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决定不再吸真少爷续命了(33)

作者:郎总


韩夺见两人视线若有似无地交融,比青梅竹马更粘稠, 比情侣之间则寡淡,不由微蹙眉说,“行,我可以奉陪的。”

顾子书开心极了,顾子书很抱歉,但是在抱歉之余更是激动疯了。

牌局开始。

荷官小姐姐开始发牌,每一张扑克牌都像灌注了灵气似的,在纤纤玉指间翩然翻飞。

俗话说赌桌上的牌就是狗,谁的钱多,好牌越往谁身上钻。

郝觅晨的两张明牌加起来有11点,而韩夺的则是8点,每个人的手底下都压着一张暗牌,但是在座的诸位胆子都不小,持续要求荷官再发一轮牌。

郝觅晨的手气一向极好,修长的指尖不停在暗牌上轻轻点击,侧坐着身问顾子书,“看你紧张的样子,想偷看一眼哥的牌吗?”

顾子书差点说我叫不紧张,从果盘里捞出一根鱿鱼须,叼在嘴里,“才刚开局有什么好紧张的,再说要是让我脱,我就连袜子手表戒指都算上。”

他是故意说给韩夺听的,韩夺今天戴了手表和装饰戒指。

郝觅晨撩拨他的头发,“哥可舍不得你露肉,想都别想。”

这一局韩夺输了。

他的点数不高。

韩夺摘下了一块手表,轻轻放在桌面,目不斜视说,“挺有意思的。”

可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感到乐趣的愉快,面部线条因冷硬的线条愈发张扬,勾地顾子书一阵阵得偷窥他。

郝觅晨笑道,“感兴趣就好,长夜漫漫,总得尽兴。”

眼神朝其他人暗示:你们也快点脱吧。

连续玩了五局,韩夺脱掉了西装外套、修身马甲和一枚装饰戒指。

郝觅晨抽出自己的裤带,那条纯黑牛皮质裤带拎在手里,仿佛一条皮鞭,满满承载着不可描摹的凌虐感。

然后郝觅晨脱掉了衬衫,露出坚实如山石一般的胸大肌,半隐藏在桌面之下的腹肌过分得坚硬。

“小书,靠哥坐近一点,”郝觅晨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拉顾少爷往身前放,差点拎着人摆腿上座。

“哥的肉快被别人看光了,给挡挡。”

往来的客人们逐渐围了过来,男女侍应生们自然钻在客人身旁卖乖弄巧,一众人发出不正经的尖叫笑闹,酒精烟草麻痹的神经逐渐又被染上色.欲。

接下来的郝觅晨开始一路高歌,脱到大胸肌之后再没输过。

桌面总共有七个人参加,四个人现在已经被脱得剩个裤衩,再往下脱的话,只能拔毛了。

韩夺从来不参与任何带打赌性质的游戏,但他的学习能力很强,记忆力卓群,很快能快速心算出桌面的牌、每个人手里的牌、以及荷官未能发出手的牌,不该乱要牌撑面子的时候绝对不会犯糊涂,点数虽比不上郝觅晨,却总在对方下一位,成功避免脱掉衣服的尴尬场面。

不过其他的牌友们剩下内裤以后,也都不敢再胡搞瞎搞,生怕最后捂鸟逃跑,对于跟牌也更慎重。

韩夺终于脱了衬衣。

顾子书的眼睛瞬间被点亮。

可他里面居然还穿了一件背心。

顾子书心底(ˉ▽ ̄~) 切~~

郝觅晨应该是气笑了,“这小子为什么会穿这么多件?总不会是里面还穿了七条内裤吧?”

韩夺的胸肌也不算小,典型的胸大腰细,能从那岩块状的胸上画出一个黄金比例倒三角,对称中充满弹性十足的肉感。

顾子书非得找点话题来转移火辣辣的注意力,接嘴问,“为什么是七条内裤?”绝对不是故意迎合竹马。

郝觅晨浑身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不断膨胀,甚至还体热得惊人,若有似无地蹭在顾子书的肩膀侧,唇角带起坏笑,“一周七天,条条不重样,赤橙黄绿青蓝紫。”

韩夺并不理睬对方的无聊。

可是顾子书脸红扑扑得在笑,由心而发地笑,用手撑开郝觅晨的胸膛,“你好幼稚。”

