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我弱但我是1!(51)
作者:西西柿
卡达诺显然没反应过来,有些惊诧,“啊?好的。”
【目标人物卡达诺,怨气值-1】
傅盛锦并不想露出太多弊端,在对方答应后便挂断电话。
所以谁是主要主角呢?这个世界显然比之前的都要难,如果找不到主要主角,那就只能将所有目标怨气值消除。
傅盛锦在脑海里一个一个做人物分析,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瞬间他似乎被黑暗包裹,看不清周遭的一切事物,慌乱间傅盛锦只能不停向前跑,远离那些异兽嚎叫。
可越跑坠落越深距离黑暗也越近。
越跑骨骼被撕扯断裂摔落到地面的声音也越发沉闷响亮。
他眼前出现一个光点,一道身影如同骤日般刷的一下出现,古铜色的肌肤上浮气金色秘纹,像是有生命般在男人身上流动,银白色长发垂落扫在傅盛锦面颊泛起一阵痒意。
他似乎在呢喃着古老的文字。
像是一串串经文,傅盛锦听的头疼面额汗流不止。
直到危险的感知让傅盛锦顶着疼痛朝后面操纵身体滚了两圈,声音才停下。
原本他待的位置被一从尖刺贯穿,掀起一阵尘土。
灰褐色的尘雾中男人的充满神性的双眼泛着金光,竖瞳中杀意若隐若现,这次傅盛锦听懂了他的话。
“辜负者,与吾同葬。”
傅盛锦立刻反驳道,“我没有!”
语罢面前的男人面露神伤,慢步朝傅盛锦走来,他想逃跑,可疲惫的身体像是被压着使不出一点力,他看向面前的男人问了一句,“雌虫?”
傅盛锦眯了眯眼睛,看清了那些流动的梵文是虫纹,恐惧下傅盛锦胡乱的说,“你别杀我,我可以让你做雌君!”
“不。”男人已经走到傅盛锦面前,指间爱恋的抚摸了他的唇角,这个姿势很暧昧,男人像是嫖客般挑逗着他“你对吾说过这句话。”
傅盛锦耳尖微红,他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又是被森多厄套袋子扔在这的?
那这只雌虫又怎么回事?
傅盛锦欲哭无泪,“那你放过我,我回去就立你为雌君。”
黑发与银发交织均匀的铺撒在地面,好似宇宙中的银河,散发着光亮,耀眼的,傅盛锦嘴唇被自己咬的鲜红为这张脸山增添了妖冶,让男人眸中带了几分迷恋。
“吾很开心。”男人俯下身将傅盛锦抱紧,他感受着对方炽热的体温与蓬勃的心跳。
看男人放松的神情,连身上的虫纹也好似亮了几分,傅盛锦本以为逃过一劫,下一刻心脏出传来尖锐的刺痛。
疼!真的很痛!
泥土中长出了尖刺穿透两人的身体,男人身上的虫纹暗了些,五指轻轻擦抹着他嘴角溢出的血迹,对方执拗沙哑的声音响起
——“但吾不信。”
他说,“吾陪你一起死吧。”
变态啊!
傅盛锦猛的醒来浑身已被汗液浸湿,他在病房内喘粗气,那种疼痛仿佛和真实的一模一样...
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最后又昏迷过去,病房突然闪烁红光尖锐的警报声让医生连忙进入病房对傅盛锦进行检查。
刺耳的“哔哔哔”不断响着。
仪器上傅盛锦的心脏跳动停止了一瞬。
“阁下受到了惊吓!心脏停止跳动,急需手术,该死他的家虫呢?”医护虫喊着,“通知家虫!”
医护虫将他连忙送入急救室。
接到通知,森多厄也匆匆赶到,在门口等待着,他捏着病危通知书,手中的纸张被揉的皱巴巴,一向稳的手臂却止不住轻颤几乎拿不稳掉落在地上。
卡达诺捡了起来,看了眼通知书,“后悔了吗?”
