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错拿HE剧本后(23)
作者:呕花深处
这话一出,金夫人第一个不干,这可是千妆阁的招牌焕颜亮肤贴:“我这郎中都没能治好的脸,就是谭姑娘贴泥膜贴好的。”
“姜掌柜用都用了,又怎会赖账呢?”谭殊然拉住了神情激动的金夫人。
这位现在可是千妆阁焕颜亮肤贴的忠实用户,最是听不得这些话了。
谭殊然给她递了台阶,偏这台阶得掏七十两银子才能下。
姜掌柜深知今日不拿出银钱来,被传出去她捞不到半点好,眼里满是愤懑:“叫你的小丫头跟我来取就是。”
青禾跟上那个疾步如风的身影,金夫人偷笑道:“谭掌柜小小年纪真是好计谋。”
“我这哪里是什么计谋啊,夫人可是抬举我了。”谭殊然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笑的明媚。
她这副皮囊是最具迷惑性的,金夫人这几天下来可是喜欢极了她,连连往千妆阁跑也有她的私心。
她试探的开口问谭殊然:“我娘家表弟去年中了秀才,你看……”
谭殊然眼疾手快的往她嘴里塞了块酥饼:“还是永福记的酥饼最好吃,金夫人多吃点。”
她对此避而不答,金夫人只幽幽的叹了口气,还是没再说什么。
她可是听说了,这丫头看着年岁小,实际都有十七岁了,今年要是再嫁不出去,那可就成老姑娘了。
本也对谭殊然不抱什么好脸色的金夫人,这几天越看她越喜欢,想着便宜了外人倒不如许给自家人。
总也是要嫁人的,她总不能自己过一辈子。
谭殊然每每见到金夫人都有些发憷,动不动就要催婚,她哪里能次次应付的过?
惦记她的不止金夫人,还有怎么赶都赶不走的苍蝇。
到了秋日正是蚊虫之多时,入夜是苍蝇们最按捺不住的时刻。
蒋家大院那只苍蝇早就按捺不住了,自被谭殊然羞辱一顿过后,他的心里就如煎炸油烹。
二皇子那边说好了的,这丫头万万不能留,日后便是祸国害民的妖精。
妖不妖精的,二皇子看重神佛,他可不怕这些。
蒋时泊收起脸上的神色,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又成了那个文质彬彬的书生。
当铺夜里只留青禾一个姑娘,谭殊然早就带着资源去了里屋休息。
现代青年熬夜是常态,谭殊然躺在床上压根儿睡不着,神识钻进系统研究起新品来。
前厅有人敲门,子渊拽了拽她的袖子,被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大晚上的有人来找,准是没好事,不出声就是没人。”谭殊然小声在他耳边道。
子渊颇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谭殊然皱皱鼻子,这眼神分明是在控诉她懒。
谭殊然没打算顾那么多,转头就进了识海的系统。
前厅敲门的声音最开始还连续不断,后面见没人理会也就这么罢休了。
难得安宁。
刚把药材倒进培养皿里,系统突然产生了微微的动荡。
“恭喜宿主,解锁支线剧情,副本羁绊:地狱使者。”系统提示。
谭殊然顿觉不妙,忙回归了意识:“怎么回事,什么地狱使者?”
系统声音有些缥缈:“此人涉及后期剧情,系统无法过多透露剧情,宿主要万般小心才是。”
说罢,不管她再怎么呼叫,系统都处于断联状态。
子渊早就坐了起来,沉沉的盯着门口,像只护主的小狼崽。
谭殊然从枕头下拿出小刀,小刀锋利些,好歹还能防身。
留子渊一人在里屋,谭殊然拿着小刀躲在门旁,等着给外面的歹人一击。
屋外那人像是料到了她没有睡着,扬声道:“谭殊然,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听声音就让谭殊然想起那个渣男前未婚夫,心中想着系统说的什么地狱使者,谭殊然心中有了定夺。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你进来做什么,我已经闭店了。”
若是想进千妆阁,店外挂的大锁一拧即开,南街的门锁大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蒋时泊对于她的话丝毫不在意,映着烛光,他笑的莫名有些诡异:“谭殊然,你当真对我的话不甚在意?”
