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31)

作者:岑羽


“出息,不是说…..千杯不醉吗……呕……”郭赐刚笑话完他,自己吐了一地。

走出酒楼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梁昭虽醉的浑身无力,但脑子还清醒的很,看到从门口经过的两道身影,他骤然激灵了一下。

傅霄看着自己胸口的污秽,顿时拉下了脸,嫌弃的要命,将身旁那醉鬼推到一边去。

祝尘被他这么一推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又磨磨唧唧的爬起来,衣摆沾了灰尘。

“我说…..我说傅将军,本侯带你去个好地方。”

傅霄也来了劲,笑着道:“什么好地方?”

祝尘嘿嘿一笑拉着他朝西街走去,在巷子里拐了几个弯后停到一处气派的府宅门口。

傅霄定睛一看,好家伙,这府门气派的跟皇宫一样。

门口的石狮子都是用白玉雕的,那底座还镶着金子,低调不失奢华,也不怕别人给抠光。

连门外都这么富,里面难以想象,可不就是好地方,难道祝尘是带他来抠人家门口的金子的?

祝尘叉着腰站在门口,伸着头仔细瞅了瞅,抬脚往门处走去,拍起了人家的大门。

傅霄连忙上前拉住他:“你干什么?耍酒疯不怕被人打吗?!”

祝尘露出一口大白牙,“谁敢打本侯!”又低声道:“你先躲起来,然后趁机进去府里。”他双眼清明,哪还有醉意。

第二十五章

傅霄皱了皱眉,迅速掠到街角的墙后,隐在黑夜里。

祝尘敲门的声音十分扰人清梦,不一会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个缝,祝尘趁机往地上一趴,摔进了门里面。给门后的人吓一大跳,喊了两声发现他已经醉成一滩烂泥,便准备把人架出来扔大街上。

“放手……拽到本侯的头发了……”

祝尘这么一喊,那几名家丁停了下来,听他自称侯爷也不敢再轰,其中一个跑进去禀报。

片刻后从里面出来个年轻公子,生得一双狐狸眼看着十分精明,他只着中衣,那衣服十分精美,上面的花纹在黑暗中泛着流光。

他小心翼翼的掰过祝尘的脸一看,道:“祝小侯爷?你怎在此?”

祝尘眯着眼睛看着寒玥,一时没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眨了眨眼立刻“哦”了一声,“是你啊。”

两人没打过几回交道,但在这上京,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也算得上是相识。

寒玥慢吞吞,先应了一声,然后吩咐下人备马车。

“天色已晚,草民差人送您回去。”

待人走后,傅霄从墙后探出头来,找了个绝佳位置跳进了院子。

天色已经很晚,府中的院子万籁俱寂没有一个下人走动。

他鬼鬼祟祟的穿梭在花园的假山中,见无人巡逻,便小心谨慎的往有光亮的地方走去,他绕来绕去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走出花园来到一处凉亭旁。

然后就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走了,祝尘只让他进来,也没说进来干什么,难不成是让他半夜进来赏花?

余光瞥见在前方不远处,一粉衣女子提着灯笼走在石子小道上,傅霄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那姑娘掠过花廊拐了几拐了来到一处院子,里面漆黑一片,看起来有些破旧,怕是荒废了许多年,满地的枯枝残叶,姑娘的绣花鞋踩在上面“噼啪”作响。

大半夜的不睡觉来个破旧院子,很难让不觉得奇怪。

只见她轻车熟路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继而又关上,老旧的木门被风吹的“咯咯”作响。

屋内闪着微弱的光亮,应该是她手上提着的灯笼,傅霄在外面等了一会不见她出来,便来到门前透过残破的窗户纸往里面看。没看到人,倒是看到了她的灯笼挂在桌角。

不多时,床边的柜子里传来了动静,傅霄警惕的看着那柜门从里面被推开,接着就见刚刚那姑娘从里面出来,她走到床前,半蹲下身,从床底拉出个木箱,摸索了片刻,拿出个小瓷瓶揣到袖中,然后又进了柜子。

