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咸鱼美人拿了反派剧本(646)
作者:安知晓
谢珣是天生的帝王命,从领军征战就能看出来,轻易就能令将士们臣服,追随,并不是因他是镇北侯府的小侯爷,而是他天生就拥有这样的人格魅力。谢家三子都有这样的号召力,只是谢珣更锋芒毕露一些。如今内阁都是林和礼等人年轻官员,政局一片大好,谢珏也好歇一歇,他已经给北宁打好了非常坚实的基础。
“阿宁……”谢珏定定地看着他,“你是在心疼我么?”
方楚宁支着头,盯着棋盘,似是没听到谢珏这句话,目光落在棋盘上,黑白子纠缠不休,一强一弱,我们都下了两炷香,竟一盘都没有下完,方楚宁忍不住问,“我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一直在让着我?”
谢珏虽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强求他一定要回应,目光也落在棋盘上,一语双关,“这是我的全部实力了。”
第905章 难言之隐
中州之行谢珏最意外的一件事就是方楚宁不再那么排斥他,他曾经得到过一个人过分专注的情感,因此能清晰地看穿他的情绪变化。从在江南时的排斥,一路上的尴尬,到中州这段时间后,或许有了周不言等人与他谈起过往,方楚宁在潜移默化中把他当成一个最特殊的存在,这是谢珏乐意看到的变化,却又不满足于此。
中州的事情处理结束后,谢珏和方楚宁启程去宁州,当时从扬州出发时,都是谢珏准备行囊,方楚宁心神不宁,根本没有关心路途上的安排,这一次他主动挑起重担,准备行囊,周不言知道他身上没什么钱,塞给他一个钱袋,里面有碎银,铜钱,还有一些金叶子。方楚宁又准备了干粮,酒,水,还有换洗的衣裳,马车上塞得满满当当的,周不言还塞给他们几斤牛肉干,怕他们路上饿着,方楚宁看着他如老父亲般操心,忍不住说,“我有钱,饿了会买,你不要再搬了。”
“有备无患,万一你和王爷在深山里过夜,总得有东西填饱肚子,若是以往我自然不担心,你上赶着伺候王爷,如今你也当公子,没这种觉悟,你可别饿着他,我看王爷这半年清减许多了。”
方楚宁,“你到底是谁的兄弟!”
“兄弟是兄弟,君臣是君臣!”周不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真诚。
方楚宁,“……”
谢珏与方楚宁行程也不算很紧张,因此没必要快马加鞭,也就允许周不言搬了一堆吃的用的放在车上。
出了中州城门后一路往北,风土大不一样,中州往北大部分是戈壁和荒原,农作物渐少,百姓大多集中在城镇生活,或者是聚集在密集的乡村里,人口还算密集。他们走过许多地方都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方楚宁也懂了周不言的良苦用心,午后他们就停留在一处水源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真没什么东西能吃,车上若无干粮绝对要饿肚子。
条件就这么艰苦了,谢珏还要坚持给他熬药,他就在河边搭了一个简易的灶,捡了柴火,很快就烧开了水,放了药材进去熬药,生活技能点满,看得方楚宁一愣一愣的,本以为离开中州他能逃过喝药,没想到谢珏这么坚持。
他随意坐在树下,看着谢珏认真地熬药,忍不住问,“你打算一日三餐都熬药么?”
“一日一次!”谢珏淡淡说,“我特意要大夫换了配方,你只需每日一服就行,每日停在水源处,熬药,用膳后再上路,中州往宁州方向不必赶路,慢慢来,你也正好能熟悉北方的气候与水土。”
“你看起来才是需要适应环境的人。”
“嗯,我不否认。”谢珏说,“那是十年前。”
方楚宁顿了顿,看着谢珏鬓角都落了汗,他起身过去把他赶走,“你去车上休息,我来看着药。”
“我不累。”
“你夜里总是睡不好,又要赶路,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让你去就去,哪这么多话!”方楚宁语气不善,对谢珏的态度如今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从容随意许多。
谢珏怔了怔,看了他一眼,“行,你要是敢把药倒了,你就死定了!”
