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番外(86)
作者:小阿锦
“我们的生意做那么大,听太子殿下说,已经有人特地上折子给皇帝讲要改我的户籍了。”白谨心烦意乱道。
刘玄度早已到了上朝的年纪,虽然这种事情到拿进大朝会讲的地步,但他每日处理些不重要的公文,总能看见那么一两件。
这可能就是朝中有人办事的好处了,不论好的还是坏的消息都能第一时间得知。
左安礼摸着他柔顺有光泽的头发,沉吟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光靠我们撑起化妆品这一产业的铺子,挡不了贪心的人太久。”
就连他母亲的娘家崔家,身为世家大户都想来分一杯羹,又遑论其他人了。
“那怎么办呀?”白谨忧心忡忡地问。
左安礼捏了捏他的脸蛋,“青奴,你又忘了,在这天下谁最大?谁又最能保住你的产业?”
白谨眼睛晶亮,“是皇帝!”
他一高兴,就亲了左安礼下巴一口,以作奖励。
左安礼眸色渐暗,将人抱起来,面对面地坐着,俯下身就吻上那朝思夜想的软唇,他形容不出具体的味道,只知道又甜又软,可以肆意地碾磨许久。
白谨被他啃噬得有点疼,鼻尖无意识地哼哼出声,眉尖轻蹙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扯出几个明显的褶皱。
少年的火热仍旧令他难以招架,而这样的吻还持续了许久。
作者有话说:
都是脖子以上的描写(老老实实.jpg)(唯唯诺诺.jpg)
第66章
虽然皇帝日理万机, 不是那么好见的,但白谨起码还有个县男的名头在。
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似乎早就忘记这一点。或者说他们心里不服气, 刻意忽视这点。
单是凭着化妆这门生意就要跟皇帝做生意打交道,白谨自然是不好意思的, 在这之前他得给自己弄出些更多的筹码才行。
穿越者最大的本领是什么?还不是改良谷种, 做出食盐提纯、锻造精钢之法。
把这些交给帝王, 也不一定就是为了皇帝,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百姓, 也为了他们自己。
在许多人眼中,白谨和左安礼已经被打上了太子党的标记, 无论怎么解释都无用, 旁人还会道他们这事此地无银三百两。
既然如此, 倒不如让太子做出更多的功绩, 让偏向他们的他上位,总比一个陌生皇子来的好。
哪怕太子的地位原本就极稳固, 但有句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能保命过好日子的事,谁又会嫌多呢。
改良谷种的事情在之前他就已经做过了, 剩下的就是提纯食盐, 锻炼精钢。
这些都是极紧要的物品, 太子可以知道这事, 但他不能插手, 否则就算皇帝是他的父亲, 也无法避免起疑心。
天家父子之情, 哪里经得住什么考验。
不过白谨也没想让自己表现得太厉害, 好处容易拿,脱身可不易。
他得表现出是自己因为诚恳,才得了世外高人或是天上仙人的指点才得来的方子,这就是天下看帝王治理不错而许下的嘉奖,是祥瑞。
必要时候,白谨也不介意用上点封建迷信的手段。
有左安礼和系统的帮助,事情进行得还是挺顺利的,至少白谨万无一失地见到了皇帝,双方都表现得很激动。
谁让白谨这段时日过得苦哇。
他现在已经有了攒积分的意识,每换一个重要的方子,积分去掉一大笔,他就一阵肉疼。
用掉的积分哪里补,当然是拼命看书了。
他现在不说博古通今,起码也是学富五车,说话时咬文嚼字也是不惧的。
但是读书又不代表喜欢书,他看书都快看吐了,如今总算能脱离苦海,他能不激动吗?
皇帝高兴则是因为他又多了两样能对抗世家的神器,盐之一物,于江南世家可是命脉。
往日他们如何讥讽他老刘家得位不正。不过是泥腿子上位,这江山迟早坐不稳,还不愿将世家女嫁与他们刘家皇室,摆出踩他们一脚就显得情高的沽名钓誉之态。
这一笔一笔皇帝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都扒拉在他的记仇小本本上,就等着有朝一日慢慢算清楚呢!
