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佬穿成豪门假少爷后(14)

作者:饮尔


而且一般的世外之人帮助天妒之体改命也得不到多少好处,在他这却完全不同,他正好命格缺损,在帮牧长烛逆天改命后,多余的贵气还刚好能填补在他破损的命格里,秦家施加在他身上的那所谓的换命邪术也会不攻自破。

简直是完美!

要是牧长烛是个女孩子,他都要怀疑两个人是天生一对了哈哈。

白肆玉滑稽地想着,整个人都偷偷乐了起来。

他面上不自主浮现出一抹笑容,连忙咳嗽了两声,收敛思绪,再次看向眼前满眼期待神色沉重又欲言又止的牧家众人。

“这改命的法子的确罕见,不是一般之法,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和你们说这么多,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所说的话都属实,没有任何欺骗。”

“当然,我们也没有质疑白大师您的意思。”牧长国连忙开口。

牧家人此时都生怕对方给出“生法”后又反悔,哪里会强求多做解释,再说了,也没有谁会在请大师后还要大师说原理的。

一群激动的人中,唯有深桃木色轮椅上的牧长烛神态平淡沉然,整个人好似经年不动的深渊潭水,他眼眸微抬,手上掐着那串玉珠。

“白大师,不知我可否问一下,这法子......是否会有损他人或者国家?”

“当然不会。”

白肆玉没想到牧长烛会这么问,不禁对牧长烛有了些许好感。

“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如果要以国运或者别人的运道寿元为代价,那就不叫法子了,叫邪术。”

一般人...尤其是极其有钱的人,为了延长寿命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秦家人是如此,古今中外更是不知多少人是如此。

而牧长烛居然会先想到这里,这品行素养人格魅力......就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怪不得能让牧家人都这么关心有余,且崇敬有加。

听到这里,牧长烛才打消了部分疑虑,眉宇间寒锐渐融。

但依旧不见激动之色。

“那敢问...白大师有几分把握,又需要我做怎样的配合呢?唐突大师的话还请见谅,毕竟这种事情事关重大,我也不希望家人失望。”

“我大概有个八.九分的把握,但这也是在你配合的情况之下,至于需要你做怎样的配合......这个要等我做好法器再告诉你,到时候我会再来一趟的。”

白肆玉话音一落,就感觉牧家人所有目光齐刷刷投来。

“白大师如果不嫌弃,就住我们牧家吧,您需要什么材料,完全可以嘱咐牧家人去帮你拿办。”牧老爷子立刻开口。

其他人纷纷点头。

“对啊,白大师,你就放心住在牧家,您喜欢吃什么,我这就吩咐厨房。”牧长国拿起电话,准备让厨房拿出最珍贵的食材出来,什么澳龙鹅肝就算了,太普通。

牧盛言也一改黑面煞神气息,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低头让撸的黑豹子,常常板着的脸上露出个不自然的笑容:“对,您有什么避讳和生活习惯,我们也都可以遵守。”

“......”

白肆玉说不心动是假的,牧家人这也太体贴了,连他有没有什么避讳都考虑到了。

可是他真的不能住啊,他可不想在牧家摔死!

白肆玉嫩生生的脸上纠结的小表情一闪而过,立刻端出高人范儿。

“咳,谢谢您邀请,但是我在外面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住在这儿。”

牧家人一听这话,又要再劝,白肆玉一直安安静静的兜里却突然传来了手机震动声。

他连忙艰难地拉开裹得太严实的上衣,掏出手机。

对面竟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大哭。

“小神仙,救救我闺女,救救我闺女,她失踪了,哇啊——我闺女她不见了!”

是那个主动帮他租了西郊房子的大婶儿李德花的声音!

白肆玉眉间顿拢。

不应该啊,那个女生的面相他已经看过了,按理说人贩子一劫后她人生不会有什么大意外了,怎么会失踪呢。

“阿姨,你先别哭,你女儿确定是失踪了吗,什么时候失踪的?”

“肯定是失踪了,昨天我不舒服所以很早就睡了,她晚上出门和同学聚会,我也没多管,结果今天我喊她吃早饭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然后我打电话给她那几个同学,她同学却说昨天根本没有聚会!”

李德花哭得歇斯底里。

“难道是那个人贩子还有同伙,我闺女是不是被那个人贩子同伙带走了?!我报警可是警察说时间太短不予立案,我该怎么办啊......啊我活不了了啊。”

“阿姨,你先冷静一下。”白肆玉声音冷静,“之前我给你的那个平安符,你给你女儿戴上了吗?”

“戴了戴了,我给她缝在小布包里,让她一直戴着的!”

白肆玉抬手掐算,顿了顿道。

“那符现在是完好的,如果你女儿没有摘下来,证明她现在没有危险,阿姨你先不要太过着急,

“真的吗!可是现在安全了不代表......小神仙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这样吧,我现在在鼎上区,你现在从西郊往鼎上区这边赶,我从这边往你那儿走,咱们尽快汇合,你来了我好找人。”

“好好好,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手机那边一片兵荒马乱。

白肆玉暂且挂掉了电话,眉头却没有梳平,直觉让他感觉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

“不好意思,之前认识的一个阿姨女儿失踪了,我现在要去帮忙,得先离开,至于帮三少改命格的事情......我会尽快。”

“白大师,你要去西郊的话,打车不好打。”牧老爷子没有阻拦,甚至没有多问,直接道:“牧家的司机还是很可靠的,可以直接走。”

“谢谢,那麻烦你们了。”

白肆玉没有推脱。

一直只是掐着珠串不多言语的牧长烛却突然不急不缓地开口:“坐我的车去吧,希望白大师不要嫌弃。”

白肆玉看向那辆过于豪横的加长林肯:“......”

嗯...他觉得,这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

“不会不方便。”好似白肆玉肚里蛔虫似的,牧长烛的声音又缓缓道。

“可......”

“而且也方便接人,里面够宽敞。”

“行吧。”白肆玉放弃挣扎。

反正不是他的车咯。

可在上车的时候,他没想到牧长烛也跟了上来,牧家人也傻了眼。

“长烛,你跟上去干什么?!”牧老爷子顿时着急道。

今日风大,这孩子从医院兀自跑来就已经够冒险了,怎么还要跑去那么远的西郊!这来回折腾几趟百分百又要生病!

“爸,我正好有事也要去一趟西郊,顺路。”牧长烛随口说。

“你有什么事情要去西郊?!”牧老爷子着急得不行,这孩子不是胡闹么!

可他也知道自己这小儿子决定好的事情谁说也没用,只好嘱咐牧长烛身后的保镖。

白肆玉想说些什么,但刚对上牧长烛深灰色的瞳孔,就莫名想到了他不小心坐到人家怀里的那个瞬间,顿时尴尬得眼神望天,不动了。

不料牧长烛反而开了口。

“白大师。”

“嗯?”白肆玉绷着脸看向他。

“这个好像是你帽子上的。”牧长烛抬起手,修长有力的手指间捏着一颗圆溜溜的紫色小塑料珠,赫然是白肆玉摔倒在牧长烛怀里时,掉落在他身上的。

他为什么不直接丢掉啊啊啊啊啊啊——

白肆玉尴尬得耳尖通红。

“怎么了,白大师?你不要了吗?”

牧长烛又一脸正色地道。

白肆玉绷着脸支支吾吾:“啊,这个......没用了。”

啊啊啊他是不是故意的啊,他是不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看着一袭月白色中式对襟衬衫、气质犹如青竹松柏、眼神也格外自然正经的牧长烛,白肆玉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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