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礼赞+番外(170)
作者:鲸癸
外界对池言不好下手,对看似柔弱的女人就容易多了。
每年都借这个抓到了不少蠢的小派别。
好说话的她也因此,没怎么拒绝过别人找她说好话的请求,只不过后面那些人都被重罚了。
佘文只好打消了念头,“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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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是只男孔雀,还是白色的,因此设计衣服超爱用白色裙纱,加上雪豹小姐的原型偏灰白色,鸭鸭教父就喜欢雪豹小姐穿能把白皙的皮肤衬托得跟月光一样的白裙子
没有白色,粉色也可以(是维多利亚第二喜欢的色系)
今天是只品味意外少女的鸭鸭
雪豹小姐:黑色的西装更方便出任务
鸭鸭教父:可是白色/粉色好看
雪豹小姐:不经脏
鸭鸭教父:可是它们好看
雪豹小姐:我都不敢轻易化成原型了(太贵了,舍不得撕掉)
偶尔喜欢RUA原型的变态鸭鸭教父眼睛一亮:维多利亚,再定制一套西服
维多利亚:钱钱钱
第129章 Chapter4
两人在教父的房间门口停下,柴雪上前敲了敲门,后退一步,等里面的人出来。
教父的私人卧室,除了池言,谁都没进去过。
手杖敲地的声音隐隐传到门口,合页上了油的门打开的瞬间没有刺耳的声音。
穿戴整齐的池慎看见柴雪身边的佘文,便问道:“账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他整晚没怎么休息,被穆十陵骗去做冥想后,就立刻去完成教父给的任务了。
教父还是当年一人撑起金角翼龙帮的教父,下面再小的事都瞒不住他。
佘文道:“报告教父,二十三号那家的账,全到了鹰家的赌场。”
赌场这种活儿,现在就只有几个帮派在干。
就连银色凤头鸟都开始往外择了,死咬这口肥肉不放手的,只剩银色长角龙的鹰帮。
“城东那批货不要了,”池慎带着两人往书房走,“捅到市政厅去。”
鹰家的胃口越来越大,得给他们消消食。
“是,教父。”佘文应道。
池慎拄着手杖走在前面,问:“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佘文清楚,这句话问的不是他,便没有接话。
柴雪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垂下眼:“托那几瓶好酒的福,我睡得还算不错。”
“黑色大丽花到了,若是喜欢,找个时间再来。”他背着身,后面的人看不见他的神情。
黑色大丽花是款黑朗姆酒的名字,味道偏香甜,在朗姆酒里算上品,也是柴雪和佘文都偏爱的口味。
佘文有些馋,悄悄怼了怼身边的人,食指和拇指又摩挲了下,意思叫她顺点儿出来。
柴雪大致能料到教父眼里的势在必得,忽略了佘文的期待,没叫两人如意,“我最近不打算喝酒了。”
再喝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能穿下维多利亚的裙子。
佘文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那真是可惜了。”池慎轻笑。
池慎走的方向是书房那边,一般这种时候,都是有任务交给他们。
“有件事交给你们两个去做。”
如两人所料,教父有新的安排。
池慎抚摸着手里的金角翼龙头,思索着对策,“临街二十三号的事,再查查。”
孩子被银色长角龙的鹰家带走了,池言派了人带回来,但扯上纯人,就多了些不干净的事,需要再细查。
敲击金角翼龙头的手指蓦地停住,池慎说道:“替死鬼也好,领头羊也罢,带个人回来。”
距离婚宴开始,还有那么几天,交给柴雪和佘文,事结束得更快。
“好的,教父。”
没有别的吩咐,佘文正要请告退下。
池慎又开口道:“这件事办完后,去买套好点的衣服,婚宴跟着一起。”
如果佘文有尾巴,现在会摇上天去。
接话的声音都加了几分力道,“是,教父!”