暗自拒绝的行为,在所有人眼中看起来却像欲拒还迎。

韩夺浑身难受,修长的双臂搁置在桌面,每一寸肌理都在紧绷,常年不见光被阴白的肌肤被幽暗的光照耀,特别像陈列馆里收藏的雕塑。

顾子书突然有点感谢郝觅晨,今晚叫他大饱眼福极了,脸更红,气更喘,坐在郝觅晨的身前,脑子里不断YY自己正趴在韩夺的怀里,触碰他的皮肤。

郝觅晨突然道,“我觉得在座的也就咱们两人还能算的上棋逢对手,不然这样,咱们最后来三局,能脱多少看天命吧。”

意外得到郝总开恩的家伙们都快跪在地上叫郝爸爸了。

韩夺依旧从容面不改色,“我随意。”

荷官小姐姐简直笑得眉飞色舞,无论最后三局谁赢谁输,今天肯定有一个人要脱光光的。

在场的围观者们都有同一个认知:看美男的胴.体啦~

毫无疑惑,接下来的牌局可谓是全场之最,为了保证牌局的绝对公平,男侍应生们还拽来一条绳子,把围观的家伙们都驱赶在一米线之外。

紧张又刺激的气氛瞬间扩散开来。

韩夺输了第一局。

在哄闹声中,韩夺脱掉了身上的背心,露出被遮掩的活色生香的肉,果然不负宏伟一词,一个男大学生,穷得连好衣服都穿不起,却长得一副如此好皮囊,连上帝都要嫉妒了。

郝觅晨直言不讳,“这件背心不算数,应该咱们两个穿同等数量的衣服,脱起来才更刺激。”

说着,郝总脱掉了脚上的鞋袜,从西装裤里拉出一点内裤的松紧,示意他只剩两件足以蔽体的衣物。

真是玩得太大了。

在场的人都纷纷热血沸腾,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准备记录这样令人精神沸涨的关键画面。

顾子书打算喊停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韩夺缓缓起身,脱掉鞋袜,抽掉裤带扔在赌桌桌面。

在场的人忍不住尖叫,“好SEX,他抽出裤带的姿势好帅!”

“我想跟他玩游戏!!”

韩夺紧拧的眉宇缓缓蹙起,而后又放松,无视顾子书投来的慌促眼神,手指伸进西装裤内,十分冷感得拉出一截黑色的内裤边。

啊啊啊~~

快脱吧~

人们被他这个动作杀到心荡神驰,郝觅晨又帅又坏,但韩夺却是禁.欲冰山,能把冰山融化的力量一定是摧枯拉朽的,逐渐崩塌的冰山也一定是最迷乱荡漾的。

第二局的开始,牌桌上的两人都稍微加长了思考时间,只有对赌棍来讲,赌是一种运气,可是对某些人来讲,运气却不是唯一的。

郝觅晨输了。

他脱掉了裤子,在顾子书身侧露出两条感性的逆天长腿,人不再坐着,而是大方无阻地站着,大手拉住顾子书的胳膊,叫他起身陪自己。

“你可是我的Lucky Boy,不亲哥一口渡点欧气给哥哥吗?”

郝觅晨从来不会油言油语,今天他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总是不停地在撩拨顾子书。

顾子书快要贴在他精.赤的身上,始终保持着竹马应有的态度与距离,实则掩饰对韩夺的担忧,“快点结束这个游戏吧。”

“你在心疼哥哥吗?”郝觅晨笑得很坏,继续搂住顾子书的腰肌,“毕竟我剩了一件,他剩的是两件。”

韩夺用手敲了一下桌面,“最后一局,咱们全脱,所以别废话了,开始吧。”

原本热闹的人群炸锅了似的,但是都屏息凝神起来,生怕遗漏哪一眼精彩环节。

嘈杂的声音蓦地静寂,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荷官发牌的声响刷刷悦耳,令人肾上腺素飙升。

三张牌发好。

郝觅晨15点,韩夺14点,追得很近的点数。

两人的暗牌都看不见。

韩夺没有去翻看自己的暗牌,朝荷官示意,“再给我一张。”

他怎么能再要一张呢?14点的数字已经非常高了。

顾子书紧张地不停嗫咬嘴唇,把可怜的唇肉咬得一片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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