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傻炮灰后我逆袭成团宠(33)
作者:西洲梦
那人没想到谢衿竟把他所要做的事情猜得如此准确,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谢衿,“你怎么知道?”
“你只需说你叫什么,我便告诉你。”谢衿收回马鞭不紧不慢道。
那人知今日躲不过去了,才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张林。”
“智祥院的?”谢衿听到张林二字稍一思索便想起原书中对他的描写。
原书中,张林在石照的指使下没少干坏事,其中就有欺负原主的事情。
张林点了点头,他直直地看向谢衿,满脸讶然,“你又从何得知我是智祥院的学生?”
智祥院是专门为穷苦人家和平民所设,谢衿作为世家公子不可能认识他。
谢衿自然不可能说他是从书里得知,只随口道:“猜得。”
张林自是不信,他正要追问就听谢衿道:“这些事是石照指使你做的吧?”
张林懵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谢衿,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母亲得了咳病,如今用汤药吊着,若是你不帮石照办事,他便停了你母亲的药?”谢衿语气冷淡道。
谢衿这话似是触及到了张林的软肋,他双眼突然蓄满了泪,低头求着谢衿道:“谢公子,您今日就放过我吧,若是让石公子知道,我母亲便会没药喝,她会死的。”
“他不是个东西,你倒还有些良知,我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不要?”谢衿思忖片刻道。
张林一听有缓和的机会,立马抬起头看向谢衿,“要,我要。”
谢衿没有立即说机会是什么,他示意薛礼松开张林后道:“薛礼,等会出去你先去请个郎中瞧瞧他母亲,再帮他开些药。”
“是。”薛礼应声。
张林一听谢衿要请郎中去瞧他母亲,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今晚石照便停了母亲的药,说是要他把事情办妥当了才能给他母亲药吃。
原以为母亲今夜要让咳病折磨,谢衿却要为他母亲请郎中开药,张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多谢公子救母之恩。”
张林激动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校场格外得大,谢衿闻言皱了皱眉,“你小点声。”
张林一把捂住嘴不再发出声音。
静了几息后,谢衿又道:“一会你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马车停在书院右边的那个榕树下,注意别被人瞧了去。”张林闻言重重点了下头。
谢衿把手中的马鞭挂了回去,“薛礼,我们走。”
“是。”薛礼应道,他看了眼地上的干草忍不住问,“少爷,这些有毒的干草怎么办?”
“留着,我自有用处。”谢衿说完便转身离去。
张林怀着忐忑的心情从书院里翻墙而出,在看到槐树下的马车时松了一口气。
谢衿和薛礼来到书院门口,他朝左侧的门房轻唤一声,“王伯。”
王老伯听到声音从门房里走出,见是谢衿,便道:“书是取到了吗?”
“是,谢谢王伯。”谢衿指了指薛礼手中的书卷,微微弯腰和王伯道谢。
王老伯挥了挥手道:“不客气,天色已晚,你快些回去吧。”
谢衿颔首和王老伯道别。
出了书院门,谢衿径直朝马车处走去,张林蹲在马车边,见是谢衿立马站起身,“谢公子,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谢衿压低声音冲张林道:“明日你需出来给我作证,说那干草是石照指使你放的。”
“好。”谢衿话音刚落,张林便重重点头,他早就不想跟着石照做坏事了,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当众揭穿石照的真面目。
“薛礼,你先同张林一道去请郎中。”谢衿低声吩咐。
薛礼见谢衿眉心满是疲倦,不免心疼,他张了张嘴道:“少爷,您累了,我先送您回府歇息吧。”
谢衿确实感觉有些疲累,“好。”
薛礼从取下车凳把谢衿扶上马车,之后和张林一起坐在车辕上,马车缓缓朝太傅府驶去。
到了太傅府,谢衿从马车上走下来,他瞥了眼车辕上的张林道:“薛礼,等会你驶着马车去请郎中。”
张林闻言,心中大受感动,乘着马车可以快些找到郎中给他娘治病,他朝谢衿深深地鞠了一躬后道:“谢谢,真的感谢。”
谢衿不再多言,他转身朝府门走去。
翌日一早,谢衿用完早膳换上武装,今日上午便是韩武师的骑射课。
谢衿到智简书院后直接去了校场,校场上已经来了不少人。
过了一会,上堂钟声响起,韩武师也到了校场。
韩武师上课前,照例讲了一些骑射的要点,便让人轮流骑马绕校场一圈。
经过前几日上武课,多数人学会骑马,是以韩武师一提出谁先来时,一大半的人都朝前走了一步。
“谢衿,林越淅你们先来。”韩武师已经习惯每次叫他们俩做示范。
谢衿和林越淅对视一眼,走出队列。
等陈朗和温泗把马牵出来时,谢衿和林越淅便翻身上马。
“西璟,一会看你的了。”谢衿手里攥着缰绳,他看向林越淅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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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演戏
『“莫非二人是在幽会?”』
林越淅朝谢衿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扬起手上的马鞭,朝前方行去,谢衿同样扬起马鞭赶了上去。
不过他们今日似乎与别人不同,别日都是尽情挥舞着马鞭在校场中驰骋,此刻却没有平日里一半的速度。
众人皆好奇谢衿他们为何行得这么慢,唯独一人心中满是窃喜,他便是一直盯着二人背影的石照。
石照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内心却满是得意,他就知道谢衿昨晚必然受了内伤,所以今日才不敢驾马飞奔。
谁让谢衿老是与他作对,受了伤也是他活该,石照恶狠狠地想。
可惜昨晚没有见到谢衿跌下马的惨状。
昨日下学,他特意跟着谢衿来到校场,想亲眼看着谢衿跌下马。
他为了让谢衿摔下马,不惜让张林给马厩里所有的马下毒。
虽然昨晚半路杀出了萧谙风,但是却没有影响谢衿去骑那将要发狂的马。
石照亲眼见着谢衿翻身上马,亲眼见着那马发狂,却唯独没见到马把谢衿甩下去的画面。
昨日要不是他爹着急唤他回去,他准能看到。
石照攥着拳,眼神中的愤怒逐渐被不甘代替,他必须得想办法再整一次谢衿。
正当石照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周围传来一道道惊呼声。
“怎么回事,这两匹马怎么突然发狂了?”
“天呐,谢衿他们不会被马甩下来吧!”
……
石照猛一抬头,原本还好好的马,此刻像是脱了缰般左右摇晃,两匹骏马扬起下巴,似是要把马背上的人掀下去。
怎么回事!石照脸色一变,他朝马厩看了眼,难道是张林忘了给马喂解药?
韩武师此刻满脸焦急,若是学生在他的课上受了伤,不仅他不会原谅自己,他们的父母也必不会放过他。
韩武师快步朝那发了狂的马跑去,想去制住它们。
而不远处随着身下马左右晃动的林越淅一把勒住手中的缰绳,他左腿一个使力从马背上站起身。
与马身分离的林越淅踢了一脚马屁股,那马疯了一般朝前方跑去。
林越淅没管飞奔而去的马,他朝身侧坐于发狂马背上的谢衿伸出了手。
谢衿方才为了稳住马已经耗费大半的力气,他一把抓住林越淅的手,借着力从马背上跃下来。
林越淅握着谢衿的手,脚尖点地,朝后划出去两丈远才停稳。
韩武师在前方,使了极大的力气才稳住那两匹发了狂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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