佘文告退时,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柴雪站在原地问:“和纯人有关?”她跟池慎的时间,比佘文长,更了解他的心思。
“只是猜测。”池慎扯了扯领带。
世界的管治线分化以前,纯人和兽人起了不少战争。
三战以纯人告败为止,双方签署停战协议后,纯人便由兽人统治。
贵族里有些纯人的身份并未改变,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多少会生出点别的心思。
胃口大的某些兽人帮派,说不定会和一些纯人贵族扯上关系。
军队没有传出相关的消息来,他也只能凭直觉下手。
“您的猜测,一般没有错过。”抛开一些剪不断的关系,柴雪相信的是池慎这个兽人本身。
感受到她的信任,池慎轻快不少,“查完后,去学学怎么打领带吧。”
松垮垮的领带垂在脖颈间,教父不喜领带束缚的感觉,为了礼仪又不得不系。
倘若每天早晨的系领带环节,由柴雪来做,或许他对领带的排斥会减少那么几分。
柴雪看了眼被他扯皱的领带,意外地答应下来,“是,教父。”
鹰帮的作风比较奢华,看着这华丽且与城南的街道充满违和感的装修风格,佘文吐着信子:“花这么多钱,装成这样子,不知道岑林尽怎么想的?”
青色的巨蟒缠绕在树干上,周围的翠绿成了天然的隐身屏。
绑在身上的耳麦传来柴雪的声音,“藏好了,被发现了,我救不了你。”
鹰的手段颇为狠辣,一旦任务失败,只能求自保,能活一个是一个。
往常都是柴雪做暗处的活,佘文出去当靶子。
今天两人换了换,带有池慎指令的柴雪出面更合适。
“稀客啊。”盘旋的赤腹鹰俯冲下来,落到门的栏杆上,一双圆眼杀机尽显。
它的右翅上有处地方没有羽毛,尖喙啄了啄,将其他处的羽毛拨弄到这边,将光秃的地方遮住。
鸟类爱惜羽毛,在乎外表是它们的天性。
偏就是柴雪逮着这个天性耗,在上次和鹰帮交火时,咬秃了不少鸟儿,一时也没想起来这只赤腹鹰是谁。
“鹰家的待客之道,还是这么野蛮?”她背靠池慎,在外要守住了他的面子才行。
不论是谁要借着她的身份无礼,她都要言语上加倍奉还回去。
赤腹鹰一双圆眼瞪着她,也看出了她忘了他是谁,“我是阎廷。”
作为上次交火中,将她击得节节败退的鹰。
阎廷有自信能让她想起来自己。
“嗯,”柴雪随口应了声,“把门打开,教父托我面见岑先生。”
阎廷见她还是没想起,扑腾了两下翅膀,又因为事关自家教父,他又不得不帮柴雪开门。
天空响起几声愤怒的鹰啼,盘旋的赤腹鹰拍落了几根羽毛,轻飘飘地飞过柴雪眼前。
这也不能怪柴雪。
交火那天,双方都派了不少人,岑林尽为了对付池慎,派出的下属是他们帮派的几倍。
光是对付柴雪一只雪豹的,都有三十几只鸟儿。
哪会记得阎廷这么个人物。
阎廷盘旋几圈,最后落在了佘文停留的树的前面一棵青松上。
佘文吐了吐信子,早知道就在耳麦里告诉柴雪,这只兽人的名字了。
现在倒好,给自己多了个麻烦。
屋内外皆飞了不少鸟儿,一只雀鹰停在矮架上,对上座的男人附耳道:“教父,池慎那边来了人。”
岑林尽合上钢笔的盖子,一双鹰眼早就望见了花园里的柴雪。
“让她进来。”
“是。”
岑林尽和池慎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喜静。
屋内外飞的鸟儿,每一只敢叫唤。
就连刚才阎廷的鹰啼,都是一再压着声音,也算是对里面的鸟的一种报信。
“您好,岑先生。”柴雪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帮她斟茶的岑林尽。
靠在沙发边的银色长角龙头手杖,发着亮,看来所有教父都喜欢抚摸手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