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12)

作者:岑羽


“你说什么?你把谁引来了?什么赏钱?你说清楚!”梁昭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喝道。

吴嫂子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呆滞地看着梁昭:“我只是在城里看官兵在寻一个通缉犯,知情者提供线索有赏钱,那个通缉犯长得好王婆家里的客人一样……”

她贪图富贵,那日在门口徘徊了一天,越看萧荧和那通缉画像上人越像,于是天黑的时候就将官兵带进了村子。

不曾想,那时候萧荧和梁昭上城里买东西去了,那些人没拿到犯人,王阿婆一口咬定村里没这个人,他们便说村里人包庇朝廷钦犯,最后杀死了全村的人,吴嫂子当场就吓得昏死过去,因此才逃过一劫,醒来时就疯疯癫癫的。

梁昭甩开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真是活该!

等他将村里的人都埋完了之后,进屋简单收拾一下,背着行囊赶路了。

他必须找到萧荧解了自己的毒,至于下一步怎么走,再听系统的安排。

明月如钩半隐于云间给大地渡上一层银光,官道上一架马车飞驰而过,溅起一阵阵沙尘。

“陛下!前方便是宛京。”架车的黑衣男子朝马车内喊道。

萧荧掀开帘子隐隐约约能看到远处朱红色的城门。

宛京离那坐小城不算太远,快马加鞭昼夜不停的赶路,也不过五日的时间。

天还没亮透,宛京的城门便已大开,守城的官兵今日增加了许多,盘问着过往的人,晨风吹来丝丝凉爽,驱散了些许困意,摊贩陆续开始做起生意。

不远处传来马蹄声,随即一辆马车从晨雾中缓缓驶来,一黑衣青年扬着鞭子。

“公子!我们到了。”

青年从车上跳了下来,朝着马车内喊道。

守城官兵上前道:“当今天子近日有贵客,下令严查所有过往行人,马车里是什么人?你们是从哪来的?”

为避免惹是生非杨宁立马换了副笑脸道:“官爷,我家公子体弱,不宜见风,咱们都是良民来做点小买卖的,还请您行个方便。”

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个荷包塞进官兵手里。

那官兵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立马换了脸,咧嘴笑道:“好说!好说!”

“那我们就不耽误官爷办差了。”杨宁正欲赶车走。

不远处走来个配着剑的大高个。

那收荷包的官兵自是也看到了,吓得立即将那荷包扔了回去。

大高个走近了,手里的马鞭抽了一下那名官兵:“下作的东西,滚去领罚!”

即而又横眉立目对着杨宁道:“哪里学来的这些贿赂手段!赶紧下来!皇亲国戚都未必这样娇气,要官爷亲自抬你不成?!”

这会子天已大亮,街道上陆陆续续的摆好了摊位,行人也多了起来,后面的人堵在门口都等着进来。

等了半天没动静,那官兵头领耐心耗尽了,一把将车帘拉开,正准备将车上的人扯下来,双眼却刚好定在里面的人脸上,当即愣了半天,车上的少年一身素色白袍,五官精致,那双眼魅惑的像是会勾人一般,乌黑的长发随意垂在肩上。

“官爷,车上除了在下并无其他。”萧荧面上挂着淡淡的笑,看起来十分的温和。

杨宁忙上前扶着他下了马车,二人站在一旁。

看到空了的马车那大高个才反应过来,亲自上去搜。

马车上没有什么东西,除了刚刚那个人以外就空无一物了,甚至连个坐垫都没有。

“我怎么瞧着那美人这么眼熟呢?”一官兵看着远去的马车凑到同伴跟前道。

另一个摸着下巴:“我也觉得有些眼熟,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想起来了!是不是通缉令上的那个!”

