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番外(217)

作者:山野行月


灵力堵塞难耐,她将他全身的灵力封住,手腕被缚灵绳捆住。

“师姐?”

“谢卿礼,你也来试试吧。”

她笑得一脸狡黠。

红唇覆上看不见的同心痣,灵力沿着四通八达的经脉游走汇聚在识海,谢卿礼……

第一次体会到了想死的心。

他的识海已经不如曾经那般霜寒,以往一片茫茫白雪的地方如今也长出了青苔,因为同心痣的缘故播下了花种,原先掩埋在泥土之下的花种被一股温和的清风拂过,紧实的土壤渐渐松动,妖艳的红花破土而出。

云念起身将两人分开,拉过被子将他牢牢裹起来:“师弟,怎么样?”

谢卿礼的唇线紧抿,额上青筋毕露满是汗水,“师姐,师姐帮我解开灵力限制。”

她不听,拉过一旁的外衫披上,半遮半掩的模样实在诱人:“不可以哦,才刚开始呢。”

云念将薄被拉下些许,露出青年光洁的心口,按住他的手腕俯身亲了上去。

与谢卿礼认识这么久,她第一次看到谢卿礼这般模样。

汗水打湿鬓角,乌发贴在脸颊,往日清透的眼底满是欲念,一声声喘息像是敲在心尖,听的云念耳根发麻。

比他们行那件事之时还要让人痴迷。

谢卿礼求着她:“师姐,师姐解开好吗?”

云念坐在身上死死压制着他,此时没有灵力的人很好桎梏,她轻而易举便能按住他。

换位思考过后,云念终于体会到为什么谢卿礼喜欢用同心痣了。

原来听对方喘气,看对方的心神全部被自己的举动所操控,爽快到濒死的极乐是自己所给予的,被痛快地渴望着,这种感觉是这么美妙。

是灵魂上的舒爽。

云念刚想笑,刚笑出声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本是趴伏在他的心口上,可身下的人好像没有挣扎了,也没有反抗,原先难耐的低喘被生生压制,还带了些旁的说不清的情绪。

“……”

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云念讷讷抬头,眼前白影一闪而过,视线忽然旋转被人按倒在榻。

谢卿礼带着戏谑道:“师姐,玩够了吧。”

云念:“……你什么时候冲破禁制的!”

谢卿礼笑得神秘:“师姐以为自己能困住我多久?”

云念语塞。

她是没打算能困住谢卿礼太长时间,他的修为毕竟比她高,但也不至于不到半刻钟就被冲破了啊!

“师姐,你玩够了,但我这人很记仇的,我要报仇了哦。”

话音刚落,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她的衣衫本就不整,浑身只披了件外袍,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掀开了外衫,他没给她一点适应的机会直接挤进来。

云念扬起脖颈汗如雨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兴许是太过用力,他存了些恶趣的心意,肩胛的肌肉块块分明,肌肉绷紧僵硬,她反而掐的手疼。

“师姐,还玩吗”

他咬着耳朵,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和回答,又或者是这些不重要,总之自顾自开始动,云念喘口气,他便也跟着动下,好像在随着她的频率来。

“谢卿礼……”

“我在。”

“我错了。”

云念乖巧认错,努力放柔姿态让他心软。

可这厮是个不要脸的,在床笫间更是如此,她刚才故意去撩拨他,如今人本就被撩起了浑身的火气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师姐,方才你可不是这么窝窝囊囊呢。”

他亲着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勾住红唇辗转,攻势一刻不休,将她所有的求饶和辩解封入唇齿之间,见着人在怀中越来越迷糊。

在她快要窒息前谢卿礼松开了她的唇,反而吻向她的耳畔,贴着红透的耳根呢喃:“师姐,我要开始报复了。”

他所谓的报复。

云念迷茫睁眼,心口上覆上薄唇,灵力顺着经脉涌进来一直汇聚到识海,化为温暖又柔和的风,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然拂过艳红的花瓣。

濒死的感觉如海浪般兜头砸下,她的脊背因此绷直,啜泣从喉口溢出,神魂因此颤抖,眼角的泪水根本压抑不住一滴滴坠落,在锦枕上晕染开来。

“谢卿礼,谢卿礼,我不要!”

