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的暗卫竟是我的狗(11)
作者:雨添花
还没等她开口,身后跟着的方耀调侃道:“江少爷娇贵,细皮嫩肉的,这咬一下不得赔个好几百万才行。”
温嘉承拍了拍他的肩膀,责怪道:“几百万怎么够,咱们今晚不就有一个给意外毁容患者捐款的项目吗,一会儿大家伙一起给江旭冬捐点,都别小气啊。”
几个男人年纪家世都差不多,互相对了个眼神就大笑起来。
“你们——”江旭冬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楚心安出头,偏偏楚心安又蹙着眉,担忧地看着他的伤口。
“婉宜,带旭冬出去,让司机送他去医院。”江森拍了板,饶是他这样老实人的脸都难看得跟个黑板一样,别说徐婉宜这种根本藏不住情绪的娇小姐了。
徐婉宜红着眼睛,不情不愿地接过江旭冬,走之前还要再挑一句,“楚总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毕竟是您的狗。”
楚心安:“……”蠢货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把单子留着,我会报销的。”楚心安温和地摆手,“真是不好意思,我今晚脱不开身,这样,明天上午我去医院看小江总如何?”
不过是被咬了一口,明天怎么可能还在医院。
徐婉宜脸红了又白,意识到楚心安是在嘲讽她小题大做,都不用住院还要她出面。
等两人走了,楚心安才蹲下将荀无乡的嘴掰开。
他口腔里还有血腥味,见楚心安皱眉,还以为是她不喜欢,立刻用舌头舔了几下。
“脏。”楚心安皱眉拍了下他的脑袋,回头让助理现在送荀无乡去宠物医院,“去检查一下,看看要不要打疫苗。”
站在一旁听着的江森:……
听上去像是他弟弟咬了楚心安的狗。
——
荀无乡不想去医院,但他做不了主,被塞进车子里送去了医院。
嗅觉变得很敏锐,他的鼻腔里还充斥着血腥气。
“怎么了?阿弥生病了?”司机还是上次去寺庙的那个。
助理想抱着荀无乡,却被他躲开,只好将他放在后座上,“没有,把江家那个小的咬了,楚总不放心阿弥,怕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生病。”
“啧啧,楚总可真是喜欢这个狗,当初捡它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可能真的是缘分吧。”司机感慨。
助理年纪不大,是徐盛茵一手带出来的,八卦也是一脉相承,“您当时也在?”
“是啊,我送楚总他们去灵宁寺,在山脚下捡的,当时脏得跟个抹布一样,站都站不起来,楚总就说,要是愿意跟她走,就伸手,嘿,谁知道它还真的把爪子递过去了,你说神不神。”司机说。
助理点头:“听说灵宁寺求姻缘特别灵呢,我有个朋友去求了,回来她喜欢的人就跟她表白了,两人都快结婚了。”
“你不是本地人吧?”司机突然问。
助理奇怪地问:“对呀,怎么了?”
司机笑道:“那就是了,我们当地有个传说,说是灵宁寺以前是个破庙,都没香火的那种,后来有神仙下凡,路过灵宁寺瞧见有个骨架子跪在佛像前,被诚心感动,便施法将灵宁寺修葺一新,又赐予佛像神力满足人们的心愿,这才慢慢有了香火。”
“所以啊,灵宁寺不是求姻缘灵,是求最强烈的愿望灵,看来你朋友是恋爱脑,最想要对象呐。”司机开玩笑道。
助理还在打趣,说她朋友确实是个恋爱脑。
两人未曾注意,后座上的狗安静得像不存在,那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已经湿润得要滴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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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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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心晚会进行得很顺利。
江森后来解释,说那对腕表是徐婉宜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送过来的,他很抱歉,又花大价钱拍了回去。
楚心安对此表示,没关系。
花钱了就行。
方耀说的那个意外毁容慈善救助项目,出乎意料的反响不错,大概是因为景云颂介绍的几个整形医院在业内都比较知名,愿意站出来作为案例的病人也多了几个。
“那只镯子可不是凡品。”沈慈姝站在舞台侧方和楚心安聊天,“是向家送来的,你认识向家的人?”
