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傻炮灰后我逆袭成团宠(18)

作者:西洲梦


“他怎么那么能说?”林越淅不满地盯着张夫子后背嘀咕。

“吃饭去了。”谢衿放下手中的书,斜睨了一眼林越淅道。

林越淅忙跟了上去。

二人照旧去智启院找粱鹤轩,不料却在门口碰到了秦仲宣。

秦仲宣皱着眉看向谢衿,脸上是满满的嫌弃。

谢衿瞧了个正着,但是却没当回事。

今日不知怎的,粱鹤轩迟迟不出来,智启院的人看着谢衿站在门外不由围了上来。

他们从前就喜欢以嘲讽谢衿来取乐,平日找不着机会,现在人自己送上门来,没有白白错过的道理。

“哎哟,这不是昨夜刚与人共度春宵的谢衿嘛,今日还下得了床?”满是嘲讽的话语从一男子嘴中吐出。

接着立马有人附和道:“前段时间还对暄和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转头就巴结上萧谙风,脸皮之厚让人叹为观止。”

有人带头便有人跟风,刹那间无数奚落谩骂朝谢衿袭来。

“是谁在满口喷粪?”林越淅简直要被这一群人气死了,他站出来与人对峙。

奚落谢衿的人并未因林越淅的话恼怒,反而是嬉笑两声道:“西璟,你从前不是最讨厌谢衿的嘛,最近怎么如此向着他了,莫不是他也给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把你给迷晕了?”

“滚犊子。”林越淅板着脸骂了回去,顿了顿他又郑重其事道:“从前是我不了解谢衿才会针对他,从今日开始,谢衿便是我的兄弟,你们骂他就相当于骂我。”

林越淅在智简书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他要罩着的人没人敢多说一句。

毕竟林越淅从小习武出身,一眼不和就上拳头,再加上父亲是户部尚书,自然无人敢招惹。

林越淅此话一出,惹得众人万分惊讶。

要知道即便是石照,也担不起林越淅一声兄弟,整个智简书院恐怕只有梁鹤轩能与他兄弟相称。

听到林越淅话的谢衿一愣,他和林越淅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和他玩在一起纯粹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没想到林越淅竟然把他当成了兄弟。

谢衿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在他受人奚落诋毁时,林越淅第一个站了出来。

此时,梁鹤轩也从智启院走了出来,林越淅远远地和人打了招呼,三人一同往梅香阁走起。

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到了梅香阁,三人刚一落座,梁鹤轩便忍不住问谢衿:“你和萧谙风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哎呀,先吃饭,饿死小爷我了,今日要不是谢衿,我又要被张夫子罚站了,我要好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林越淅故作夸张地捂住胸口道。

梁鹤轩笑骂一句“你活该”后,便也没再追问。

等用过午膳,三人照例去了翠微亭,这时梁鹤轩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谢衿这才把昨晚在知味阁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

“萧谙风抱你上塌?”林越淅一脸震惊。

“你扑到了萧谙风身上?”梁鹤轩一脸坏笑。

谢衿:……

重点是这个吗?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谢衿扶额,他正了正色看向林越淅道:“西璟,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我在知味阁宴请谙风兄长一事?”

林越淅一愣,“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谢衿轻声道,可能是他多想了,也许昨日秦仲宣出现在知味阁只是一场巧合。

粱鹤轩见谢衿正色便不再揶揄,“你昨日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不再缠着秦仲宣了?”

“对。”谢衿点了点头。

“为何?”粱鹤轩不解。

林越淅嗤笑一声,“还能为何,当然是因为秦仲宣此人非良善之人。”

谢衿无比赞同此话,他看着林越淅的脸,突然勾起唇角道:“你为何如此讨厌秦仲宣,难道是因为你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林越淅疑惑。

谢衿想到原书中的情节,嘴角弯得更加厉害,“因为你心悦谢桥。”

第17章 楚玉

『“你父母,你姑父他们就不无辜吗?”』

粱鹤轩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秘辛一样夸张地瞪大双眼,“还有这等事,我竟不知道。”

“你从哪听来的谣言?”林越淅一脸懵,他与谢桥几乎没有交集,哪有心悦一说。

谢衿忍不住笑出声,“我听别人提及过此事。”

“谁?”林越淅一听来了劲,“我要去看看是谁人造小爷我的谣。”

谢衿见林越淅作势要起身,忙伸手拦了一下,“别人造谣是他的事,只要自己身正就不怕影子斜。”

粱鹤轩闻言瞬间明白谢衿的意思,有人故意在背后传谢衿和萧谙风的谣言,至于此人是谁,不得而知。

“对。”听到谢衿的话,林越淅重重点了下头,

谣言止于智者。



这日傍晚,谢衿下学回府,在府门前看见正从府里朝外搬东西的管家。

谢衿从马车上下来叫住忙前忙后的管家,“周管家,这是要干什么?”

周管家见是少爷便唤了声,“少爷,这是老爷让我送去长公主府的礼物。”

谢衿看着整整一车子的东西愣了下,“这么多。”

“是,老爷说要好好感谢萧公子。”周管家点头道。

“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谢衿留下这句话便朝府里走去。

周管家垂眸,“是。”

谢衿回溪涧院换了身衣服,又从书案下拿了个盒子才朝外走去。

到了府外,周管家已安顿好了,谢衿坐上马车同礼物一道去往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离太傅府不远,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便到了,谢衿从马车上下来,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周管家敲门。

很快,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便开了门,周管家和他表面了来意,那小厮说要通报一声,让他们在门口候着。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门才重新打开,还是那个小厮,谢衿原以为他是出来请他们进去的,没想到却听那小厮道:“长公主让你们把东西留下,人请回吧。”

小厮说完,周管家便让人把车上的东西全部卸下来,送进长公主府。

谢衿捏着手里的盒子,犹豫片刻,决定还是亲自把东西送给萧谙风。

谢衿不知长公主为何要把他们拒之门外,不过愿意收下礼物,便也代表长公主和萧谙风承了太傅府的情。

东西很快便卸完了,谢衿站在原地看了眼长公主府的门楣后,转身上了马车。

坐下来的刹那,谢衿突然想起原书中关于长公主的一段描述,上面说长公主喜怒无常,性格乖张,似有疯病,常做些与礼法不容之事,不过也有正常的时候。

长公主患疯病一事除了当朝天子和长公主府的人,其他无人知晓,若不是原书提及,谢衿也不懂。

谢衿用手摩挲着手里的盒子心想,也许是此刻长公主疯病犯了才会把他们拒之门外。



长公主府。

穿着白色院服的萧谙风正跪在祠堂里,站在他身侧的是一身黑色衣袍的长公主。

长公主名唤楚玉,是当朝天子楚琦的亲姐姐。

楚玉虽然着一身黑袍,却掩盖不了她身上独特的气质,她白净的脸上未施粉黛,简单的发髻上也没有任何饰品,但仍有一种端庄优雅的美丽,除却眼角细细的皱纹暴露了她的年龄。

若是她一直不说话,将是一副别致的美人图。

楚玉原本盯着前方立碑的眼睛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她转身看向跪着的萧谙风,“他是何人?”

跪着的萧谙风神色未变,他低声开口,“前太傅周安的外孙谢衿。”

“周安,楚琦还是太子时候的老师?”普天之下敢直呼天子名讳的也只有楚玉。

萧谙风轻应一声,“是。”

楚玉不知怎的,听到萧谙风的回答突然大叫起来,“谁让你救他的?你就该让他去死,让他去偿还周安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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