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要从娃娃抓起+番外(49)
作者:芒芒绿绿
徐斯牟咽了口口水,江令桥却适时挽起衣物,羞答答地向他靠得近了些。
“徐大人,天好黑……我走不了路……我害怕……”她的手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送我回家,好么……”
“好……好……”满怀尽是女子迷人的体香,徐斯牟涎水都快流了下来,一双手直接抄上去,将美人打横抱起。
“敢问美人芳名?”
江令桥的头乖驯地窝在徐斯牟怀中,糯声糯气道:“奴家……江令桥……”
这小嘴儿……这柔声……这馥郁的女儿香……徐斯牟一时心神荡漾。
“美人如今年岁几何?”
“奴家……已及二九之年……”
徐斯牟慨然一笑:“也是青春好年华!”
果真是温香软玉在旁,累也不觉得累了。这要是在平日,他定然早就七喘八喘起来,如今走街串巷,倒十分神采奕奕,再走十里地也不在话下。
“大人果真好体力……”女子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胸膛,撩拨之意似有似无。
此情此景,徐斯牟难免从只言片语里品出一番不一样的意味来,再也按捺不住,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想去吻那娇艳樱唇,然而就在即将得逞之时,女子却忽地将身一扭。
“诶——到了!”
“……”
美人一扭身从他怀中跳下,跛着脚去叩眼前这处雅苑的门。
门开了,容悦打了个哈欠,看到她的时候愣了愣,正欲开口,江令桥适时抵在门缝之间,以身躯阻断徐斯牟的视线。
她将食指抵于唇边,示意他噤声,而后抬手一挥,容悦的装束顷刻间就变了,胡子有模有样地贴在唇边,俨然一位年长的父亲。他正疑惑着,一抬眼,余光瞥见了石阶之下的徐斯牟。
“女儿啊!这么晚你去哪儿了?想急死为父啊!”他当即痛心疾首起来。
还未开口,江令桥便泪落两行:“适才听闻父亲夜里辗转难眠,定是这几日怔忡劳顿,女儿瞧来实在心疼,便想着去抓些安寝的药,爹爹喝了好入眠……”
老父亲的口气一下子软和下来:“去了多久啊?怎么才回来?夜里会着凉你知不知道?”
“崴到脚了……”她可怜兮兮地答他。
“啊?”容悦脸色一变,“严不严重啊?为父这就去请大夫!”
江令桥按住他,摇了摇头:“已无大碍,歇歇就好了。”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身后的徐斯牟身上:“所幸遇到了徐大人,是他送我回来的。”
容悦精神一振,忙将大门敞开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徐斯牟面前,拱手歉疚:“不知徐大人驾到,小人该死,小人有罪……”
回望着美人灼灼的目光,徐斯牟大手一摆,道:“无碍!”
容悦感激涕零:“多谢大人将小女送回来,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为官便是为人父母官,这些都是分内之事。”徐斯牟说着,眼睛忍不住瞟向女子云纱之下曼妙的身姿,“况且……令嫒乖巧,一路上……省心得很……”
江令桥很配合地垂下头,脸颊染上两抹绯红。
容悦看在眼里,心中明了,对徐斯牟殷切地笑道:“实在是辛苦大人跑这一遭了,夜里更深露重的,不如……去府上坐坐,喝杯热茶?”
“这……”徐斯牟故作犹豫之色,“不好不好,还是算了罢……”
“有何不可?”容悦拉起他的袖子就要往屋里拽,“徐大人可是我们家的恩人!
按习俗,这样你推我搡的拉锯至少要在三个回合之后才会有松动之相,譬如岁末寒冬,长辈给小辈送压秽——
“既然夜深,那我也不便多加叨扰了……”
“大人来,使我破庐蓬荜生辉,怎能说是叨扰呢?使不得使不得……”
“不妥不妥,江姑娘受了惊,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大人——”江令桥忽然开口唤他,“我好多了,现下……已经不怎么疼了。”
“好!”
三个回合一过,徐斯牟连忙满口应下,免得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正好有些冷,那我们便饮茶一叙。”
说着,抬步径直跨上石阶,昂首走进了敞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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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啊这是为啥啊!我也也没写啥咋老锁我呢?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第38章 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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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令桥端着两盏香茗,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一杯奉于徐斯牟,一杯置于容悦手边,而后在徐斯牟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挥了挥帕子,盈盈退了下去,临出门时,还不忘回头脉脉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让小姐亲自奉茶,下人呢?”
容悦正抿着茶,闻言,抬眼看了一看,放下茶盏,笑道:“我与小女初至此地,原想着生意做完就走,只是天灾哪里通人情,一时半刻走不开,也不知何时可以再启程,索性就买了处小宅子。两个人嘛,事少,也清闲,干脆亲力亲为了。”
“哦?不是虔州本地人?”
“不是,从中都来。”
“中都?”徐斯牟两眼放光,“我也是从中都来的!”
他乡遇故知!
徐斯牟歪了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你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觉得虔州如何?饭食如何?民风如何?较之中都如何?可还习惯?”
看他那紧皱的眉头,容悦心中了然,放下便无奈地慨叹起来:“自然是比不得中都,这里飞沙走石,食如糟糠,我到现在都还没能习惯。”
徐斯牟简直同意得不能再同意,那群唯唯诺诺的小官就是井底之蛙,把差强人意的东西当宝,真是没见过世面。
“江老弟在中都做什么营生?”
容悦毕恭毕敬答道:“祖上起就是做买卖的,如今在中都也算是小有起色,现下已有良田千亩,铺面七十六处,当铺十二家,以及一些零七八碎的家当,哦!近来还新开了家绣坊,叫罗绮斋,不知大人可有耳闻?”
看来是大户人家啊——徐斯牟一嗯声,这绣坊他听过,确实是近些日子新开的,他还在那儿做过两身衣服。
门外江令桥也点点头,她没走,只是靠身于门外抱肘细听。腰间的玉坠见了月光,纹路活色生香起来,本就是山水田园之景,迎着皎明的夜色,愈加灵动有野趣。
“那……令嫒可许配了人家?”话茬七拐八绕终于还是拐来了这儿。
容悦先是怔了一下,而后笑道:“尚未,还在物色,我们家大业大,总要寻个真心待她好的人,免得日后吃亏不是?”
“这就好办了!”徐斯牟一家子妻妾,一把子年纪,仍贪心不足,总觉得还有更好的,如今觊觎人家女儿,嘴上还硬,不肯明说,旁敲侧击地问,“从商着实不错,只是这么多年,就不曾想看看仕途上的景色?”
“仕途……”容悦心中一动,却又面露难色,“从商之人向来官途渺茫,这……这也只敢想想罢了,子女的路还长,我本就打算给小女寻个秀才作夫婿,若是个争气的,将来有望入朝为官,我也算是给江家积功德,日后下黄泉,也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了。”
一听爹老子要把如此一个美娇娘嫁给寒酸的书呆子,徐斯牟当即便不乐意了:“江老弟,你一个生意人,怎么账算得如此糊涂!嫁给一个穷秀才,哪有直接进高官大户的门来得妥当痛快!”
“徐大人的意思是……”
“你我同为中都人,相遇在此便是缘分,本官又与你谈得来,实在不忍心看你烦扰,这样,即日起便提携你为官,先于此处……就先管管……粮食吧!”
反正一时间也没有旁的职务,徐斯牟是能想到什么就扯什么。
容悦虚起眼——好大一碟子空城计!大抵是没实权空挂个名头的小官,就想着空手套白狼。倒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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