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我弱但我是1!(23)
作者:西西柿
他好像胖了。
【怨气值一直维持在11-20之间。】
不上不下,似乎枝扶风知道只要稍微松懈一点,傅盛锦就会离开,控制的很严谨。
傅盛锦靠在软卧上,如果枝扶风不愿降低,他没半点办法也没有。
这几个月他做了很多讨对方欢心的事,甚至在床榻上也由枝扶风掌控着。
对方过分至极!
总是喜欢弄着他胸口坐骑,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哪怕傅盛锦哭得哽咽也不曾放过,枝扶风淡淡的吻去泪,低哑的嗓子带着些媚意。
“盛锦别哭,你哭我更兴奋了。”
枝扶风额头满是汗迹,桃眼里欲.火燎原,眼尾下那颗痣也极为诱人。
傅盛锦不会主动离开。
他会等到枝扶风怨气散去的最后一刻离开。
但这具身体原本就是拼凑起来的,时不时生病。
与枝扶风相伴三十二年。
傅盛锦快病死那刻,系统传来的提示音:【怨气值清除完毕,即将进入下个世界】
他费力的睁眼去看枝扶风。
眼前人全身化成一堆白骨,指骨紧握着傅盛锦的手。
傅盛锦费力的撑起身体,在那双空洞的眼间亲吻,困意袭来,他睡着了。
枝扶风附身与他相贴在一起,一股大火熊熊燃烧,将玄水峰烧得满地残遗。
他与傅盛锦紧紧相依连骨灰都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后面写得不太行,请多见谅,下个世界我会好好码的!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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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向晚
【检测到主角在宿主脱离世界后死亡,所以宿主将被传送回死亡的一年前...】
系统迟疑片刻又道,【目前任务还未有重开的规则为了保证小世界平衡,与此同时主角也会重生。】
车窗外路灯汇成一条不规律的线条,从通明的高楼到有些土气的“普安”车站,站牌好似短路了直接黑掉半边。
傅盛锦穿着件白色连帽卫衣,身材高挑,复古牛仔显出一双修长的腿,小地方哪里见过这样的帅哥,他拎着行李站在车站口的马路上,周围不断有少女搭讪。
回绝后,他视线灼灼盯着站牌仅亮着的“日”字,感觉这生活真的日了狗了。
他就猜到任务没那么简单。
为了完成任务,傅盛锦改变部分剧情,两天前从医院醒来后和家里人闹了一顿,回到这个生活十四年的地方。
没找到亲生父母前,傅盛锦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虫,上学衣食住行全由顾向晚包揽。因为虚荣心也总会向顾向晚讨要一些超出生活水平的东西。
对于他的行为顾向晚总是答应,包容给予。
在这被顾向晚庇护的十年里,没人敢欺负他,哪怕如此傅盛锦依旧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悄无声息和傅良山走了。
丢下顾向晚自己走向荣华。
甚至在高考完,顾向晚找他时,傅盛锦也是决绝的要摆清关系,就好像顾向晚是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样。
确实如此。
京城傅家被偷走的小少爷回去了就是众人捧在天上的星星,顾向晚只不过是曾经见证他不堪过往与耻辱的钉子。让傅盛锦迫不及待的想撬开这颗带着无尽羞耻落魄的钉子。
但他忘了。
哪怕这颗钉子生出锈迹,也依旧是他濒临散架时订上的。
养母养父对傅盛锦并不好,非打即骂,在没遇到顾向晚前,傅盛锦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在破烂的出租屋里看着父母争执不休的吵闹。除了安静的等待余怒降临,以及身体无休止的出现伤口疼痛,他只能待在出租屋内。
遇见顾向晚后,他身上的伤口逐渐消失,心灵的破碎也被渐渐修补,养父母在一次激烈争吵中点燃煤气,双双身亡。
从哪以后他就只有顾向晚一个亲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有人会忘记初心,被岁月长河冲刷腐蚀掉那颗赤子之心。
在离开顾向晚后,傅盛锦厌恶起普安这个小地方,也厌恶起见过他狼狈不堪的顾向晚。
千方百计推开昭示着曾经种种的事物,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傅家少爷不是没人要而被烂仔捡回家的野狗。
所以在顾向晚来找他时,用语音羞辱驱赶,逃避着所有。
傅盛锦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回忆着之前干过的事,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现在消除怨气值的第一步就是要傅盛锦先创造接近的机会。
他一身奢品在土气的车站显得格格不入,等了半天的车都没到,傅盛锦打开手机才发现傅家把他卡给冻了,打车钱没支付成功。
现在十月份开始降温的天气,晚上一件卫衣抵挡不住冻人的寒风,晋安虽然不冷但是风多。
傅盛锦犹豫一下就用手机打电话。
嘟嘟响了两下,没人接听。
过了这么久他早忘记了回家的路,更别说他现在连房子都没租就被冻结卡,身上只有ww里面还剩1883.4。
就算现在打车了他也付不起房租钱,傅盛锦点开ww里面很久没有联系的黑色头像编辑一条短信发送。
〔人甫寸:晚哥我在车站,现在好冷可以来接我一下嘛。〕
〔人甫寸:猫猫歪头jpg.〕
对面没有回信息。
傅盛锦等了三分钟后,电话铃声响起,他没立刻接晾了几十秒才点击接听。
声筒里传来欲言又止的哑声,“你真来普安了?”
傅盛锦顿了一会,“来了,现在车站风又大又冷,”他吸了吸鼻子,“你再晚点来,我就要被冻死路边了。”
顾向晚能从手机里听到风啸声,似乎真的被冻到了,傅盛锦的声音有点委屈又像是生病的嘶哑。
但这一切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早在傅盛锦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时候,顾向晚去京城看望他被驱赶的时候,那些仅有的亲情都被消耗空了。
只是这一次傅盛锦回来出乎意料,按理来说他应该深深厌恶着这里,厌恶着自己...
想到这些,顾向晚语气带着不善。
“关我屁事。”
“想当少爷的话滚回去,别打扰我。”
傅盛锦听见这些恶语沉默良久才从嗓音里喊出,“晚哥,我...”
电话被挂断。
傅盛锦听着嘟嘟声,浑身一僵,气不打一处来,点开打车软件支付了23,坐到ww上评分最高的一处宾馆。
下车时望见路边不知名呕吐物与破旧老的街道时傅盛锦一度怀疑走错了,直到看见眼前名字不太正经的宾馆与目的地名称对得上才放心。
普安的宾馆楼道墙壁上有陈年污垢,黑乎乎的一片,他拿着房卡推开门是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老人味。
虽然铺着干净的白色床铺,傅盛锦拉开抽屉时满满的药盒。一看就是匆匆收拾,连上位顾客的物品都没清理干净,但这价格便宜只要83一晚。
以前就是与顾向晚相依为命时他也不会过的这么差,更别说在京城那三年了,傅盛锦早就被养刁。
无论如何都不敢躺在床上。
他瞅一眼手机时间,晚上00:12。
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零四十八分。
从京城到普安,他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又转火车坐了五个小时。
接连奔波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做足了心理准备打算躺下睡觉时,傅盛锦翻开被子又看见被单上两点黄色污渍。
很细小的两点,也有可能是洗不掉的油渍。
但傅盛锦睡不下去了。
厚着脸皮点开ww又发送了条短信。
〔人甫寸:晚哥。〕
〔人甫寸:天黑我害怕,心脏也有点疼,但药好像被我落在出租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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