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丧门星?全京城大佬抢着宠我(568)
作者:南飞一客
沈念沉默,“……”
她是什么都往嘴里塞的人吗,太瞧不起人了!
没等她说话,沈念被人簇拥着出了屋子。
沈干赶回来,柳家三兄弟都没跟他争背妹妹上花轿的事。
柳佶对沈干说:“你背妹妹出嫁吧。”
柳砚和柳晟两人无异议。
他们自然也想送妹妹出门,但是谁让沈干是沈家人呢,不用比就赢了。
沈干笑着表示感谢,随后半蹲在沈念身前,沉声道:“念姐儿,上来,大哥送你出嫁。”
“好。”沈念被扶着上了沈干的背。
沈干常年在外行医,体力自是不必说。
他脚步极稳,背着沈念出门。
一边走着,他怅然地说:“没想到我还能送你出嫁……”
毕竟自己不是念姐儿的亲兄长,他还以为他没机会送妹妹出嫁了,没想到柳家人会把这机会让给他。
沈念在大哥耳边低语,“我一直都知道会是大哥送我出门,除非你没赶回来。”
沈干轻笑,“不会赶不回来,你的婚事……大哥一直记在心里。”
“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沈念甜甜笑着,想到怪医,说道:“怪老头呢,他还是不愿意来中都?”
怕妹妹对师傅有误会,沈干解释:“师傅想来的,只是他发过誓再不进中都,所以才没来。”
“唉。”沈念幽幽叹气,“誓是不能随便发的,你看看,自己把自己坑了吧,连我的喜酒都喝不上。”
沈干笑道:“你要是有心的话,让人送些酒水去承天寺。”
沈念眸光烁亮,“什么意思?怪老头在承天寺?”
“对。”沈干点头道。
沈念高兴地击掌,“大哥不早说,成啊,我让人去送,不光酒水,我让人好饭好菜招呼着。”
“我替师傅谢谢你。”
沈念不高兴地说:“大哥这么客气干什么,怪老头也是我和萧谨之的长辈,我俩成亲,本就该请他吃杯酒的。”
“他要是没瞎发誓就好了!”
沈干:“誓都发了,再说这些也没用了。”
师傅也挺懊恼后悔的,知道不能亲自来喝念姐儿的喜酒,他毛一直炸着呢。
沈念被大哥背到地方。
新郎官在众人簇拥下来了。
“新郎来喽……”谁家的小孩儿喊了一声。
柳家三兄弟上前,『为难』起准妹夫。
“我妹妹是国公府唯一的大小姐,没那么好娶,世子想娶我国公府的大小姐,先唱首歌吧……”最不怕死的柳晟故意为难人。
萧执早就打算,啪啪拍了两下手。
萧子显带着他的小伙伴出来,唱了首思慕的歌谣。
一伙少年脸皮极厚,嘴里唱着寤寐思服也不知羞,还嘻嘻哈哈的。
柳晟没想到妹夫竟提前做了准备,只觉无趣,随即让开位置。
轮柳佶上场。
他是个文人,为难起人也文里文气的。
出了道对对子的题,是他从孤本里找出的千古难对。
他一出题,来迎亲的人都开始想了起来。
萧执很是从容,神色波澜不惊。
没办法,他有人……
须臾后,身后一人给出答案。
柳佶望过去,说话的人让他狠狠愣住。
竟是荣亲王跟前的那位军师,沈晏深。
“沈先生?”
沈晏深颔首,笑着说:“是我,我来凑热闹,希望没打扰你们的雅兴。”
柳佶听过很多沈晏深的事,对此人很崇敬,忙摇头,“没,没有。”
见妹夫准备的如此充足,大哥都被解决了,柳砚没再自取其辱,果断让开。
由着萧世子顺利接了亲。
萧执从沈干手里接过沈念。
男人背着自己的新娘,清俊的脸上溢满笑意,低沉的声音满是喟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沈念靠在萧执的背上,听到他的话,翘起嘴角笑。
“你走稳点儿,要是摔了,咱俩就出名了。”
萧执胳膊轻轻用力,沈念的身子被往上颠了下,“摔不了!”
