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古早虐恋男二+番外(294)
作者:天下天
恐惧,那时候的李永琛只觉得深深的恐惧,还有滔天的愤怒。
然而那时候的李永裕已经逐渐坐稳了江山,李永琛却只是个被宠爱着长大的废物王爷,他没有任何实权,甚至一举一动都在李永裕的掌控之下,于是绝望伴随着恐惧,让他根本没办法发泄他的仇恨。
不过李永琛也是个狠的,得知此事之后,又知道李永裕对他怀着那样龌龊的心思,于是干脆一狠心,给自己下了绝子药,李永裕面上大发雷霆,说是必要找出真凶为他讨回公道,可实际上他知道,他没了生育能力李永裕再高兴不过。
果然,从此李永裕不再时时刻刻盯着他身边的人,也不再给他们灌避子汤,而李永琛又刻意与他亲近,明知他的心思却故意装作不知,反而越发放大他们的兄弟情义,这倒是让李永裕有些不好挑明了,同时李永琛又做回了他的风流王爷,吃喝玩乐一样不少。
就这样,李永裕对他的戒心逐渐少了,加上李永裕登基没几年,政务繁忙,后宫也繁忙,总之,倒是让他对李永琛的监视控制逐渐松懈了,李永琛就是在那时候培养了自己的势力。
他怎么甘心这样被人掌控一辈子呢?心里的愤怒压抑得越久他对李永裕的恨就越强烈,所以他不会让李永裕好过的,他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
国师是他意外救下的,那时候的木措被人控制着,遭受了不少折磨,虽然一身蛊术在身,可对方更想将他训成听话的奴隶,他表现出来的实力越强对方越是想要将他完全掌控,当然,对他的折磨也就越凶狠,毕竟这样的人若是逃出生天,报复必然只会更凶狠。
李永裕救下国师之后脑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报复计划,他要把李永裕曾经对贤妃的算计都用在他身上,他要让他的儿子一个个都变成废物,要让李永裕自食恶果,要李永裕亲眼看着他在意的江山被一点点腐蚀,堕落,看着他的子嗣把他分食,直到所有人万劫不复。
国师是他有意引荐给李永裕的,给孙兆尹赐婚也是他有意引导的,只是赐婚对象是闻婉儿却是李永裕为了敲打闻相决定的,不过李永琛不在意被赐婚的人是谁,当然,是闻相更好,这样他便能一石二鸟。
正如李永琛先前所言,子母蛊只是他随手埋下的一枚暗棋,目的自然是为了孙岐山,只是国师并无先例可供他参考,他因此不抱太大希望,况且当时的李永裕如日中天,他不确定时机成熟那一日需要多少年,而那时候这子蛊还有没有用也无法确定。
所以他也没想到,孙子柏竟然能带给他如此大的惊喜,孙子柏越强对他的作用就越大。
王嫣然也是他有意引到李永裕身边的,他知道王嫣然就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蠢女人,且贪婪无比,李永裕亦然。
果不其然,狗男女很快就看对了眼。
只是王嫣然贪婪不知足,愚蠢的以为所有男人都要围着她一个人转,而李永裕则是冲着王家去的,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李永裕恨不得利用后宫的女人将四大世家都都收揽过去,但是显然这是痴人说梦,他太高估自己。
对王嫣然亦然,李永裕不知道王嫣然可以贪婪到连天子的爱都还要挑三拣四的地步,却没想到王嫣然会在元宵灯会上失了身。
是他温柔陪伴王嫣然走出那段黑暗时光,也是他劝王嫣然接受苏宴之,但他们不会知道,其实是他将苏宴之引到失了身的王嫣然身边的,他从始至终都知道那个人不是苏宴之,可他却从未告诉王嫣然真相。
他一边冷漠的看着她因此痛苦,一边又装作体贴的安慰,李永琛虚假的面具越戴越上瘾,到了后来真假难辨。
王嫣然婚后看不见苏宴之对她的好,她永远只有怨恨和不满,还是他森*晚*整*理陪在她身边,不厌其烦的开解她,为她排忧解难,甚至“无意”的让王嫣然和李永裕再次勾搭上,这对狗男女都是贪得无厌的虚伪小人,他们简直绝配。
他太清楚李永裕的为人了,一个八岁就能冷静算计别人的人,怎么可能沉浸于情爱之中丧失理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王嫣然那么愚蠢又自大的人,李永裕图的已经不再是王家,而是更让人觊觎的苏家。
也只有王嫣然那蠢货相信李永裕对她念念不忘了,她还因此沾沾自喜,以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独特的那一个,全天下的男子都得对她倾心,而她则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不同男人对她的爱,因为她觉得她值得,利用如此。
狗男女很快勾搭上,王嫣然再次怀孕了。
但那蠢货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苏宴之那废物以为是他的,李永裕也以为孩子是他的,只是谁都无法确定。
所以李永琛便将计就计,他让国师弄了个认亲蛊,只要蛊虫吸入两个人的血能活下来,就能证明那两人有血缘关系,如果没有血缘关系,那认亲蛊便会爆体而亡。
李永裕对国师深信不疑,因此他亲眼看着襁褓中的苏骆沉的血和他的血融为一体之后,被认亲蛊吸入腹中,最后亲自认证了苏骆沉是他的种。
然而李永裕不知道,李永琛也给了王嫣然一条认亲蛊,而王嫣然也是用同样的方法让苏宴之对苏骆沉的身世深信不疑的。
孙子柏恍然大悟,总算是明白了老皇帝和苏宴之那么笃定苏骆沉是自己种的原因了,感情是这么来的。
这就是说,这认亲蛊根本就认不了亲呗,那苏骆沉到底是谁的种?
大概是看出了孙子柏的疑惑,李永琛讽刺的看了一眼嘴唇颤抖的李永裕,随即嗤笑一声。
“本王随便从大街上找了个乞丐,那蠢货还以为苏骆沉那个贱种是本王的种呢。”
毕竟在王嫣然看来,李永琛之所以那么多年都对她温柔体贴多方照顾,那是因为李永琛也对她情根深种,所以她对李永琛丝毫不设防,也没有半点怀疑,甚至时至今日她都坚信苏骆沉是她和李永琛的孩子。
孙子柏:……这他还能说什么呢。
“噗嗤……”
一直摊在地上的李永裕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像个恶鬼一般死死盯着李永琛和国师,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内容。
原来皇弟对他竟然那么恨,那么恨……可是为什么,他最后的底牌也是假的?想到他如今将一切都压在了苏骆沉身上,甚至连手里最后一支暗卫都交到了苏骆沉手里,李永裕就忍不住天旋地转,脑中阵阵发黑。
“唔嗤……”又是一口鲜血,“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朕那么……那么爱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李永琛嫌恶的一脚踹到胸口,李永琛整个人炸了毛一般对着他拳打脚踢,“不要说出那个字,不准说出那个字,恶心,你真让我恶心!”
李永琛脸都绿了,看来是真恶心他。
李永琛一动手就停不下来,似乎想把压抑了几十年的愤怒都发泄出来,直到国师将他拦住。
“王爷息怒,这老东西还不能死。”
李永琛平复了好半晌,这才恢复刚才的优雅,他嫌恶的用手帕擦了擦手,而后才让国师给被他打晕过去的皇帝救治,他可是有分寸的,好戏才刚刚开始这老东西当然不能死。
国师的蛊术也着实惊人,很快半死不活的李永裕就又醒了过来,只是他整个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眼神涣散,双目无光,呆滞的摊在那里。
李永琛却不打算放过他,他开始一条一条的给他数着这些年来他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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