“什么话,你向来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谭殊然手中握的小刀紧了紧。
蒋时泊的眼里闪烁着精光:“你心悦小爷多年,何必又遮遮掩掩,不若你今夜从了爷,到时蒋家给你个妾的位置,你也不必如此辛苦。”
谭殊然心中一阵恶心,分明也是个自大的色鬼,还要装作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唬人。
“蒋公子想的太美了些,退婚后我们便是陌路人,你又何必苦苦纠缠?”正厅窗外的月光铺洒进来,衬得她那张小脸光洁如玉。
谭家孤女的容貌可是十里八乡称赞的娇俏,蒋时泊前些年为了科考和名声,丝毫不敢有什么早就逾矩行为。
此番有二皇子给他撑腰,既要杀她,倒不如也让她成了当年的心愿。
青禾不知怎么,今夜睡得很沉,外面的动静也没能让她醒来。
“哦是了,”蒋时泊笑将开来,“你那丫鬟啊,被人下了迷药,主子觉着杀你无需惊动他人,发了善心让她睡一觉。”
至于子渊这么点大的孩子,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蒋时泊也跟没想着对付。
精神失常的孩子,跟千妆阁曾经跑丢的老疯子没有什么不同,疯子的话是不可信的。
谭殊然被逼得步步后退,直至后背贴上了冰凉的店门。
“你能逃到哪里去?”蒋时泊将她堵在门口,眸子里满是恶心的欲望。
谭殊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孩子,她那里不知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危险境地之中。
蒋时泊的算盘早就打得噼啪响,看样子他这是想来一招先奸.后杀。
到时就算被发现,谁又能想到是眼前这个平日谦和的文公子呢。
子渊起初是有了应激反应,蒋时泊的到来让他陷入了不好的回忆。
可他上前把住谭殊然的手腕时,才发现自己彻彻底底的低估了这个小疯子。
子渊一口咬上了蒋时泊是胳膊,他发疯一般,力气极大,像是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似的,蒋时泊惨叫着松开了谭殊然。
谭殊然得以挣脱,猛地打开了店门:“失火了,快来救火啊!”
南街少部分店主夜里会留在店内,谭殊然喊这一声有些成效,南街尽头卖吃食的老翁一家店屋里有了微微亮光。
蒋时泊听她叫喊,暗骂一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小荡.妇,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我是要定了。”
这身子不争气极了,谭殊然一阵头晕眼花,想要挣扎都有些力不从心。
系统警示的声音响起:“心脏供血不足。”
【身体机能受到限制】
【健康值减15】
蒋时泊不顾她死活的把脸凑了过来,谭殊然本不想对他用刀,污了千妆阁就罢了,还恐惹上一身官司。
可再不动手就失了清白,谭殊然不再犹豫,一刀捅进了他的肩头。
刀子下去的那一刻,血溅了她一脸。
皎白的月光下,映衬的她更为白皙,如同嗜血的艳鬼。
“啊!”蒋时泊痛呼,待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双目猩红,“你他娘的,看我不杀了你个贱人!”
蒋时泊双手死死掐住谭殊然细白的脖颈,随着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谭殊然失声地微微张唇,试图呼吸到空气,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蒋时泊猛地拽开她寝衣领口,肩头一处不慎被撕裂,衣帛撕扯的声音充斥着千妆阁。
她拼尽全力才使手上用了几分力气,将小刀送进去更深几分。
蒋时泊则像着了魔一般,发疯了撕扯她的衣衫,蒋时泊是个文弱的,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衣服不甚结实,不多时简直就要衣不蔽体。
破败的布条晃荡着,谭殊然胸口起伏,脑海中的系统警报声也愈发的远。
脖颈上的手忽的松开来,蒋时泊哀嚎着咒骂:“哪来的狗杂碎乱管闲事,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