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我弱但我是1!(33)
作者:西西柿
吃完饭后,顾向晚带着他从一个林子里钻进废弃乐园,他紧紧贴着顾向晚有点害怕,没有人气的环境总会让人感觉到阴冷,哪怕穿了两件厚衣服,手臂任然冒出几鸡皮疙瘩。
里面还带有早晨那般湿漉的泥土气息,危险要掉落的器材边围着一圈警戒线,绕过海盗船,前方有一个小屋子,似乎是从前检票的台子。
台子上小丑立牌对着他们微笑,背后是关着门的集装箱两者互通。
傅盛锦整个人都帖着顾向晚的身体,不敢看那个立牌,有些鼻音,“来这里做什么。”
眼看着要进屋子,傅盛锦止住了步子,惹得顾向晚笑了笑,“在这里等我一下。”
这一片几乎没什么人,荒废了挺久。据说前几年坐摩天轮的时候机器故障倒塌,死了好多人。
顾向晚从侧门进去将小丑立牌放倒在台面上急的傅盛锦大喊别动。
鬼故事的开场几乎都是主角手欠,什么不改动非要动,哪里不该去非要去。恰巧这两点现在傅盛锦和顾向晚都占了。
他在心里问系统,“这个世界应该不触及灵异吧。”
系统热情恢复道:【不触及,宿主放心哒。】
才让傅盛锦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但这片地太阴冷的让他心提到嗓子眼就等着顾向晚出来然后回家。
顾向晚进了后面集装箱里面,有遮挡傅盛锦看不清他在里面弄什么,只听见东西敲打的声音。
“晚哥...你没事吧。”
顾向晚没来的及回,就听见传来的回音,傅盛锦整个人缩着听到顾向晚的声音也没能放松下来,哪怕系统明确告诉过他这个界面没有灵异,也怀疑起里面的顾向晚已经鬼附身。
半晌顾向晚手里握着一把斧头另一只手上抱个箱子,大小刚好可以用来装人头,傅盛锦僵硬的看着顾向晚靠近,如同炸毛的猫寒毛竖立,警戒的看向一步一步靠近的顾向晚。
意识到自己吓到傅盛锦之后,他将斧头任到旁边的器材旁,撞击出响亮的一声在游乐园回响。
顾向晚抱着箱子停在一米的距离,“没有危险,别怕。”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箱子上的锁,里面不是空箱子,放着钞票和银行卡,下面是一本相册以及两个很小可以握在手里的木马。
傅盛锦看到东西才想起来,如果是放人头的空箱子又怎么会上锁呢。
或许是有了安全感才慢慢像顾向晚靠近,蹲在箱子旁边。
现金像是日积月累攒下来的有一万多的样子,还有十块五十的小钱。顾向晚拿起最底下的相册打开,里面是傅盛锦养父母的照片,怀里抱着婴儿时期的傅盛锦站在铁门前,门上贴了囍字。
整本相册的前二十页基本都是婴儿时期到两岁时的照片,家庭和睦。
有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傅盛锦坐学步车的照片,也有他调皮弄一身泥,眉开眼笑的照片。
顾向晚一向讨厌这样的小孩,但却很喜欢这张照片,越看越觉得惹人爱。
后四页是傅盛锦与顾向晚的照片,但大部分也还是他的,顾向晚的只有少数。
其中有一张合照在步行街,顾向晚带着生病的傅盛锦帮饭店做工,他坐在饭店门前的凳子上,额头上贴着退烧贴,红鼻子红眼的,穿着蔚蓝色棉服,呆呆看着镜头。
顾向晚围着不符合身高的围裙从怀里掏出袋饺子递到傅盛锦面前。
当时饭店老板的女儿在学拍照,这些照片都是那个姐姐拍的。
傅盛锦茫然的想这些钱顾向晚恐怕攒了很久,看照片那时顾向晚应该才13。
也亏老板好心招了他。
这片有时会有流浪汉睡,铁皮房也被小偷摸过好几回,思来想去才把最终要的东西埋在屋子里用废旧器材盖着,箱子上面开了小孔,可以将现金折起塞进去,可以说这箱子存的都是最重要的东西。
看完相册顾向晚从里面拿了五千又将盒子锁上,把钱递给傅盛锦,语气温柔像是怕吓到他,“我把这个藏起来,十分钟就来。”
傅盛锦点头,鼻子发酸,把钱卷着塞进兜里。