官兵猛一拍额,从怀中掏通缉令,上面赫然是一张男人的画像,与平常通缉令不同的是,那幅画像用上好的颜料精心勾勒出的。

第十章

二人随意在城中找了家客栈,却没什么住客,房间空出很多,问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便上去休息了。

关门的时候杨宁有些不解的问道:“公子,您的样貌已经被他们瞧清楚了,这样怕是会暴露踪迹。”

“我就是有意让他们知道的。”

杨宁有些吃惊,问道:“可是这样岂不是很危险?”

“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

天很快黑了,到了掌灯时分,萧荧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开了眼,起身借着月光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上一跃而起,足尖轻点青石瓦,几个起落消失在夜空中。

脚下的风景从逐渐变化,萧荧小心的避开巡逻守卫落到北国皇宫一处屋顶上,远处的湖心亭传来礼乐的声音,舞女绯色衣袂翩翩,宫中大半的兵力部署都被调往那里保护。

宴会大殿上方正中央坐着个年轻男子,凌厉张扬,面容英俊,身着黑红色的龙袍,正是北国皇帝凌风华,他看了一圈却未发现南宫厌的踪影。

萧荧悄悄的离开了宴会,在宫中游荡着路过一处宫院,并没有人看守,若不是灯火通明还以为是一座空的,廊前栽着几株花树,风吹过的时候掉下来几片花瓣,

早已不是当季的海棠花,仅仅数朵残存在枝头上,但好似还能闻到那股花香。

屋里时不时里面传来的声音,一听便知里面在做什么。

萧荧对活春宫并不感兴趣,正打算抬脚离开时,里面却传来巴掌声和女子的闷哼。

那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他无声无息的潜上屋顶,小心的揭开一片青色瓦片,朝殿内望去。

屋内床榻凌乱,被子大半掉在地上,满地的衣衫,香炉上还盖着一件外袍,一红衣男子坐在床上面,露出白皙健硕的胸膛。

在他面前的女子,随意裹了件外衣跌坐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新的也有旧的,洁白如玉的脸上,印着清晰可见的掌痕,女子的双眼满满的恨意,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片刻道:“还是记不住吗?你的声音让人恶心,不想挨打就要学会闭嘴。”

男人语气森然,手上暗自用了力,像是要将手中的下巴捏碎。

“臣妾不敢了。“女子嘴上服软,那眼神依旧不变。

“呵呵…..”

男人低笑,却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将跌坐在地上的女子,掐着脖子拎起,狠狠的往床角撞去,女子吃痛尖叫出声,用手捂住额角,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流下。

“这次好好给爱妃长长记性。”男人抓着女子的头发将她拖到桌边,随手从上面拿了个金闪闪的物件,是枚纯金打造的钳子。

女人看着那钳子,突然惊恐的看着他,疯狂摇头道:“南宫厌!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南宫厌恍若未闻,随意抓起地上的一件衣裳撕下了块布条,将她的手脚捆住按在地上,掰开女人的嘴将钳子伸了进去,女子痛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双手紧握指甲陷到肉里流下了点点鲜血。

片刻后南宫厌将钳子扔在地上,仔细看那钳子的顶端夹着的赫然是颗牙齿。

女子的嘴里顿时涌出大量的鲜血,顺着嘴角滴到地毯上。

如此折磨她还不够,南宫厌又扯下了女人的外衣,她痛苦到极致,肉体已经感觉到麻木。

双眼如一滩死水,望着房梁。

在触及到上面的一双眸子,方才回过神来,瞳孔骤然放大,看着他的眼里满是祈求,让他不要看再看下去。

萧荧的心里好似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难以呼吸又疼得厉害。

那个正在受折磨的女人,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大夏国的乐阳公主萧凝。

数年前,东尧的南宫厌突然求娶萧凝为妃。

因为这次的亲事,萧荧重新被先皇所看到,而他也在南宫厌身边成功的放了一把刀。

她出嫁的那天晚上,哭着来质问他,南宫厌无缘无故为何会闯入宫,又为何偏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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