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月色温柔[快穿](87)
韩远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张纸,密密麻麻地写了字,不像是他今天下午写的。
温扆落东西了?
他走过去拿起来,是一首诗。
还是一首缠绵的情诗。
……
韩远看了一下右下角的落款,难得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走到房间外拉住一个在做清洁的女仆,宣纸怼到她面前:“你看看这是不是情诗?”
女仆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了看:“是的,少爷。”
韩远关了门,看着这张纸越想越想不通,原先泛滥的困意也消褪了。
想了一会也想不通,韩远索性不管,躺在床上想着先睡了再说。
结果失眠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入睡,还梦到某个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他床上,歪着衣领露出半个圆润滑腻的肩膀,红唇微启碾转着叫他爸爸。
声音带着当地特色的软调,甜甜的,能拉成糖。
操。
韩远醒了,他黑着脸摸了摸床单,一手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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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梦境总是和现实相反的。
好惨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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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温扆觉得韩远今天脾气有点怪。
因为约定了早上来上课, 温扆上了楼后看见眼底乌青的韩远便关心了一句:“你昨晚很忙吗?”
韩远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说:“还好,没你忙。”
忙得还要女仆来和他传话。
温扆见他脾气暴躁的样子便止住了话题。
或许这就是起床气吧。
他抽出一本《三字经》,突然想起什么, 问韩远:“我的字你临了吗?”
韩远脸愈黑,磨了磨牙说:“我没事临情诗干什么?”
?
温扆睁着水亮的眸子,认真地说:“可是你连情诗都不会临啊。”
韩远:……
还敢取笑他, 看来是胆子肥了。
他没好气地说:“换首诗临。”
“为什么?”
韩远义正言辞地说:“这首不正经。”
温扆没听他的,打开三字经让他读。
韩远不耐烦地拎起来:“没点别的看吗?”
“比如?”
“孙子兵法。”
温扆点点头,又抽出一把戒尺敲了他一下,不疼不痒的:“要听话。”
韩远:????
上课上到中午, 温扆就要走了, 他整理了一下教案,按照惯例留下了一张书法给韩远临,是当地的书法家临摹的《兰亭集序》。
韩远正有些烦躁的写着他的爬虫字:“怎么要写那么多?”
温扆不理他, 抱起书说:“我走了。”
韩远没好气地回答:“再你.妈的见。”
戒尺拍了一下他后背。
……
韩远想抽烟。
*
温扆参加了当地游行。
一群人熙熙攘攘地聚在一块, 手上拉着横幅,毛笔书着自由。
听闻是前几天有学生代表被关进去了。
温扆跟着他们来到监狱门口,众人喧哗, 喊着:“放出学生代表!”
“言论自由万岁!”
吱嘎。
监狱门被打开,一个披着西装外套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他身边站着几个持枪的人, 满脸不耐烦, 吼了一句:“谁再吵?”
领头的学生站了出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的学生代表!”
“砰!”
那个学生缓缓倒下, 衣服绽出了血花。
人群恐慌,周遭一片喧哗。
温扆蹙着眉被撞了一下,就被一只手提了出去。
“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韩远。
温扆看向他,有些意外。
韩远穿了一身笔直的绿色军装,金色的排扣被扣到最上面,腰际被黑色的皮带紧紧束着勾勒出有力的弧线,军绿色的长裤扎进了黑色长筒靴里。
他手上戴着黑色皮质手套,见温扆的手被磨出红印,又把它脱下来。
温扆抱着书,老实说:“参加游行。”
韩远的嘴角抽了抽:“你不好好读书,学别人胡闹干什么?”
“这不是胡闹,”温扆认真地纠正他:“是为了自由。”
“自由不是这样争取的。”
韩远教训他:“要靠实力说话。”
“对。”温扆点点头,评价道:“所以百无一用是书生。”
韩远没说话,招了招手,不远处的中年男子点头哈腰地走了过来:“韩先生怎么得空来了?”
韩远懒得和他寒暄,指了指监狱那扇门:“今天,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