他的所有几乎被一个和他相差无几的少年承担下,并且做的远比有些家庭要好。
如果家庭不幸运,拥有一个顾向晚就是弥补傅盛锦人生中所有的不幸。
顾向晚出来找了些废材搬进集装箱,将东西掩饰的像一个建筑废材才安心离开,把斧头藏在缝隙里。
这里恐怖的氛围也是让很多人不敢靠近的原因,走前让傅盛锦转身才把小丑立牌重新立起。
“我们回家。”
这是傅盛锦听过最动听的声音,他真的太害怕这里了。
顾向晚小跑到他身边带着他原路返回,这里太大了傅盛锦回程路上才发现有些建筑上都画着记号。
沿路都画着不起眼的小木马形状。
那对木马并不便宜,用金丝楠木做的,顾向晚的母亲不过是顾舟山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将他生下后被顾舟山抛弃。
带到普安老家将顾向晚给了自家弟弟带后一走了之,但父母都不管的孩子别人又能管多少呢。
或许那对木马是他被爱过的证明,傅盛锦握紧了顾向晚的手,十指相扣。
一直到回家才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倒v开始!!
第31章 向晚
或许那对木马是他被爱过的证明,傅盛锦握紧了顾向晚的手,十指相扣。
一直到回家才松开。
到铁皮房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
傅盛锦精疲力尽洗完澡躺在床上,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光亮,仔细听只能听见屋外风吹打在屋子的声音。
突然想到还有布置的试卷没写,明天还要月考,傅盛锦又起身到客厅去。
顾向晚也在写卷子,见傅盛锦出来问道,“怎么还没睡,明天要考试了。”
傅盛锦坐到他旁边勾着腰拿起沙发上的书包打开,“我也有卷子没写。”
撇了一眼顾向晚的试卷,字体笔锋很利落写着名字,卷面内容整洁。
顾向晚复读过试卷上的内容都会,只是心乱想写一遍,见傅盛锦来便腾出位置让给他,将卷子折了起来,撑着脸看他写。
“不会的可以问我。”顾向晚指尖转着笔,“我可以教你。”
这话让六中的人听了绝对不会信,顾向晚成绩虽然不算太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排名中游靠后,他每天晚上都得出去兼职所以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学习上,自然不会太好。
反观傅盛锦成绩一向还行,中游偏上。
但上辈子考上a大也是傅家安排补课,勤能补拙才考上的。
傅盛锦歪了歪头,他也算是重生的,自然都会,这些题目可把上辈子的他折磨惨了。
遇到需要动脑筋的思维题,傅盛锦懒得想,便看向顾向晚指着题目,“不会。”
等到顾向晚教他的时候算出答案就边说学会了边对着答案抄。
几次下来顾向晚也知道他那点心思,慢慢从要求确定傅盛锦会做转头看他就开始算数,到无论哪一题只要傅盛锦看他就写过程。
两张卷子写得飞快。
做到最后一道大题时,顾向晚起了坏心思傅盛锦看向他时故意没动,说不会时也只撑头凝视着对方。
昏黄灯光下他并不知自己的眼眸里充斥着柔情与让人心悸的情愫。
“晚哥?”看的傅盛锦面红耳赤。
顾向晚嘴角勾了下,略微俯身吻住了傅盛锦,经过那天晚上的练习尤生疏转为熟练撬开他的牙关,不得不说这方面天赋异禀,有技巧的挑弄着。
正如他的性格霸道吻也极为强势带着攻击力,在唇齿间掠夺。
两人不知不觉吻倒在沙发上,顾向晚意犹未尽退开,想到明天要考试坐直身子,抹了把嘴上被傅盛锦咬出的血迹。
傅盛锦也跟着坐起来,在顾向晚嘴角又吻了下。
顾向晚挑眉,“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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