现倒是让他记起一些事,他计划下次离开在两天后,而就算他离开了中心岛,只要景斓铁了心要抓他全面封锁灵穹星域的边界,那他就不可能离开这片星域。

除非隐名埋姓一辈子,但靳文修的举动倒是给了他一些希望。

彻底逃离灵穹星域的希望。

靳域主在传言中屠杀无数,心狠手辣,行事更是乖张肆意,从跟对方见过的这几面来就能看出些端倪。

目前的三大星域,灵穹、环冗、白洞。

环冗星域的域主是个喜欢和稀泥的和事佬,左右逢源,如果景斓从他手上要人,为了不得罪景斓,环冗域主肯定会同意。

所以......

疏白在‘环冗’上打了个叉,那就只剩下白洞。

但其实疏白最开始没考虑过白洞,因为白洞星域出了名的难进也难出,边境防控严到一个可怕的地步,疏白若是想进去先不说时间上能不能耽误的起,就怕对方边防将他赶走的消息会惊动景斓。

但现在。

疏白从怀里拿出那枚徽章,他想到靳文修仅仅两次见面中堪称‘友好’的行为。

嗯,虽然有些奇怪,也有点......但应该还算友好。

如果拿着徽章去白洞,说不准能进入白洞星域的地界,这样一来依照白洞星域主的个性,他轻易不会再落入景斓手里。

疏白大致规划了之后的方向,紧接着将矛头对准了童笙。

上次对方知道徽章算计他的事还没完,就紧接着这次,那个侍从定然在景斓不清楚的情况下被童笙收买了。

这很不可思议,也是让疏白费解的地方。

童笙,有什么资本收买景斓身边数年的侍从的?

还有那侍从的下药方式,竟仅仅靠着触碰,这于疏白来讲闻所未闻。

毒药或许有个例,但春.药,就算是目前星域上最厉害的春.药也要接触一段时间才能发作,而不是短短的轻碰。

疏白开始怀疑童笙的来头了。

那些小手段并非重点,但支撑这些小手段的工具却极为少见。

以及童笙获得信息的手段既精准又隐秘,不管是徽章或是这次靳文修的位置,能让他和靳文修遇到绝非巧合,但靳域主的位置也非常人能打探到。

再加上,童笙若真有那样的手段,他何必扒着景斓不放,总不能......真是因为爱?

疏白看着纸张上梳理出来的东西,紧皱着眉,只觉得童笙身上疑点极多。

他会不会,背后有人?

接下来的几天疏白一直被关在自己的房中,景斓偶尔会来找他,其他时间似乎都被童笙紧紧霸占着,疏白也乐得这样。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曾经对景斓的喜爱在一点点消失。

那种黏糊糊的爱意,也越加褪却。

时间转眼到了宴会彻底结束的这天,数不尽的宾客开始离开中心岛,而在这些时间里疏白一直未能得到景斓的答复。

无论是帮忙调查徽章视频的真假,或是上次童笙命人给他下药的事。

没有一个得到结果。

疏白知道,景斓选择了包庇,选择了接受童笙所做的一切。

静静地站在窗边,疏白说不上什么感觉,这几天累在一起的失望足够的多,也足够他彻底看清景斓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偶尔回不过神。

跟他相恋那么久,曾经待他那么好的,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窗边飘进来的细风从耳旁划过,疏白轻轻闭了下眼,他望着窗台下数不尽的守卫格外沉默。

景斓比他想象中还要戒备,死死防卫着他逃跑。

而就在不远处,宾客们自由的出入在关卡与他囚困于高处的画面格格不入。

就在疏白思索着行动的时间时,忽然有侍从通报,景斓让他过去。

打算亲自看着他吗?

疏白不慌不忙地拿过外套给自己披上,他迎着侍从不耐烦的目光淡淡道:“域主有什么吩咐。”

自从那天后他没再叫过景斓的名字,一声‘域主’疏离又客气。

“这得您自己去问。”侍从正眼不看他,这中心岛就没有喜欢疏白的,再加上前几天这疏白自己私会别的域主还害得其他侍从被罚,让众人更不待见了。

疏白早就习惯这态度,只是相比于从前,变本加厉了而已。

跟着侍从离开了房间一路前去大厅,相比于前几日热闹非凡的中心宫殿,现在显然冷清了许多。

疏白在路过的众多侍从目光下,一步步往内走去,辉煌的灯光将大厅照得堂皇,暖光灯下的白发也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黄。

“你叫我什么事。”疏白在景斓面前站定,一路过来的窃窃私语让他知道景斓不仅没有为他澄清过前两天的事,更是任由流言的传播。

疏白垂下眼帘,遮掩住眸中的漠然。

景斓见他到来,站起身往前几步,他想要拉过疏白的手紧握着,却被对方抵触的避开。

“你现在连碰一下都不给了吗?”景斓抿了下唇,脸色微沉。

“域主,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去触碰别人的恋人。”疏白淡淡回应,他算是留了情面,没有直接说脏。

就在昨天,景斓带着一身淡淡的气味进到了他的房间,有过情.事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疏白难免脸色有点沉,他实在觉得恶心。

然而,景斓却是嗤笑一声,维持不住自己温雅的表象,“我给了你这么多好处,到头来连碰都碰不得。”

疏白一顿,“我说过会还你。”

景斓面色微沉,不想再说这些,只是指了指自己身旁位置命令道:“坐。”

疏白依照他的意思,沉静地在位置上坐下。

微暖的光下,他面容平静无波,柔软的白发下一双漂亮的银白眸子那样安静又那样......高高在上。

他总是这样,不说不动,就仿佛拒人千里之外不能触碰。

景斓不禁看得入神,脑中想过许多跟对方的过往,但看向那双冷漠的眼睛时又忍不住气恼。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造成如今这副局面的是他自己。

他爱的是阿笙,疏白不过是阿笙的替代品,在不断的偏向阿笙为阿笙铺路的时侯他就想到过如今的局面,可在疏白眼中逐渐失去他的影子时,还是忍不住的不甘心,忍不住的恼火。

他想,大概是没有主人不希望宠物不听话的。

宠物,就该为主人生为主人死,一生在主人的安排下过活。

怎么能不听不爱不敬主人呢。

侍从在一旁上了茶水,景斓为疏白倒上,但疏白拒绝了他倒的茶水。

“我自己来就好。”疏白低垂着眉眼,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他无视对方像要将他看穿的目光,平静地轻抿一口,开门见山道:“域主直说找我来什么事吧。”

第十四章

冷冷清清的眉眼,对陌生人的口吻。

景斓轻皱着眉,但也没发作,只是道:“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怕你又跑了。”

疏白端着茶水,任由温热的杯壁将指尖暖透,他道:“你为什么要怕。”

你从来没爱过,也没喜欢过,你为什么要怕。

紧紧是占有欲作祟吗?

疏白不懂,他不明白景斓如果爱童笙的话,为什么还要对一个不喜欢的人有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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