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来我想疯(2)
基本的尊严小爷我还是要的。
这个茅草屋是真的徒有四壁,屋里就那一朵大红花,和一个的陈深。
陈深连骂都没心思骂了,他扯下瓣硕大的花叶,往身上一裹,准备出去偷件衣服再作死。
走至门前,他立即返身就直往墙上撞——这什么地方啊把小爷我关在结界里,关在一个破茅屋里!心里嚣叫着,冰冷的墙没撞到,他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熟悉的檀木香气清冷冷的浮动在尖,雪白的衣襟纤尘不染,陈深抬头一看,立马狠狠地伸出枯枝爪就掐了上去。
顾楚江进入茅屋时还没来得及惊讶这位老爷爷为何在他布下的结界之内,就发现这个阴鸷的老头子要往墙上撞。
那力道那速度,不难看出是去找死的。救人已是顾楚江多年养成的本能,几乎立即他就足尖一点白衣一展地冲上去隔在了老人与墙之间,将老人护在怀里。还没来得及问一句:“老人家,你没事吧?”一双愤怒的干老爪子就掐上了顾楚江的脖子。
老头掐着顾楚江愤愤道:“好你个顾楚江,老子我还没找你,你就送到我怀里找死啦?”
陈深是真的用了死力气去掐顾楚江,可是却轻易被顾楚江把两只手从脖子上拿来了。
无力,弱小,苍老,可怜。
顾楚江握着老头子的手,那是一双青筋暴起干枯得像是竹枝似的手,是硌人的,老头子的白发披散着上面沾满了黄色的花粉,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一张脸上是扯都扯不平的褶子,里面也塞满了花粉,不是褶子的地方,也薄薄地匀着花粉,那双眼睛却很有神,半点没被蒙尘,是一双年轻人所有的明亮眼睛,正透着滔天的怒火。
“陈深,是你。”顾楚江这样说。
陈深带着老头子的犟劲仍挣扎着“哈,是我,怎的,又要捅一剑,来啊你。”
陈深巴不得好死变成鬼,抛弃这个老壳子好报一剑之仇。死两次,他的怨念那么深那么重,不可能不成历鬼,不可能不能缠死吓死顾楚江的!
顾楚江听到陈深说起那一剑,眼中有着隐隐的悲伤。
陈深只觉得看起来虚情又假意。
对不起,顾楚江这混球他跟小爷我说对不起!
那决绝的一剑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的吗?
陈深挣扎不停,顾楚江却把紧紧把他抱在怀里,裹着陈深花瓣经不起折腾,被挤出了红色的花汁,将顾楚江的前襟都染红了。 红色的黄色的染了白衣一身。
“小陈,别闹了,当时的情况,我真的是情非得已。对不起”
你有什么情非得已,当时小爷我好好在老柳树下会见佳人,你一剑就把我捅死了,虽然不知为什么没死成,但也害的我成了这个样子,你你你,你说你情非得已,难道是吃醋看上了那天那个姑娘?至于吗?顾兄,你直接告诉我你的爱,我可以把她让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陈深:“为什么为什么,顾楚江你出来告诉我为什么杀我!”
顾楚江:“我来了你把掐我脖子上的手先放下再说。”
陈深:“你不是自己就把爷爷我的手拿下来了吗?”
顾楚江:“还差一点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陈深:“差什么?”
顾楚江:“差收藏和评论呀?”
陈深捏着他的小下巴:“此言有理。”
顾陈二人:“欲知后事如何,可否先行收藏评论?”
☆、重回三金
顾楚江是身形都有些僵硬了:“师弟你……”
“就算你喜欢那天我约的那个姑娘,我完全可以让她去陪你啊,何必这么冲动,兄弟间说一声就好,何必动白刀进红刀出啊。”顾楚江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得完整,陈深就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你刺死了我一次,我怎么都要报仇的。”
“你想怎么报仇?”
“首先把你的手松开。”
顾楚江把手松开了,还退后一步。那裹着陈深的花瓣都破破烂烂了,雪透的玉肌半遮半掩,陈深随手又扯了片花瓣裹了上去。
“我带了你的衣服”
顾楚江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套衣服,陈深抬起头看了一眼,是多年他最爱穿的那一套,黑锦银线,奢华低调。
“这么多年,你到把它带身上,是知道今天我会醒来?”边说边把衣服接过来抖开了。
顾楚江点了点头,见陈深一双眼睛一直在看那件衣服,便“嗯”了一声。
“在三金城被你戳的洞都给缝好了,还是那个无微不至的顾师兄啊。”陈深扯下花瓣,把衣服给穿了上去,言语间不吝讽刺。
裹着花瓣谈报仇,太不像话了。
“我要报仇,你可怨我?你也可以现在又把我杀死一次。”陈深还是多年前那漫不经心的调调,仿佛还是那个天之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