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番外(207)

作者:山野行月


“今日不吃,七日内你应是没时间吃了。”

“唔,我家夫君不会让我饿着的。”

“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现在就去,不然你怕是去不得了。”

“不去,谁出这宅邸谁是小狗。”

谢卿礼忽然抱起了她大步匆匆朝后院走去,他一边亲一边扒着她的衣衫,嫁衣和婚服散了一地,到竹林之时两人的身上只剩下红色的中衣。

他抱着她跌入温泉,这次云念很幸运的并未呛水,在掉进去的刹那便被他捞了起来,满头珠钗被他解下搁置在岸边,他的唇在瞬间覆上来。

云念还有空调戏:“看来夫君喜欢在这里。”

初次也是在这里。

谢卿礼凑上前将她抵在石壁上,脊背后是温凉的泉壁,身前是少年滚烫的身躯,他意有所指道:“不在这里师姐受不住的。”

云念倒是没想到这些,确实受不太住,之前两人的那几天每次最开始都难的不行,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如今十年没有过的话……

“害怕吗?”

云念挑眉:“根本没在怕的。”

谢卿礼的目光自她的眉眼一寸寸下移,直到落在了光洁的心口上。

即使两人坦诚相待过许多次,被他这么一动不动盯着也着实有些尴尬。

云念拍了拍他的肩:“公子盯着那儿不太好吧。”

谢卿礼的眸色越来越暗。

云念意识到了些不对的地方:“你……你不会是……”

话还没落地,他利落地在心口划出道口子,血珠被灵力托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涌入云念的识海。

云念:“……谢卿礼!!!”

微弱的荧光显露在彼此的心口上,灵力涌向四通八达的经脉,这一次的云念清楚感知到识海的不同,土壤中像是被藏进了什么东西,它挣扎着破土而出,一朵朵花苗长出,逐渐有绽放的趋势,像是只要再有阵春风便能彻底绽开。

艳红的痣点在彼此的心口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浅,最终隐入彼此的心房之中。

什么都看不见。

是同心痣。

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上她的心口,那里隐着一颗看不见的同心痣,但他能找到位置。

“我很喜欢同心痣,师姐也会喜欢的,这七日我们用同心痣——”

谢卿礼凑近她的耳畔,声音贴着她的耳根道灌进来。

“好好来,一刻不休。”

瞧见她宕机的模样后,谢卿礼勾唇轻笑,态度在瞬间蛮横起来:“时间不多,师姐是修士,不用吃饭不用休息,我们便不要耽误时间了,我保师姐修为增进大截。”

“师姐,你立下的承诺,可不能哭鼻子啊。”

第85章 云妹和小谢

[二]

云念:“……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谢卿礼挑眉:“不是师姐说的吗, 这七日随我?”

云念试图挽回自己的脸面:“我也是有前提的,得我来。”

谢卿礼狐疑:“师姐会?”

云念:“你瞧不起谁呢!”

她伸出手就开始扒他的中衣,正红色的中衣褪去后, 肌理分明的胸膛显露。

遍体鳞伤。

云念扒他衣服的手忽然顿住再也不敢动弹。

那些被掩埋的记忆尽数涌现。

谢卿礼没有穹灵剑骨了,那些伤痕没有东西会在替他修复,十年前他在妖魔之中杀了那么久,一人面对那么多的妖修和魔修, 身上留了数十道刀口。

十年了,当年的伤实在太多了,直到如今都没有完全愈合, 那些伤已然成了比皮肤颜色较深的疤痕, 贴在他的身上却像是扎在云念的心尖。

她探出手去触碰那些伤痕,摸到突起不平的疤痕之时,心底压抑了十年的酸涩与心疼尽数迸发。

谢卿礼攥住她的手轻吻:“没事的,都过去了,时间长了自己会消退的。”

她却抽出手抱紧他去触碰他的脊背。

只一下, 云念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潮水般汹涌迸发。

“你疼不疼啊, 取穹灵剑骨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啊”

谢卿礼叹息口气,俯身疼惜亲去她的眼泪,低声呢喃着哄她:“真的没事, 早知道不让你看了,我去医宗寻药仙想办法弄去好吗?”