她踹着他,带动足腕间的福音铃叮当作响,谢卿礼偏偏最喜欢听这个声音,攻势越发加急,识海中吹拂的风越来越剧烈。

云念不知道死了几次,只觉得跟他出来度这劳什子蜜月简直是人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他根本不可能会放过她,逮着机会就要使劲折腾她。

一晚上听他絮絮叨叨说着话。

“师姐,师姐别哭啊,我心疼死了。”

“师姐,还敢吗,下次接着”

“喜欢同心痣吗,我好喜欢啊,爱死了。”

云念不知道求了他多少次,总之他始终没放过她,一直到暮色微亮,今晚又厮混过去。

谢卿礼凑过来亲了亲她:“累吗”

云念一巴掌呼了上去,有气无力骂他:“滚,狗东西!”

他握住她的手轻啄一口,反而笑着道:“师姐怎么骂来骂去只会这两句,除了这些还会说什么啊”

云念又给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他一如既往亲她:“要脸怎么讨的了媳妇。”

云念翻身拉过薄被蜷起身子,从谢卿礼的怀中退出来故意远离他。

“别碰我,不想理你。”

知道她有点生闷气,谢卿礼也不去挑衅她,将人连人带被抱在怀中。

他擦去她额上的汗,“睡吧,师姐。”

她的呼吸也逐渐规律,闭眼的模样安静又温婉,很乖很乖,他想把一切都给她。

谢卿礼吻了吻她的额头:“师姐,我爱你。”

爱不是靠说的,但爱一定要说。

谢卿礼从不吝啬诉说自己的爱意,因为是她,所以他愿意去说。

因为是云念,因为他爱云念。

林间的路径幽深,枯枝扭曲伸向虚空,孩童的啼哭声响彻嘹亮,伴随着声声的哀鸣祈求,绝望笼罩了所有人。

“放了她,你放了她,求求你了……”

头戴布巾的女子跪地叩首,身旁同样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奄奄一息,胸口上大片的血窟窿在往外渗血。

一身黑色曳地长袍的魔修周身都是笼罩的黑雾,血红的眼隐匿在黑雾之中看不太清,但弥散的血腥气息和杀意却是难以忽略,浓重到让人心生骇意。

不过七八岁的女童被掐着脖颈吊在虚空,双腿不断踢腾着,原先嘹亮的哭声渐渐微弱,害怕又无助地望向自己的阿娘。

女子哭着求:“救命,救命……楚楚,你放了阿楚……”

她一遍遍磕着头,祈求救下自己的女儿。

可她面对的是一个魔修。

“是新鲜的血肉。”魔修沙哑的声音带着掩盖不住的激动,“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嫩的血肉了。”

他无视挣扎的女童,凑上前露出獠牙便要一口咬断她的脖颈。

“阿娘……”

“楚楚!”

铮——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

剑意凛然浩荡,黑血迸溅头颅落地,掉落的女童被急速闪来的白影接住。

女子似乎还未回过神来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只在眨眼之间局势便扭转。

白衣青年抱着怀中闭眼死死扒着他的女童,身后跑来一个身着青衫的女子。

云念问:“怎么样,她没事吧”

“没事,师姐。”

谢卿礼看起来有些不适应,怀里抱着个女娃娃,她因为害怕拼命抓紧一切可靠的人,用力揪住谢卿礼的衣领,脸上的泪水蹭了他满脸,哭声在耳边回荡震的他头蒙。

若是旁人他早就直接扯下来扔地上了,可偏偏是个女娃娃,打也打不得,凶也凶不了。

他只能抱希望于云念,希望她赶紧接过这个烫手山芋。

云念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哦小师弟,你做的很棒!”

“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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