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错拿HE剧本后(2)

作者:呕花深处


女子被退了婚,在古代来说就是名节败坏,她虽说是没有招谁惹谁,这帮腐朽的老太太可没打算放过她。

原主本就是个早产儿,从小患有心疾,便一直在庄子里养着,母亲曾是个游医,在庄子的时候偶尔教一教她医术,不过好景不长,在她未及笄时母亲便去世了。

父亲常年在京城打理着当铺的生意,自母亲去世后,她的心绞痛越发的严重,钱全都拿去给她治了病。

古代医疗条件有限,得了心脏病就等于被判了死刑,谭爹的钱无法让她被根治,也只是续命而已。

对着模糊的铜镜,她抹了把脸上的污水,镜中映出姣好的面容,齿白唇红,秀眉微蹩,一看就让人心生怜爱,

谭殊然寻思着去换件衣裳,否则就这幅身子,待会稍稍吹一阵风,没准就染上风寒丧命了。

还不等她有所动作,门外又热闹了起来。

“既然谭家妖女醒了,那便还一还你父亲欠我的银子吧。”店外是一个满脸痤疮的男子在叫嚣。

谭殊然挑了挑眉,看向身旁的青禾。

青禾苦着脸解释道:“这当铺本是老东家的,姑娘近年来频繁发病,谭老便把铺子抵给了林公子。”

林公子相貌平平,满脸的痤疮却红的骇人,致使他不论去哪里都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

见谭家被退婚的小娇娘走了出来,林公子邪气地扫视着她:“长的是不错,反正你也交不上银子,本公子这就把你卖进春风阁,细皮嫩肉的定能大赚一笔。”

她说怎么当铺里那老妇如此肆无忌惮,原来是早早给自己找好下家了,台词都是一般无二。

谭殊然眼前出现一道光幕,显示出了林公子脸上的多重病症,痤疮,螨虫,系统提示声不断响起。

“重度污染,重度污染!”

身旁的两个壮汉就要上前来捆她,谭殊然慵懒清脆的声音响起:“若是我能医治公子脸上的痤疮,公子可否宽限我几日?”

林公子好笑地看着她,他这脸上的丑东西困扰他近十年了,岂是京城的妙医神手都束手无策,她一个柔柔弱弱,风吹即倒的孤女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见痤疮公子不信,身旁两个彪形大汉也要对她动手,谭殊然咬了咬牙:“要是治得好,公子宽限我几日,要是治不好,我给公子双倍银钱,如何?”

药是系统的药,谭殊然不敢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眼下只能先使出缓兵之计,银子的事稍后再作打算。

林公子并没有对一个孤女抱有期待,他笃定这张脸是治不好的,不过能有双倍银子拿,他还是笑着同意了谭殊然的建议。

谁会嫌银子多呢,林公子示意两个壮汉回来,对着谭殊然点了点头:“就按谭姑娘说的办,谭姑娘可想好了,双倍银子可是二百两银子。”

谭殊然暗暗地吸了一口气,脸上仍带着微笑:“林公子这个月瞧好便是。”

多年痤疮起码得按一个月为一疗程,不管如何,缓刑一个月,她还有回旋的余地。

痤疮公子大摇大摆地进了店,指派着青禾给他打水净脸。

谭殊然薄薄的给他敷上一层药膏,微凉的药膏上脸有些刺痛,林公子拧着眉头威胁道:“你要是想趁机害小爷,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于他的威胁,谭殊然没有多大反应,神色淡淡地收手道:“公子莫怕,我一个小女子还能怎么你不成,往后每日来我这里涂一次,另用牛奶炖煮红枣鸡子食用,一个月见效。”

食疗法还是对着脑海中的食谱念的,见她一本正经的开了方子,林公子似乎信了几分。

系统传来愉快的背景音乐:“恭喜宿主完成新人试验关,使用新人礼包,获得五十欢乐豆和基础化妆品一套,颜值加1分。”

谭殊然挑了挑眉,待看清所谓全套化妆品后,一张小脸青了青。

她从没见过这么抠搜的系统,专柜里的大牌舍不得拿出来给她,拿这些东西糊弄她。

“系统提示:如果宿主在三天之内收集不到一千欢乐豆,颜值将会减20。”

谭殊然瞬间暴躁:“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为系统卖命挣钱就会病死,会变丑,士可杀,不可辱!

