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逾花期+番外(22)
作者:温景之
“哎!”宁书戮倒是被吓了一跳,他紧忙起身跑到窗边查看,却再没看见那书生的背影,随后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拍了拍腰间的东西道:“小空吾又没轮到你上场哦。”
他望向不远处的城门喝了口酒壶里的酒喃喃道:“江逾白,希望你能度过这次劫难吧。”
说来岁逢离京城虽远,却是离夷洲城不远,而夷洲城离京城不远,所以这两座城池才是如此富得流油。
柳花燃穿梭在人群中终于出了城,他脚下的沧海踏花使的飞快,不多时便到了郊外,却与江逾白一行人落住的驿馆相隔几里。
眼看着地方快到了柳花燃也不着急了,慢悠悠的顺着河流走下去感受着郊外微凉的晚风。已入十月,林子里竟有些冷了,想着他便加快了脚步。
谁知他刚走没几步,便忽然察觉到了什么,脚下的石子忽然浮了起来,不,准确来说并非是浮了起来,柳花燃反应迅速脚一蹬地,堪越过那绳网落在了树上。
“是江王吗!”一片黑压压的柳花燃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到一句不太流利的中原话,当下他好似有了些猜论。
“阁下可是西洲而来?”柳花燃话一出林子里忽然泛起火光来,这次柳花燃看的真真切切,莫约有上百人围在这路两旁,看来就是为了伏击江逾白而来,只是恰巧被他碰到了。
“你不需要知道什么!给我杀了他!”领头的人虽是披着披风,可那微卷的头发还是出卖了他,柳花燃一眼便知道对面是西洲来的人,随即从树上一跃而下一脚落在了一人头上,只听很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那人便哀嚎着跪了下去。
柳花燃出手不是重伤就是死人,他屹立在原地,一时间竟没有人敢再轻易上来,而他还是一圈却是透过人群看见那戴着披风的领头人,一手指了过去,随后勾了勾。
挑衅对方的态度过于明显,对方也成功被柳花燃激怒了。
陈翊看着火堆噼里啪啦的响,心下却静不了一刻,他起身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望向夷洲城的方向,却不见柳花燃的身影。
“花燃还没回来?”江逾白也吃不下饭只草草对付了几口便出来了,陈翊嗯了一声未说别的话,倒是难得的话少。
“你还信不过你花哥?这么焦躁做什么,”江逾白说这话可心下却也有些慌,不知怎的今日一天都不太舒服,陈翊叹了口气说:“我不是信不过他,只是王爷,你今天有没有一种心很慌的感觉?就是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话还未落陈翊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一把推开身旁的江逾白,随后一支呼啸而过的箭擦着江逾白的脸颊便飞了过去。
顿觉脸上刺痛,江逾白身上摸了下脸只见指尖已然有了血渍。
“活捉江王和陈翊!”随后林子里忽然跑出许多人将整个驿站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二十八章 城郊恶战
陈翊迅速将江逾白护在身后,来者虽是大喊了那一声,可却只是把他们围住了,而后江逾白便看见对面缓缓走出来一个人,那人手举着火背后背着一柄长弓,腰间挎着箭篓子。方才那支箭便是他放的。
“元?”陈翊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他顿觉自己眼花了,还未开口问些什么对面的人先出声了。
“陈翊,”背着弓的人把火把递给身旁的人道:“我现在叫徐元江,禁军掌帅,在下奉陛下之命取王爷性命。”
“徐元江?”陈翊有些发懵的脑袋此刻才清醒了些,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确实是先前他的同伴,可如何又成为了禁军掌帅?五年前那场战役,七个死士死的不是就剩他一个了吗?这徐元江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脑袋里有很多疑问的不止他一个,江逾白却是杀伐果断的性子,若是往日的同伴站在了他的对面便是他的敌人,而江逾白对敌人从不心慈手软。