这一次傅霄打开了柜子,露出黑漆漆的一个洞口,也不知通往何处。

他跃进了进去,在那下面是几阶木梯,长长的石廊上点着蜡烛,宛如白昼。

里面没有藏身的位置,他只能往前走,密道的尽头是一间石室,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那姑娘的声音传来。

她在和谁说着话,然而对方却并没有搭理。

傅霄悄悄的朝里面看,一眼就看到石床上躺着个人。

居然是晋王殿下!他不是在昭狱里吗?为什么又出现在这?

萧芷的手脚皆被铁链锁住,脸上无一丝表情,姑娘见他不动。

没办法,只得掀开他的袖子先给胳膊上药。

收拾妥当了之后,她走出了石室,傅霄飞快的跃到上方卡在两墙中间,待人走了之后才下来。

刚准备抬脚进去,蓦地被人抓住肩膀,匕首无声无息从袖中滑出,他反手就刺,却被制住了手腕,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傅将军。”

他收了匕首,回头看见一张异域脸。

梁昭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先出去再说。

然后率先径直走到出口先跃了出去,傅霄跟着在庭院里假山石间潜行,掠过花圃上了围墙。

离了寒府,街上最后的灯也熄了,街巷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傅霄率先开了口:“这么晚了,你怎会在此?”

梁昭:“我说路过你信吗?”

“……”

傅霄看了对方一会儿。

梁昭道:“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转身走了。

宫里已经宵禁,梁昭同禁卫军打了个招呼,进去后轻车熟路的往一个方向走去。

未央宫内,铜鹤架上燃着一盏灯烛,香炉焚着安神香。

夜色中突然下起了雨,树影倒映在窗户上,风突然把窗户吹开,一阵阵的往里涌。

即使入了夏,夜里的风也是很凉的,廊下守夜的小太监已经困得睡着了,两扇窗户被吹得“吱吱”响,他也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梁昭将窗户关好,轻手轻脚的走到屏风后,他抬手掀开层层纱帐,床上的人睡的正香,青丝铺在枕头上,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梁昭脱了外衣和鞋袜刚爬上床,就听床上的人冷冷道:“你好大的胆子。”

“你没睡啊?”

萧荧睡眠本就浅,身为皇帝,这些年所遭遇的刺杀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所以稍有动静一有人靠近他便能立即察觉到。

“下去,自己去门口跪着。”

“外面冷,我跪床上可以吗?”

“要我……唔……”

萧荧话还没说全,就被梁昭低下头吻住。

他睁开了眼睛,双手被死死按在床上,唇上传来柔软的触觉,贝齿被撬开,一条带着酒香的舌头袭卷着他的口腔,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被子被揉成一团,隔着薄薄的中衣,萧荧感觉到了梁昭身上的火热。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缺氧而死的时候梁昭离开了他的唇。用深邃的眼眸盯着他。

“你喝酒了?”

梁昭“嗯”了一声。再度吻了下去。

萧荧的唇再次被蹂躏着,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拉开卡在梁昭的身侧。

“别闹…..”

“我就动两下,不脱你衣服……”

梁昭钳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嘴上啃着,与此同时腰腹用力顶了顶,床晃动了两下。

萧荧的衣领被扯开,露出大半个肩膀。

晨光透过窗户,伺候晨起的宫女太监侯在了外面。

一个新来的小太监推开了殿门,来到龙床前,伸手去撩纱帐,手刚伸到一半就挨了一记拂尘杆,手背立马红了起来。

回头就看见江贵海拿眼睛瞪得他,小太监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江贵海站在帐外,小心唤了唤“皇上,该上朝了。”

话音刚落,就见帐内的人影晃了晃,接着一双手撩开了纱帐,从后面露出梁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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