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总裁是替身+番外(2)

作者:欢喜团长


天花板的白灯晃来晃去,耳边是滴滴滴滴声音,梁以安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他的眼神开始慢慢的聚焦,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池砚舟的脸,池砚舟的眉头紧紧皱起。

梁以安怔愣了下,他的喉咙沙哑疼痛,他强忍着不适说:“我是死了吗?”

“你没死”池砚舟回答他。

听到池砚舟如此冷漠的声音,梁以安一瞬的不适,他张了张唇:“那你死了吗?”

池砚舟的手抵在梁以安的额头上,发现正常,他回头看向旁边的主治医生,医生推了推眼睛:“着应该是伤到脑袋的后遗症”

梁以安听到医生的声音,他才注意到病房里都是人,穿着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服饰,头发剪的很短,青丝并没有束起。

他也正视了池砚舟,池砚舟穿着灰色的休闲服,下面穿着白色运动鞋,青丝剪短,梁以安这才发现周围的不同。

敞开的玻璃窗外,鸟儿吱吱叫。

梁以安望向窗外,发现了高楼大厦,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建筑,他大脑顿时懵懵的。

看到梁以安的表情不太对劲,池砚舟问:“你不舒服?”

梁以安这才知道,刚才池砚舟冷漠的声音他没有听错,是实打实的。

梁以安顿时眼睛一酸,滚烫泪水落下的那一刻,池砚舟愣住了,池砚舟从来都没有见过梁以安在他面前哭过,何况是这般可怜的样子。

“你”

梁以安打断了他的话:“我想休息”

池砚舟见他如此也不好说什么,便转身离开,梁以安望着池砚舟的背影。

一样的,一样的背影,一样的身形,一样的面容,却不是池砚舟。

那他现在是在哪里?

梁以安头疼欲裂,眼尾泛红,他死死咬住唇,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池砚舟,池砚舟,池砚舟,池砚舟,池砚舟,你在哪里,快点出来好不好,他真的好怕。

梁以安在心里念了很多遍池砚舟,可他再见到池砚舟的时候,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今天的阳光明媚,病房了很安静,梁以安脸上还是没有气色,饭也没有吃多少。

照顾他的护工很为难,最后还是给池砚舟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池砚舟得知,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乏累的按了按眉心。

处理完事,池砚舟就来到了医院,正在发呆的梁以安看到他,只是短短的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洁白的病房里寂静无声,池砚舟坐在梁以安的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池砚舟察觉到了梁以安的不对劲,他一出病房就问医生。

医师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池先生,你也许应该可以带梁先生去看心理医生”

池砚舟垂着眼眸,心里想着梁以安前不久的表现,他站起身说了一声谢谢,便让人预约心理医生。

太阳被乌云遮住,梁以安看原本在树枝上竖立的鸟儿离开了大树。

他来到这里已经三天,对这陌生的世界心里充满了恐惧。

护工见要下雨的节奏,她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关上,一滴雨落在了玻璃上,下一秒雨水越来越大,伴随着雷声。

梁以安的手上还在输着液,他垂眼看了看满是针孔的手背,梁以安动了动左手,慢慢的蜷缩,又慢慢的张开。

现在的他只能无聊的这样做,护工见此,她小心翼翼的问:“先生要看电视吗?”

电视?那是什么?

梁以安看向旁边的年龄不大的女生,他说:“好”

护工听见暗暗松了口气,她打开了一个新播出的电视剧,电视突然出现的画面与声音让梁以安惊了下。

他问:“他们为何在里面?”

“?!?”护工愣了一下:“因为这是电视”

梁以安不懂,但看护工明显习以为常的样子,他闭上了嘴,全心观看,没一会梁以安眼皮开始变的沉重。

VIP病房外的走廊里,护工把梁以安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还有电视的那个事情。

池砚舟听了怔了下,他来到病房,梁以安平稳的睡脸,印在池砚舟的眸中。

池砚舟看了好一会,无声的离开了病房,梁以安睁开了双眼,昏暗的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池砚舟的气息,梁以安闭了闭眼。

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梁以安觉得这是梦,梦,可是他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还是这样的场景,他认命了。

对着这个世界保持着恐惧,好奇。

出院的这天,梁以安看着自己的衣服,他看了看,笨拙的穿上,池砚舟看梁以安换好衣服出来,他愣了下,他感觉梁以安变了,可哪里他又说不出来。

地面被大雨洗礼过,梁以安穿着黑白的鞋踩在地面上,梁以安被外面的世界所震撼。

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池砚舟牵起他的手,温热的手再次握住了梁以安的手。

手很温暖,梁以安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梁以安只信任牵住他手的人。

天空晴朗,一辆黑色越野式的奔驰停在他们面前,池砚舟打开车门让梁以安进去,池砚舟也上车坐在了他的旁边。

油车启动。

第三章

窗外的景色闪过,梁以安的目光却不在外面的风景上面,而是在池砚舟身上。

炽热的视线,梁以安的不对劲,眼神的陌生,伤感,让池砚舟觉得哪里不对劲。

池砚舟合上笔记本,转眸看向梁以安:“你在想什么?”

梁以安看着他的眼睛,池砚舟黑色的眼眸中印这他的样子,梁以安伸手摸了一下池砚舟的眼睛。

池砚舟向他这俯身,任由他抚摸,温热的指尖滑过池砚舟上脸颊,梁以安喊了一声:“池砚舟,是你吗?”

池砚舟盯着他,梁以安鄹然收回手,池砚舟攥住他的手,眼睛眯了眯:“我是池砚舟”

梁以安觉得他是池砚舟,可又不是,池砚舟把梁以安的反应看在眼里。

把梁以安送回家,助理带着池砚舟前往公司,助理一直从后视镜观察这池砚舟,池砚舟的眉头从梁以安下车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池砚舟现在满心都是梁以安的不对劲,之前缠着他喊哥哥的梁以安,以另一种姿态看待他。

绿植栽满花园,梁以安看着凉亭外满种满的花,梁以安伸手摸了下,一刻,一些模糊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中。

疼痛感,让梁以安皱起眉捂着头,慢慢的蹲下身,身体因为疼痛出了一身的冷汗,若大的庄园内一个人都没有。

梁以安硬生生的抗了过来,记忆中原本这具身体里的人满心欢喜的照顾着花,时而向后面坐在亭子中工作的池砚舟笑,池砚舟看到也会以微笑释然。

梁以安睁开泛红的眼睛,他抬眼看向离自己不远处的亭子,发现了亭子另一边是梅花树。

梁以安愣了下,他紧接着把庄园都逛了一遍,每逛一个地方,梁以安就会被原身的记忆涌入脑海,导致头痛欲裂。

庄园似乎是在配合梁以安,每一个房间的门都没有关闭,都在等着梁以安进入。

夜晚的时候,星星围绕着月亮。

池砚舟回到庄园,车子驶进停车场,他抬脚踏进房子,梁以安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发呆,听到他的动静,猛然站起身。

池砚舟看到餐桌上什么都没有就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吃,池砚舟脱下西装,穿上围裙进到厨房开始做饭,梁以安望着他的背影,恍如隔日。

记忆中,另一个的身影与面前男人的身影重叠,梁以安眼睫毛颤了颤,池砚舟是他吗?

梁以安看着手腕处空空荡荡,池砚舟转身就看到了梁以安对着自己的手腕发呆,池砚舟扯了扯唇角,喊梁以安来吃饭。

食不言,这是梁以安的家教。

池砚舟也与梁以安无话可说,做饭洗碗都是池砚舟做,梁以安只是静静地看着。

池砚舟带着梁以安回到房间,池砚舟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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