大学还没顺利毕业,猝死在直播带货的谭殊然正式在古代当起了社畜。

谭殊然戚戚然地捂嘴,好不可怜地对着系统哭诉:“你难道没有听见他威胁我,要是真的没赚够二百两被卖进青楼,我就一头撞死了好了……”

系统永远是寄生状态,宿主要是死了,系统也是绝不能独活的。

系统有些犹豫,机械声有些迟缓:“那宿主打算怎么办,系统拿不出二百两白银。”

谭殊然收回了噙着的泪,清了清嗓子:“若是你能匀给我六十两银子,咱们还有的商量。”

送走了对祛痘膏将信将疑的林公子,谭殊然打算去街上转转,顺便用框来的六十两银子定做台妆镜。

南街没有京城正街繁华,杂铺颇多,不似正街以小食和衣料为主,偶尔路过几辆马车,便是哪家小姐游玩经过此地。

谭殊然正是闲逛,打量着周围,就见一群老妇窃窃私语,不知在扯谁家的老婆舌。

“听说她处处勾.引,可不就退婚了。”

“怎么勾引的,老姐姐给我们讲讲……”

第2章 玉面桃花妆

谭殊然方才就怀疑这帮老太说的是她。

几个老大娘像是没打算避着她,本来还以为这名声败坏的小女娘会不好意思,谁承想,她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倒是凑上前来笑嘻嘻的问:“勾引谁了啊?”

面对突然放大的脸,吓得几个老太慌忙闭住了嘴:“妖,妖女……”

“几位婆婆如此说可真是污蔑我,我就算是去官府告你们也是使得的。”谭殊然说着就要朝外走。

几个老太太不过是闲暇说两句闲话,一说要把她们告到官府,瞬间吓破了胆,咬死不承认:“小女娘定是听错了。”

“是了是了。”

谭殊然本也没打算跟她们多有争执,都是街里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有闹僵的必要。

她抬脚进了木工店。

古代的木工店跟她想的大相径庭。

铺子里充斥着刨木屑的声音,一股木制品独特的味道萦绕周围,久久不散。

铺里的大小学徒都光着膀子,雕工的,锯木的,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一只小狸花猫没有被这震天响的声音吵醒,还蜷缩在桌角的一堆木屑里酣睡着。

老者见她进来,也没有起身,仍卖力地刨着手中的榆木疙瘩,只问她:“姑娘要定制什么东西啊?”

“我想让老伯帮我做个柜台和妆台。”谭殊然把柜台桌子的示意图放到他的面前。

老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随便看了几眼图纸道:“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差事,姑娘的银钱带足了吗?”

谭殊然暗地里捻了捻手指,好说歹说跟系统借了些银子,先定做一个柜台加一台妆台还是绰绰有余。

“老伯若是加加紧做出来,我这就付您定金,待货到齐后把剩余的付给您。”谭殊然商议道。

有学徒朝她看来,许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付款的方式。

老伯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老朽照着半个月给你赶出来,到时候你来取便是。”

在这些妆台柜子上,谭殊然加了传统的雕花,都是手工活,能许诺她半个月出货,那必定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谭殊然应声付下定金,接下来就只有静待收货了。

街上格外吵闹,谭殊然出来就看见几个妇人三五成群,不知道又在议论什么。

“可怜这位小姐了,妆娘都无能为力。”大姐声情并茂地讲着。

妆娘?

谭殊然来了兴致,问那妇人道:“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妇人被称做姐姐,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也不吝啬于跟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丫头讲两句:“是沈国公家的嫡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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