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读心!女配在反派窝里当团宠(250)

作者:丛薏


他的嗓音沙哑又克制。

翟容与重重点头,“你放心,这回,我不会以身涉险。”

【之前是在虚弱之时被五王设计,这才中了迷雾蝶的蝶粉。】

【现在精神力恢复,梦断红绡的影响也没那么大了。】

【偷个虎符不成问题。】

君策抿紧唇瓣,没说话。

一炷香后。

他将翟容与按在藏心阁的榻上。

“嘶——”

“轻点……疼……”

翟容与眼含泪花。

粗粝温热的指腹沾了冰凉的膏药,滚过她的伤口,激起一阵战栗。

翟容与脖子上的绒毛都竖起来了。

君策看到少女皱成一团的小脸,心头微软,“知道疼就好。”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

语气虽然凶巴巴的,手上动作却放轻了些。

他垂下眼睫,盯着她脖子上的伤口。

上头的血珠已经被擦拭干净,只留下一道鲜红的划痕。

她皮肤娇嫩,这道口子在细嫩白皙的脖颈上,就显得格外惊心。

君策一颗心都揪起来了。

他用力抿紧唇瓣,喉头梗塞,动作愈发小心轻柔。

翟容与见到他的表情,自觉理亏,便不再乱动,乖乖侧昂着头,任他涂药。

“阿序可答应了?”她试探道。

“答应什么?”

“让我去偷虎符。”

君策手上动作一顿,掀起眼皮看她,“这会儿倒知道问我的意见了。”

翟容与指尖拽住他垂落的衣袖,轻轻晃了晃。

“行不行嘛?”

她刻意放软了声音。

君策喉头一滚,“撒娇没用。”

翟容与瘪了瘪嘴巴,杏眼汪汪,又晃了晃他的衣袖,“真没用嘛?”

“求求你了~”

君策眸光幽暗,反手拽住她的指尖,逼近少女,“若是我不同意,你是不是打算偷偷去?”

“嘿嘿……”翟容与干笑一声,有些心虚地撇开视线。

“我可告诉过你了昂。”

“那就不算偷偷去。”她轻声嘟哝。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君策放开翟容与的手。

飞影推门而入。

“主上,只影已经领完六十军棍,现在执意跪在门外……”他低眉拱手,瞥了翟容与一眼,“说是要给翟二小姐负荆请罪。”

君策眸色稍沉。

“就让他跪着。”

“干嘛打他?”翟容与微微起身,伤口碰到君策手上的膏药,疼得又缩了回去。

君策睨她一眼,继续为她上药。

“他该,你也该。”

他有些不满,手上力道便没个轻重。

翟容与轻嘶一声,“我也没什么事,何必为难他?”

她侧眸看向飞影,“快叫他回去养伤吧。”

第291章 我酸的都冒泡了

飞影挪眼悄悄打量君策,见他脸色微沉,便立在原地不敢出去。

“他没看好你,自是他的失职。”

君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一双眼只落在翟容与的脖颈处。

况且,这叫没受什么伤吗?

若不是只影粗心大意,没有查验马车,也不曾确认车夫身份,怎会让她落入险境?

他只打他六十军棍,已经算是轻的。

他眼神沉了沉,晦暗的视线落在翟容与脸上,“分明伤成这样,却还替他说话。”

“容儿是觉得我心狠?”

翟容与听他话里酸溜溜的,不禁有些好笑,连忙哄他:“胡说什么呢?”

“我怎会觉得你心狠?”

她拉下他为自己擦药的手,双手往前一探,攀住他的脖子,小猫一样挂在他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我知道,阿序最心软了~”

君策何时见过她这样撒娇?顿时浑身僵硬,深浓的眼底燃起烈焰,连带着鸦羽般的睫都轻颤起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娇俏的脸。

“别拱火。”

声音又哑又欲。

飞影眼珠子都快射出去了,没想过自己的职业生涯还有如此漫长的时刻,手、眼、脚一时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浑身都刺挠得不行。

他连忙低头,不敢再看。

“属属属下告退!”

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现在恨不得替只影去门外跪着,再不济受几个军棍也行。

也好过听主上墙角的折磨。

还是光明正大的那种。

翟容与这才记起身旁还有人,顿时涨红了脸,把头埋在君策肩头,恨不得挖个坑当场把自己给埋了。

【社死了社死了……】

【怎么撩男忘了清场!!】

【这迷雾蝶的影响,难道还没过去吗?】

君策扬了扬眉毛,似乎心情大好,斜睨了外头一眼,“叫他回去,别跪在门外碍眼。”

这便是不计较了。

飞影顿时大喜,“是!”

还是翟二小姐有办法。

一向面冷心硬的主上,竟也会心软。

他连忙告退,带上门,还用劲拉了拉,确认关得严严实实了,这才松手。

只影见他出来,一脸委屈巴巴,“飞影,主上原谅我了吗?”

飞影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多亏翟二小姐替你求情,否则今日,你少不得还要跪上一天。”

“以后做任务,可长点心吧。”

只影顿时又羞愧又感动。

他害翟二小姐受伤,她非但不怪罪他,还替他求情。

他呜了一声,对着紧闭的屋门重重磕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大喊道:“多谢翟二小姐!”

猛男落泪,哭腔震天。

房间内的旖旎气息顷刻间散了大半。

正准备一亲芳泽的君策额角跳了跳:“……还是打少了。”

飞影连忙捂住只影的嘴,将人拖走。

翟容与闷笑一声,伏在君策肩头,“阿序跟他置什么气?方才看着,倒像是醋我为他求情一般。”

君策顿了顿。

“嗯,醋得不行。”他声音低哑。

翟容与直起身,有些惊异地看着他,“替别人说话也不行?”

“不行。”君策看着她,语气闷闷。

翟容与眨眨眼,“关心别人也不行?”

“不行。”

“多看别人一眼也不行?”

“不行。”

“和别人多说两句话也不行?”

“不行。”

翟容与:……

她得出结论,试探着问他,“只要对方是个男的都不行?”

君策睨她一眼,凉飕飕地修正。

“是个公的都不行。”

翟容与大惊,“你连狗的醋都吃啊???”

君策:……

“容儿知天地,通鬼神,难保和别的物种有什么纠缠。”

他看上回鬼市的那头银鱼怪,就碍眼得很。

翟容与伸手捧住他的脸,有些诧异地左右转了转,“看着也不像啊。”

“不像什么?”

“醋缸子。”

君策掐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容儿再仔细看看。”

“我酸的都冒泡了。”

他恨不得把她别在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

叫她眼里只有他一个。

也不知哪句话戳中了翟容与的萌点,她咯咯笑起来,连带着在他掌心的腰窝也升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痒意,她便再也刹不住笑容,整个人乐得滚作一团,跌在他怀中。

君策有些无奈地捞起她。

“就这么好笑?”

翟容与笑得眼尾冒出泪花,伸手指他,“老坛酸菜,哈哈哈哈……”

君策顿时黑线。

他伸手掐住她的脸,将她的脸肉往两边扯开,拉成扁扁的一字嘴,“说谁老?”

翟容与瞪着眼抗议:“%&*¥#……”

君策松开手。

她得了自由,笑得有些顽劣,“谁应我说谁!”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君策眼神危险地眯起,“好啊,今天偏要把你也腌成老坛酸菜味儿。”

“看你还敢不敢编排我。”

翟容与作势要溜,被君策眼疾手快地抱住,压到榻上滚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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