云念的指腹下是弯弯曲曲的伤痕, 很明显也很突兀,即使她看不到他的脊背也能想象出那是多么恐怖的伤, 当年他劈开自己的脊背拽住来那根穹灵剑骨,留下的伤已经这么久了也没有恢复。

世界意识重塑之后, 明明所有人的伤都被修复,只有他没有。

这也是天神给他的惩罚,他带着这些伤过了这么多年。

“你疼吗?”她抱紧他,哽咽着问他:“师弟,你疼吗?”

“不疼,不疼的师姐,我没事的,这些伤早就好了,不要哭好吗?”

他还是如以往那般亲亲哄哄,“不疼的,真的没事的,早都已经过去了,我等到你了便没事了,师姐,没事的。”

只要等到了她这些伤都不算什么,便是受上再重的伤也没关系。

“师姐真心疼的话,用别的方式安慰安慰我”青年抬高她的下颌覆上去,在唇瓣上流连辗转,她则乖巧启开唇齿让他进去。

柔软与柔软相贴,温柔的触碰比激烈的对峙更加激荡人心,他闭着眼专注感受着她的存在,她则搂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

两人的身量相差太多,云念仰着头实在有些困难,后脖颈渐渐酸软,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的人在瞬间察觉到托着她将其抱起。

她被他托高了些,如此便不用仰着头去承受他,可以垂首与他相拥。

乌发被撩起的温泉水打湿贴在脸颊,她敏锐地觉察到他的变化,青年的手缓缓下移,许久未曾有过这种事情他也有些生涩,下手没个轻重缓急。

云念咬紧牙关,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谢卿礼……谢卿礼……”

“师姐?”他亲着她的耳垂故意用薄茧去磨她,带着诱哄的意味道:“师姐,我来好吗?”

“这十年我想了太多次了,做梦也梦见了许多,师姐知道自己在我的梦中是什么模样吗,师姐在我的梦中就是这样,我做了很多次这种梦,醒来之时衣服都不能穿了。”

“就想像现在这样,想死师姐了。”

云念晕晕乎乎,无助攀着他的脖颈,难耐的呼吸让人听的头皮发麻,谢卿礼箍着她腰身的手越发收紧。

她轻声喊他:“谢卿礼……”

“我在。”他又反过来喊她:“师姐。”

“嗯……我也在。”

他抽出手,将她的头从肩上抬起来,望着她道:“梦成真了,你回来了。”

在此刻抵进,云念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肩膀,下意识死死咬住他的肩。

十年没有过的两人比初次好不了多少,彼此都难受的不行,但云念扒的很紧,没有痛呼没有拒绝,只是死死抱着他,谢卿礼顿住没动侧首去亲她的脸颊。

他心疼的不行:“难受吗?”

云念摇头:“没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脸色却白的吓人,额上的汗水一点点坠落。

“我们改日再说,今日先不如此了。”

他说着话抽身便要离开,云念又扒着将他拽了回来,她恶狠狠看着他:“你,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时候还能中途叫停?”

青年的眸光逐渐晦暗。

云念胡乱地去亲他,“给我些时间缓缓就行。”

“好。”

他吻上来亲着她,将人抵在石壁上安抚,直到看到她的脸色逐渐红润,乌黑的眼水汪汪又迷茫地看着他,像是个羽毛扫在心尖,挠的他的心痒。

所有的隐忍与克制在这一刻尽数轰塌,原先的温柔渐渐变了味,几乎是按着人大开大合,这份渴求了太久的甜蜜让人难以清醒,像是饮鸠止渴越来越上瘾。

不是梦,不是他因为思念而产生的幻梦,她真的在他怀中,被他压在胸膛与石壁之间,散开的乌发如海藻般披散,发尾浸在水中随着激荡的水流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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