“别忘了他在你精神力暴动的时候将你送入战场,没在意过你的死活。”
森多厄紧紧握住腰间的木仓械,反驳道,“死在战场上是军雌的宿命。”
他脑海里是雄虫用软发不断蹭着他脖颈的画面,面颊白的像团子,两只眼睛雾蒙蒙的让虫看了心里不经泛起柔软。
怎么会受到惊吓,除非是有虫做了手脚,森多厄找准时机精神力朝卡达诺袭去,卡达诺飞速闪躲,墙壁的合金被锤得粉碎,稍有不慎就会将卡达诺贯穿撕开他的身体。
“保护雄虫是军雌基因里与生俱来的使命。”他这样告诉自己。
哪怕雄虫不喜欢他冷硬的身体,也吝啬对他释放一丝信息素,但是只要傅盛锦能活着。
活着就好。
【目标人物森多厄,怨气值–20】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百草枯 的营养液!!
第44章 阿斯修(4)
傅盛锦苏醒当天浑身发寒,身体很沉重像是病入膏肓的人,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给卡达诺发了短信,来医院接他,傅盛锦总觉得是这里风水不好才会一直梦见那只讨厌的雌虫。
向来动作很快的卡达诺此刻却没回消息,傅盛锦等了好久快三个小时,一道身影匆匆赶来。
卡达诺走到床边跪下,没等傅盛锦说话便主动解下领口的扣子,他笑了笑扯到嘴角的伤口,深邃的五官处很多青紫,特别是嘴角和鼻梁的位置,显得特别僵硬,“雄主责罚。”
脱下衬衫肌肤上的鞭痕并未痊愈,甚至还有一些新伤,淡淡的红痕也嵌在肉里。
傅盛锦皱了皱眉,“谁打的。”
问出口他就后悔了,系统提醒他是失踪前他鞭打的痕迹,可一个月了雌虫恢复能力很强,不可能这么久还没好。
卡达诺像是看懂了傅盛锦的想法回答,“鞭子上有药水。”
这种药水会是伤口愈合又溃烂,这个过程会重复四五遍药效淡了才能正常愈合
简直就是审问犯人的凶器。
傅盛锦恍惚的想,他以前有这么坏?
“去叫医生。”傅盛锦抬眼,黝黑的瞳孔纯粹而干净。
就如同傅盛锦在大众面前的形象,他对外虫一向都很宽容,卡达诺扯了扯嘴角自然拿起衬衫打算穿上。
下意识傅盛锦拦住了他的动作,眼神一僵,“穿什么衣服?”
他本意是有些伤口裂开还在流血,怕与衬衫黏在一起,但卡达诺理解错了,他抖了抖嘴唇,将衣物放下后直直走了出去。
傅盛锦都来不及拦,卡达诺就带着他那一身伤将医生领了回来。
医生是知道傅盛锦的,他更震惊的是卡达诺身上的伤,要知道荧幕里的雄虫软软糯糯对雌虫也十分温柔。
而他的雌侍身上都是糜烂剂的伤害,可以说十分残暴了,看傅盛锦的眼神也没有之前的热情,“阁下,您怎么了。”
傅盛锦有些暴躁的抓了把头顶的发丝,朝卡达诺勾了勾手,对方走到他床边刚要跪下就被他眼疾手快的拦住,“给他看看。”
卡达诺身体被傅盛锦触碰道时僵了一瞬,医生来和他查看时才放松。
被自己的雌侍用这样的态度对待,雄虫看起来十分难过,本就苍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十分易碎,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需要被好生保养才不会生出裂纹。
美貌总能泻下防备,医生不自觉放下了偏见,“阁下,他的伤进一次修复液就会好。”
这种东西价格昂贵,雌虫受伤一般只能硬抗。没有雄虫愿意花费钱财提雌虫治疗,哪怕那笔钱来自雌虫。
傅盛锦点点头,满不在乎,“那带他去。”
“雄主我没事,您不是要回家吗,我现在...”
卡达诺话没说完被傅盛锦打断,他深吸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样子,压低着声音淡淡道,“西德雅转到这个医院了吗?”
卡达诺老实回答,“转了。”
“等明天我要去看西德雅,”傅盛锦身体疲虚的厉害,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先去看好了伤其它的再说。”
傅盛锦被宠到大,喜怒无常。
现在显然心情不好,卡达诺在家陪他待的时间最长知道此刻要顺着傅盛锦的脾气来,他垂下头十分乖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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