终于有了掀翻桌子,懒得跟那群世家继续扳手腕的资本,皇帝简直高兴得睡不着觉,他不高兴谁高兴?
两人简直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状态。
白谨曾经是见过皇帝的,哪怕换了个场合,对方的威仪更重,让他有点儿紧张,但也没到诚惶诚恐说不出话来的地步。
他不亢不卑的态度倒令皇帝欣赏,于是俩人刚才那一瞬间的相处竟如忘年交一般。
帝王身边伺候的内侍本该面无表情,做个装聋作哑的人,此刻也有些忍俊不禁。
好在两人也知晓他们这样是有点儿不妥,很快就从方才的状态恢复正常。
皇帝永远都是最大的戏精,泪珠婆娑和威严庄重的姿态收放自如,他面容严肃地说:“白县男,此番你立了大功,朕可许你一个要求,是加官进爵还是免死金牌,只管提便是。”
不论是良田豪宅,还是美人奴仆,或者说是滔天权势,在帝王的一句话下都触手可得!
身后的内侍都因为皇帝这句话而心跳加速,稍微畅想一下都快呼吸一窒。
再看白谨,他此刻眼神飘忽,眼睛凝于虚空,竟是在走神!
他其实是想到了前几日发生的一件事,皇帝刚说完那就话后,自然就联想到一块去了。
左安礼那天休沐,白谨也好不容易遇上得空的时间,这对未婚小夫妻就出去约会了。
奈何当日天公不作美,京城斜飞着连绵不绝的小雨,他们不得不跑到屋檐下躲雨。
主人家刚从外边回来,是一对老夫妻还有他们的女儿,他们热情地邀请二人进去避雨。
左安礼摸了摸白谨潮湿的衣服,还有点点湿润水汽的头发,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老婆婆也是难得遇见外人,叹了口气,跟他们分享琐事,“我家大郎啊,还在城外做工,成了家之后三天两头都不一定过来看看我们。二郎去当兵,几年都不会回来一次,但是三天两头会寄来一些银钱。”
白谨便问她,“您儿子是在哪个军营?”
“西北军营。”老婆婆答。
左安礼问老公公借了厨房,点些柴火好让白谨烤,老公公抽着旱烟道:“老婆子说这些干啥,既然分了家,老大也得顾着自己那一家子人,又不是没给你钱用。”
白谨道:“我在西北军营有个朋友,可以帮你们问问您儿子怎么样了。”
老婆婆便抓着他的手激动道:“小哥儿,多谢你了啊。我家二郎名为张二锤,京城人士,可千万要记得。”
白谨连声应是。
左安礼这时候把柴火烧好了,招呼着白谨快过去。
老婆婆了然,欣慰道:“你家夫君可真疼你,竟是烧柴都不让你亲手去做,看他那白面书生的模样,想必是个读书人吧,真好。”
白谨脸微微羞红,却没反驳老婆婆的话。
左安礼牵着白谨的手过去,方才的柴火都是老婆婆的女儿抱来的,对方年岁不算特别大,约摸也是十几岁的样子,从刚才左安礼踏入屋子,她就殷勤得很。
含羞带怯地盯着左安礼看,眼神欲说还休。
左安礼漠然地撇过身子,尽量不与她单独相处,向来冷淡的他在刚刚还特意拉着老公公多说了几句话,就是为了避开对方。
白谨对这一切并不知晓,他进了厨房就脱去外衫,让左安礼帮他烘烤,自己坐在灶屋的火堆前,眯着眼睛烤着暖洋洋的火。
“你身上也湿了,不坐过来点么?”白谨招了招手,笑问。
左安礼就挨了过去,一把握住白谨暖和的双手,“水汽烤散了,快穿上吧,免得之后着了凉。”
白谨穿上衣服,转头看了看在火光下面容愈发清隽俊秀的左安礼,双眸如同含了水一样,他啾地一下亲在了左安礼的脸上,笑嘻嘻地说:“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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