掐着点,沈念被送上花轿。
接到新娘,迎亲队伍往王府赶去。
萧子显几个少年一个拎着一个筐,往外撒铜板。
得知此事,整个中都都沸腾了,所有人都来凑热闹。
第698章 真好听
人群中,有个浑身罩在黑布中的人。
这人一出现,就被人看进了眼里。
酒楼二楼,太子居高临下看着黑袍人,轻嗤一声。
“没想到她还敢出现……”
长欢一本正经问:“殿下,可需要属下带人解决了?”
“不用。”太子淡淡道,“谁能想到那样一个臭乞丐……会是之前在中都搅弄风云的人呢。”
他笑着,神色愉悦,“看着她那副模样,孤真高兴,等会儿都能多吃半碗饭。”
说着话,太子起身,好心情地说:“走吧,去王府凑凑热闹,谨之的婚事,孤这个当兄长的不能不去。”
街上,殷太后察觉到太子几人的视线,抬头看过来,不成想只看见储君矜贵的背影。
——萧宸。
她咬牙切齿。
所有人都在捡铜板,殷太后站着,显得很不合群,大家都不由自主看向她。
岂料,却看见了她脸上的斑驳痕迹。
所见之人无不吓到连连后退。
“鬼!”
“鬼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面露惊恐,指着老妇脸颊上的痕迹,连声叫着鬼。
正沉迷捡铜板的人听见这一声,手一抖,下意识看过来。
无一例外都受到惊吓,快速后退着,离殷太后八丈远。
“鬼,真是鬼!!”
嘴里喊叫着,脱下鞋就往殷太后身上丢。
“打鬼呀,都别愣着,快打鬼呀……”
殷太后一个不察,就挨了好几下。
她无头苍蝇似的连忙后退,但哪儿退得急,一直被误伤。
“让开!都让开……”
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纵使有人让道,殷太后也无处逃。
“别走,你到底是什么人?”胆子大的人拦住她问。
说话时,用不知道从哪儿捡的棍子撩开殷太后的披风,将她脸上恐怖的斑驳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殷太后被当众羞辱,羞愤得恨不得把这些人都杀了,瞪着眼,表情恐怖。
“瞪什么瞪?交代不清楚你的身份,仔细我们拿你当异类处置……”质问她的男人说。
他看向周围的百姓,说道:“对付异类,我们该如何?”
“烧了她!烧了她!”百姓们异口同声道。
殷太后怕了,手指都在轻颤。
“……我不是异类。”她忙遮住脸。
“你说你不是异类,你脸上的痕迹是什么?”男人盯着她的脸,表情微凝。
“这是胎记,我脸上的是胎记。”为活命,殷太后脸上流出两股浊泪示弱。
“因为这胎记我这辈子都被人歧视,我本不敢出来的,听说荣安郡主和萧世子成亲,有铜板发派,来凑凑热闹,我这就走,以后也不出来吓人了,对不住,对不住……”
她身上的黑衣破烂,头发乱糟糟,黑发中掺了白,再加上脸上的尸斑,瞧着可怜又可怕。
哭起来就像个可怜老人,让人怪不忍心的。
其他人不知她曾杀人如麻,心都是黑的,见她哭成这样,也不好再计较,免得让人觉得他们皇城下的百姓连个老人家都容不下。
“行了,你走吧,以后别来人多的地方了……”
一听这话,殷太后忙跑了。
临走前,还捡了好几个铜板。
大家都当她是个可怜人,没人说话。
这一幕被太子得知了,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
“谁能想到呢,骄奢淫逸的殷太后居然有这么一天,捡铜板?她居然干得出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孤就知道,不杀她是对的,看看给孤带来了多少乐子。”
长欢看着殿下高兴的样子,头一回觉得不杀殷太后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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