“你下不了手,本王来!”江逾白运功还未等陈翊反应过来就冲了出去,“杀!!”王府带来的士兵见自家王爷都冲上去了,更是雄赳赳气昂昂冲了过去。
楼上的孤烟重听见动静紧忙趴在窗户往下看,虞风行按住想往上跳的锦慈说:“我让白虎送你去城里找宁家。”
“啊,”锦慈有些失望的耷拉下头,但此刻的她也明白自己留在这里起不到什么作用。
“来的正好,”孤烟重掏出兜里的雷弹在手心转了两圈:“老子还愁没处报仇去呢。”
虞风行急忙拽住他的手腕:“这驿站房子太脆,而且还有不少百姓,别伤及无辜。”
孤烟重看着和江逾白缠斗的徐元江默默收起手中的雷弹。
自禁军将驿馆围了个水泄不通后,江府等人就算是插翅也难逃了,看来雁北此次势必要拿下江逾白的命了。
白虎送走锦慈后虞风行忽然被人猛的一拽,“小心些,”孤烟重抛出一支飞镖,只可惜禁军来的人太多他仅仅一人是撼动不了对方一角。
陈翊巴掌大的小刀虽使的是出神入化,身法也好,可杀一个来一个,对方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江逾白一记手刀劈过去,徐元江稳稳接下,他的优势向来只在远攻,如此近战不适合他,于是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虞风行身上,江逾白知道他在想什么喊道:“陈翊!保护虞风行!”
孤烟重刚结痂的伤口又是挣开,浑身的血,虞风行被他护在身后手一搭在他肩膀上就觉得湿乎乎的,虞风行的鼻子向来敏锐,也知晓当下情形便一把推开孤烟重:“不用管我!”
说罢他从兜里翻出来不少毒针,暗器,这些东西还是宋照诗前些年送给他防身用的,没想到如今用在了这里。
虞风行的手里被塞进了一把匕首,孤烟重踉跄着将他推回驿站内:“别出来。”说罢还不等虞风行说什么便一把关上了门,身后忽然扑过来一个黑衣人手中的大刀直冲孤烟重的脖颈而去,陈翊眼疾手快脚一点地便腾跃空中,在空中借势翻了两圈,甩出了一把手中的小刀。
孤烟重再回身时身后的人已然倒下,可奈何陈翊离他太远,救得了他一次救不了他第二次了,周围的人似乎看出孤烟重的劣势便一窝蜂的围上去。
孤烟重虽是重伤却是个不怕死的,掏出手中的雷弹吼道:“信不信爷爷炸死你们这帮孙子!”
这话还真有些用处,周围举刀的人不约而同的挺了动作,或许是知晓孤烟重手中雷弹的威力,竟是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一群废物!”徐元江显然杀红了眼,江逾白近身优势太明显他在这讨不到好处,只好拉开和他的距离准备采用人海战术把江逾白围堵在这儿,而他则是绕到孤烟重那边转挑江逾白这边的弱势下手。
孤烟重看见徐元江朝他而来时便一咬牙准备投出雷弹,对方一个士兵却是先下手为强,一刀挑起了他的手腕,手腕一阵刺痛孤烟重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两颗雷弹飞向空中互相碰撞,只听砰的一声炸开了。
虞风行在屋内只觉头顶的瓦片成群坠落,而后便没了意识,陈翊被他这一炸也是冲飞了老远,重重的砸在了树上,那一刻他好像听到了自己内脏哀嚎的声音,随后便落在了地上,整个人看东西都眼花缭乱的,连自己吐血了也不清楚,只是凭着本能看向江逾白的方向。
江逾白虽里的较远,但还是被这雷弹波及了,亦是弹飞了老远才堪堪落在地上。
两伙人已是一损俱损的状态,徐元江在爆炸的那一刻抓了身边的人挡住这才没受什么伤,他推开身上一半身子被炸的血肉模糊的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竟只是有些小擦伤,这一炸却另江逾白这边陷入了劣势,本就没带多少人这次更是伤的伤残的残。
徐元江看了眼塌了一半的驿馆转头再看向孤烟重,孤烟重离爆炸中心最近此时已是被埋在废墟下面不见了踪影,而后他只好走向一旁爬也爬不起来的陈翊,一把将人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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