正想着等谢珏歇息时他偷偷把药倒了的方楚宁,“……”
水源处树丛并不茂盛,且树木生长缓慢,树干细长枝叶稀疏,天气炎热,只有少许的风,马车停靠在树荫处,倒是有些许凉风,谢珏这一路上的确累了,听着风声渐渐犯困,闭上眼歇息,曾经他与方楚宁就畅想过这样的生活,三餐随意,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行走于天地间,看遍锦绣河山。
马车的帘子被谢珏挂了起来,方楚宁坐在马车不远处,正好能看到谢珏酣睡的侧脸,他忍不住轻笑,“睡姿都这么板正,啧。”
他挑着柴火,中药要文火慢煎,火势渐小后,他也闭着眼歇息,慢慢地哼着一首自己熟悉的旋律,这样的日子他竟十分踏实,且是从未有过的踏实,自从失忆后,方楚宁就没有感觉过这样脚踏实地的感觉,没有记忆的空白人生,每一日都让他觉得十分焦虑,在绿柳山庄时不知如何排解忧虑,只好每日垂钓,静心,有了谢珏后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开始觉得闹心,荒诞,如今随着与谢珏渐入佳境,方楚宁终于有了实感。
方楚宁哼着曲子时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没有失忆前,他应该真的很爱,很爱谢珏,直到这一刻,他完全相信周不言的话。
周不言说,你从小到大都追着他转,你等着吧,就算失忆了,你的目光也离不开他,他就是你的软肋。
方楚宁哼着曲子,心情愉快,这似乎……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
第906章 葬礼
谢珏歇息起来时闻到了药香,淡淡的药材带着香气袭来,也带走他的困倦,闻惯了药香,他竟有点喜欢这样的药材味。他揉了揉惺忪的眼,打开水囊把半袋水都喝光,这才起身下来,方楚宁正在烧水,旁边有着丢弃的药材,谢珏问,“你喝药了吗?”
“喝了!”方楚宁挑着柴火回,见谢珏没有回应,忍不住回头看他,正好看到谢珏微微挑眉的模样,虽没有说一句话,可眉眼却处处说了不信,方楚宁语气轻佻地说,“真喝了,你若不信来检查。”
他说着还张开嘴巴,等着谢珏紧张,这还能怎么检查呢,这分明是挑逗,方楚宁见谢珏怔住,他自己也愣了,赶紧闭上嘴巴,转头过去若无其事地挑着柴火,火光跳跃在他脸上,灼热滚烫,他的耳朵都烧红了。
他疯了吧?
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轻佻的话?简直就是登徒子!
两人坐在树下,都沉默地看着那一锅水,良久,谢珏问,“烧水做什么?”
“哦,行囊里的水快没了。”
“随意在河边装点水就行,没那么讲究。”
“你在行囊里不是装了烧过的水么?”方楚宁也细心地发现,但凡是有条件,谢珏都不会喝直接从河里装的水,一到客栈,或是落脚处就会想办法装水,被逼的没办法才会随意对付。
谢珏说,“在野外没那么多讲究,我们该赶路了。”
“行!”
两人分头行动,方楚宁收拾锅碗瓢盆,谢珏拿着水囊到河边装了水,一路北上水源渐少,因此所有的行囊都装了水,避免途中缺水,谢珏与方楚宁都在野外生活过,非常有经验,虽说以前有影卫跟着打点一切,可并不代表谢珏什么都不懂。
两人一路往北,还算顺利,可就是他们夜宿中州管辖的石岭镇时,出了一点意外,石岭镇距中州车马有一日路程,是中州北上的必经之路,镇子不算大,却很热闹,附近的村民都在镇上赶集,客栈颇多,谢珏与方楚宁进了镇时非常不巧,镇上正在举行一场白事,户主家挂白,就在镇子中心,镇上人人忌讳,家家户户紧闭门户,谢珏倒不是很忌讳白事,方楚宁却怕冲撞了谢珏,拉着他避开了抬棺上山的队伍,哭嚎声连绵不断,再加上纸钱漫天飞扬,天色昏暗,颇有点阴森,方楚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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