楚心安想了一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向辛,不过这只镯子不像是她的风格,到有可能是她那位豪门低嫁母亲的手笔。
“不怎么认识,回头你牵个线,我想和送镯子的那位见个面。”
那只镯子价值不菲,被作为压轴拍品拍出了天价,以至于最后一件民国旗袍都被压得黯然失色。
楚心安没想到沈慈姝会毫不留情地拿婆家做人情。
“你婆婆不会生气吗?那件旗袍我可是见她穿过好几次。”楚心安笑问。
沈慈姝翻了个白眼,“生气?我还没生气呢,她一个书香门第的才女也做得出在避孕套上扎眼的事情。”
楚心安:“……!!!”
“想不到吧?”沈慈姝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果然没看见她婆婆的身影,“我和青棠一个孩子都不想要,她小儿媳妇都生了三个了,还不满足吗,非要说什么嫡子嫡孙,封建余孽都比她开明。”
“何青棠态度坚定吗?”楚心安提醒她,“双重保险很重要。”
沈慈姝微微一笑,遮着嘴巴凑过去道:“我给他约了结扎手术,明天就去。”
楚心安给了一个赞同的眼神,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小狗是不是到了年纪得绝育,我都忘了问医生它多大了。”
“好像是的,说是绝育了会长寿一些?还是不发//情就没事?你回头问下医生呢?”沈慈姝道。
然而第二天她还要去看心理医生,一转眼就忘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荀无乡还在书房里搜刮能看的书籍,试图尽快熟悉这个世界。
景烽的娃娃脸诈骗性太强,简历上又写着三十六岁,以至于过来的女性客户,上至五六十,下至十七八,都觉得能发展些故事。
楚心安过去的时候,他刚送一位穿着华贵的富太太出来。
那太太保养得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腔调温柔得像要溺死他,“景医生呀,你说得太好了,我真的觉得舒服好多啊,你开得安眠药都好像有用,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上门治疗啊……”
“不行啊,曹太太,你看我之后的预约都满的,哪里有时间上门呢,您的情况不严重,多打打麻将,做做美容,出去逛逛街,睡眠障碍很快就解决了哈。”景烽面不改色,将人送进了车。
那位曹太太还依依不舍地开了车窗,挥着手跟他道别。
“景烽。”楚心安憋着笑喊他,“生意不错啊。”
那位曹太太她见过一面,是港城来的,听说最喜欢就是开趴体,从酒店开到游轮,男公关的数量比店里服务生都多。
“别笑话我了。”景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带着楚心安进了办公室,“景云颂呢,他之前说要一块过来的呀?”
楚心安看了下手机,没有新消息,“刚刚打电话跟我说来了个病人,让我先过来。”
“他今天怎么坐诊去了?”
楚心安摇头,他最近确实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她也不是很关心。
“算了,那我们开始吧。”景烽拉了窗帘,开了暖光灯,又给她泡了一杯洋甘菊蜂蜜水,甜滋滋的香气慢慢弥散开。
楚心安坐在沙发上,“有必要吗,每次都搞得这么有仪式感。”
“当然。”景烽也不管她喝不喝,反正就是要泡,“说说吧,最近怎么样,睡得好吗?”
楚心安靠在柔软的垫子里,景烽的布置确实让她感到神经松弛,眼神有些飘忽地看着前方墙壁上的挂画。
“我最近……总是做同一个梦,这算不算心理问题?”楚心安问。
景烽边记录边回答:“不一定,也许是你对某件事情印象太深刻造成的,也有可能是你儿童期或者青少年时期经历过的某件事情,你以为过去了,但一直停留在潜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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