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女尊男的108种方式(40)

作者:冰雹酥酥


“怎么会,正好有事想请教妻主呢。”梁玉温和地笑着,看了身侧的嬷嬷一眼。

嬷嬷心领神会,张口道:“家主,打扫的丫头发现侧夫在房中使用催·情·药物,这种药物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在府里是严禁使用的,主君责问侧夫,侧夫坚持自己并不知情,家主还好您来了,您可一定秉公处理,正一正我们府里的风气呀。”

“催·情·药?”朱宁回想起第一晚的燥热,确实有些不同寻常,像磕了药似的。

“花月,真有这回事吗?”

听到朱宁语气中带了责问,花月眼眶里的泪水瞬间留下来,“家主,不是的,花月真的不知道,她们说催·情·药在花月的香囊里,但这个香囊是管事爹爹临走前送给我的,花月戴了好几日,都没有任何异常,花月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请家主明察!”

朱宁皱起眉头,花月看起来委屈极了,但转念一想,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惯会装可怜的。

这具身体本就被酒色掏空,虚的一批,前三天毫不节制地纵欲过后,她的小腹一直有些酸软。

要是再中什么催·情的药,简直是雪上加霜。

“把香囊留下,我自会找人来验,花月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出院子。”

这是变相的禁足了。

花月听后,身子晃了一下,胳膊撑着地慢慢起身,原本明亮的凤眼此刻无神地垂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朱宁看花月离开的背影有些踉跄,问道,“他跪了多久?”

嬷嬷见朱宁又被那狐媚子的把戏勾起怜悯之心,不情愿地回道,“回家主,也就跪了一个时辰,他一直不说实话,主君也不知如何处置他。”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

花月这三天侍奉她,可以说是使出浑身解数,并不轻松,他本应好好休息的,却一大清早的被罚跪两个小时。

朱宁恻隐之心微动,起身道:“梁玉,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会让人去查,我还有事,先走了。”

“是。”梁玉送朱宁出去。

朱宁走后,嬷嬷在梁玉身边愤愤不平:“家主果然还是偏心那贱人,人证物证具在,他否认也没用,早就该上家法了。”

“嘘,”梁玉示意她安静,“他应该不会干这么傻的事,或许真不知情。”

“催·情·药不是他下的,还是我们下的不成?就算他刚开始不知情,家主受影响时应该也能看出来,家主这两年可从来没有这么勇猛过……”

最后一句嬷嬷说得很小声,梁玉看向她的目光中带了严厉,示意她闭嘴。

花月回房后,趴在床上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床。

绿儿蹲在花月身边,“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跟着花月去给主君请安,但是被拦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好不容易把人盼出来,结果却被禁足。

“说我的香囊里有催·情·药,怎么可能!他们一定是看我受宠就诬陷我。”

花月的声音既生气又委屈,还带着点一定要报复回去的意味。

绿儿思索片刻,沉吟道,“公子,会不会是花楼里的人搞鬼,公子走的那天,白霜他们结伴过来看你的喜服,我记得有个人拿起过那个香囊。”

花月停了哭声,似乎想通什么,“白霜就是个笑面虎,只知道在爹爹面前扮乖,但其实一直嫉妒我比他漂亮,这次肯定是他搞的鬼。”

绿儿站起身,“公子,我去找家主解释。”

绿儿跑到院门口,发现大门已经被锁上,门外还站了两个守卫。

他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目光黯淡下来,看着禁闭的大门,喃喃道:家主好狠的心。

两天后,朱宁收到管家的调查结果。

香囊是花楼的管事爹爹送的,自然没有催·情·药物,花月被管事爹爹买了个好价钱,朱家又财大势大,他自然要包“售后”。

他常年浸淫在这类场所,闻一下香囊就能知道是何种药物,很快便找出了放药的人,是白霜手底下的一个小厮。

为了给朱宁一个交代,小厮被乱棍打死,白霜被罚赏钱一个月。

朱宁知道冤枉了花月,领着管家去找花月道歉。

走到门口,发现门上不仅挂着一把大锁,门前还有不少未扫的落叶。

“怎么还上锁了?”

管家答道:“之前家主关了侧夫禁闭,我这就打开。”

自己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简单粗暴地把人锁院子里。

花月这么爱哭,肯定委屈极了。

花月在屋里听到开锁的声音,知道是家主来了,“绿儿绿儿,快,给我上点粉。”

白色粉扑在脸上按了几下后,花月红润的小脸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朱宁见花月虚弱成这幅样子,目光中流露出心疼,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新香囊,亲自给花月戴上香囊。

“这是倌华街的爹爹新送给你的,没有被人加什么奇怪的药粉。”

花月西子捧心状,泪汪汪地看着朱宁,“查出来是谁陷害奴家吗?”

朱宁让管家告诉花月。

花月听后,眼中的泪意更盛,他不让泪水落下来,低头用指尖揩去,要是落下来,刚扑了粉的脸上留下两条印,家主就看出来了。

朱宁承诺不会再禁足,让花月可以出去散心,需要钱的话去管家那里取就行。

花月眼神亮了一下,随后抱着朱宁的腰撒娇,“人家嫁给家主又不是贪图银子,人家喜欢家主,只要能让我多呆在家主身边,奴家就很开心啦。”

喜欢她?

如果面对的是之前的形象,朱宁没准还会相信,但现在她面色苍白,眼底泛青,不笑的时候有些阴郁,笑起来又有些不怀好意。

总之不像个好人,正常人谁会喜欢她。

但是看着美男对她撒娇,撒一些讨她欢心的谎话,也是蛮享受的事。

朱宁逗他道,“花月真懂事,那我把刚才的话收回?”

“不要!花月要出去买首饰,买新衣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是为了给家主看呀!”

“好好好,让你去。”

“家主真好。”花月凑过来,亲了朱宁的脸颊一口,和蜻蜓点水似的。

朱宁抓住他的下巴,对着嘴亲了一下。

故意发出“啵”地一声。

花月竟然红了脸,脸上的薄粉都没有盖住。

朱宁突然意识到,之前的三天,她们什么姿势都用过了,高难度的,羞耻的,花月在上的……

但她们好像忘记接吻。

朱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花月当时的眼神。

是不敢置信的,受宠若惊的,有些委屈的……

后来朱宁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女人都觉得,小倌的嘴巴很脏,和他们接吻会影响气运。

所以即使花月是以处子之身跟的朱宁,但只要朱宁不主动,他是不会主动献吻的。

大家族尤其看重气运,花月不想被难看地拒绝。

离开花月的院子后,朱宁来到书房。

虽然有管事们打理产业,但朱宁还是有危机感的,看来她天生就不是享乐的命。

总觉得要是被联合起来抄了家底,她似乎没有还手之力。

可一番巡查之后,她发现,手下的人都忠心耿耿,不为别的,因为产业都是在她名下,手下人的卖身契也都在她手里,管事们都签了违约就会赔偿很多钱的契约。

她只要不乱插手,一切都能顺利运转。

她娘已经安排好一切,保证自己一辈子吃喝玩乐,家族产业也不会垮掉。

朱宁决定改天去她娘的坟头上磕几个,养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女儿,她娘也不容易啊。

至于正夫梁玉,朱宁曾在管家的委婉提醒下,去过两次。

梁玉还是那副温柔知礼的样子,对她尊敬有加。

但朱宁能察觉到,他的温柔中带着疏离,在听到她不会留宿时,甚至悄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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