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卦,认罪又伏法[香江九零](189)
作者:陈年奶泡
工作人员见阿伯脖子倾斜的这么严重,好心提醒:“去医院查下啦,看看是不是脊椎的问题。”
阿伯缓缓扯起笑容:“老问题,十几年了。”
说着,阿伯就朝着对街的方向走去。
楚月柠看了眼阿伯的位置,又看了眼已经消失不见的施博仁,她想了想,拆开一片香口胶跟了上去。
阿伯人老了,走路就慢,也不着急慢慢踱着步。过了马路,就进了对接的何文田屋邨。
迎面就遇见老太牵着四岁的小女孩出门。
两个人碰上。
老太认识阿伯,就问:“老马,去哪里?”
老马看着小女孩慢慢扯起笑容,回答老太的话,“去对面买了架车。”
“车?要车做咩?你都大把年纪啦,未必还骑得动?”老太好奇的同时又偷偷打量着老马。
老马刚从美国搬回来住进何文田屋邨,一来就成了个新闻,孤身又多金一下就成了屋邨街坊茶余饭后的对象。
她守寡也守了半辈子,如今儿女长大各自成家,就帮着带带孙子。时间久了,也觉得孤单没人讲话。
恰好老马出现,她也有了想找老伴的想法。
老马笑了笑:“还没老,还走的动,可以骑着摩托车周围去看看风景。我在国外生活了近二十年,早就已经忘记香江的样貌。”
“讲的又是。”老太缓了缓,准备问,“老马,先前不是问过你?要是觉得闷,我和你可以搭个伴。”
她向来就是直来直往的人,想什么就说什么。
小女孩牵着奶奶的手,躲在奶奶大腿后边,怯生生的从侧边看老马,对上老马的目光时,小女孩又吓到躲在奶奶大腿后。
“我没问题,你子女怎么想?”老马缓缓蹲下身,从口袋掏出一颗彩色包装纸包着的小糖果。
在阳光的折射下,糖纸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他捏着小糖果,缓缓递给小女孩,跟随着逗弄的话语手一上一下,“来,爷爷请你吃糖果。”
“不要。”小女孩奶声奶气义正言辞的拒绝,“奶奶教过我,不吃陌生人的东西。”
“南南啊。”老太感到尴尬,主动接过老马的糖果,“马爷爷不是其他人,他是我们的邻舍。”
听老马只是担忧她的子女不同意,老太就又解释,“放心,我儿女都想晚年有人可以陪我,他们不会不同意。”
老马眼眸中升起戾气,等再起身表情又归于平静。
他笑了笑:“到时再讲。”
小女孩对上老马似笑非笑的目光,害怕打抖,拼命拉着奶奶的手,“走啦,我要去公园玩!”
“好,去去去。”老太为了给老马留下好印象,将糖果装入口袋,她也不清楚一向乖巧的孙女今日怎么突然暴躁。
小女孩迫不及待扯着老太往外走。
老太回头不好意思道:“老马,我先走了。有时间,你可以去我那坐坐。”
老马点了点头,转过身,原本挂着笑容的表情顷刻阴沉下来。
屋邨没有电梯。
他就一层层的爬,走到二楼时,见到楼梯有个七岁的小女孩独自在玩花绳。
老马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冲小女孩摆了摆手,“芬芬。”
“马爷爷。”小女孩过来。
老马看了眼芬芬刚刚待的位置,大门敞开,“爸爸妈咪呢?”
“爸爸在上班,妈咪去菜市场买菜搞晚饭。”芬芬翻着花绳回答。
“你看。”老马笑了笑,从衣兜掏出几颗糖果抛了抛,“美国过来的糖,想不想吃?”
芬芬看着糖果,抬手擦口水没想太多点了点头,“想!”
老马拿着糖果转身,不怀好意笑道,“马爷爷房间还有很多,你钟意就跟着来拿。”
“好。”
芬芬跳上台阶,蹦蹦跳跳跟在后边。
一老一小,慢慢往楼上去。
楚月柠嚼着香口胶看着,等一老一少消失在楼梯角,也抬脚跟了上去。
另一边。
三个人找遍了车辆扣留中心,都没有找到人。
施博仁累到坐在地板上,开了瓶矿泉水一饮而尽。饮完后,他用力将矿泉水瓶捏扁。
“个仆街啊,不要让我找到他,否则马正奇一定逃不掉!”
周风旭带着中心负责人在后边赶到,见地上坐的三个人,问:“有没发现?”
三人都神情萎靡摇了摇头。
中心负责人带了位秘书,“周sir,你想了解的资料我已经全部调出来,确实没有一位叫马正奇的先生。”
说着,他礼貌的微笑,“能够理解警察办案的不容易,你们可以去贵宾厅休息,我还有事先忙。”
周风旭和负责人握了手,点头:“Thank you。”
“不用客气,警民一家人。”负责人说完,就带着秘书离开了。
周风旭望着大厅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陷入沉思。
难道说。
算错了?
马正奇并未在这?
不可能,楚月柠连救他一命的符都能画出来,怎么可能会算错?
他往施博仁方向看去,发现周围空荡荡,瞬时皱眉问,“人呢?”
“谁?”施博仁一下没反应过来,左看右看,“旭哥啊,我真的找了大半圈都没看到形似马正奇的人。”
周风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心跳了两下,“是问柠柠人呢?”
施博仁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
“可能是太累去休息了。”
施博仁倒是没觉得什么不妥,“人还是小女孩嘛,小女孩都细皮嫩肉休息很正常。”
周风旭觉得不对。
按照他对于楚月柠的了解,她是非常认真负责任的人,决定了接手的事情绝不会随意就离开。
恰好。
外边进来一位工作人员。
周风旭过去交谈,“先生,打扰一下。”
他大致描述了下楚月柠的外形。
“哦,阿sir你要找的那个人,我刚刚在门口撞见。”工作人员说,“不过她好像碰到熟人,跟着一个阿伯走了。”
“阿伯?”周风旭警惕起来,“你认识吗?有没他资料?”
“有。”工作人员指了指对街的何文田屋邨,“阿伯就住在屋邨,你们想找就去那边找。”
“阿伯多大年纪?”施博仁忙又问一句。
工作人员回忆了下:“六十多岁了吧。”
六十多岁!
席地而坐的三个人吓到马上爬起来。
施博仁知道惹祸了,小心翼翼的去看冷了脸的周风旭,“六……六十多……岁的阿伯,不……不会是马正奇吧?”
冚家铲,完了啊。
他竟然让柠柠跟着心狠手辣的杀人凶手去了屋邨。
“马正奇?”工作人员看了眼表格,“全名就不知,不过确实姓马。”
话音刚落。
四道身影已经疾速冲了出去。
三楼到了。
老马租的房间就在最旁边,靠着扶梯,房间门很破旧刷着漆的木材起了不少边,露出底下被虫蛀过的板子。地板印着花纹的瓷砖全是油烟。
他抬了抬粘黏的皮鞋,抽出钥匙塞进把手的锁孔。
沉闷的空气中,他呼吸声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急促起来,浑浊的眸底精光渐渐浮现。
芬芬站在后边,好奇问:“马爷爷,你为什么不吃糖?”
“马爷爷老了,害怕虫牙。”钥匙有点卡,老马不断转动着尝试,渐渐,他烦躁起来不断推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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