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美食大佬+番外(76)
作者:桃柳笑春风
若不去,岂不是让江大小姐伤心?
沈卯当即决定起床,随夏蝉来到了这家客栈。
“怎么了怎么了,如花似玉的人儿,怎么哭这么伤心?”他把江清梨揽进怀中道。
有人哄慰自己,江清梨心中的委屈更甚,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也就世子哥哥把清梨当如花似玉的人儿看,江家可没一个人心疼我。”
沈卯知道江清梨养女的身份,这样不明不白的身份身在世家确实尴尬,他柔声道:“可是江家人又欺负你了?”
江清梨点点头:“还是那江柠歌,她根本容不下我,哄着家中的家眷都维护她,欺负清梨,清梨当真命苦……”
近日沈卯耳边听到最多的就是江柠歌,不仅江清梨时常抱怨诋毁,身边的朋友也总拿江柠歌做话题,有人说月前在宁王府参加宁王妃攒的宴席,见到了传闻中的江柠歌,容貌身姿竟是惊为天人,根本不是谣传的那样又土又俗;除了贵公子,贵夫人们谈天也总会说起江柠歌,说江家那个乡下长大的女儿不知请了什么名师指教,竟在短短数月像变了个人,竟是把那亲养的养女都比了下去……
沈卯对江柠歌的印象很深,因为在宁王府的那场投壶比赛,自己竟输给了一个小丫头和病秧子,害得他颜面无存,而这反而激起了某种征服欲,他甚至想,若此刻怀里抱着的不是江大小姐,而是江二小姐就好了。
可江柠歌那个硬邦邦的人,颇为自傲,是不可能亲自来寻自己的,若怀里真抱着江二小姐,说不定他又不喜欢了,让人神魂颠倒的,正是江柠歌那谁都看不上的样子。
江清梨不知道沈卯已经走神,仍自顾自诉苦:“母亲挨了父亲和祖父的一顿打,又不是清梨的错,可母亲只会对清梨发火,对江柠歌却一点辙都没有,也不让去寻了大哥做主,生怕打搅了她的亲儿子科考,那凭什么所有的过错都要清梨一个人来承担……”
沈卯就不是个耐心的人,听得云里雾里,闹不清是谁诋毁谁,又是谁打了谁,只觉得江家内宅及其混乱,恐怕连皇上的后宫也不过如此吧?
既然如此,为何不离开江家?反正江清梨又不是江家亲生。
江清梨在沈卯怀里哭够了,才盈盈起身,拿通红的眼睛去瞧沈卯,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天可怜见的小白兔。
沈卯来此可不光是听女人哭泣的,安抚完自然有正事要办,于是扶起江清梨,引导着她往床边上走,两人齐齐坐在榻上。
“瞧你,把咱俩的衣裳都哭湿透了。”沈卯笑着道,“这房中烧着火炉,想来也不冷,脱了衣袍放在炉子边上烤烤,省的人着凉了。”
江清梨又不傻,自然知道这个提议意欲何为,她也正有此打算,脱了衣裳,两人的关系会更加亲密,更有利于下一步行动。
两个自以为很聪明的人,都想张网捕鱼,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诱/捕了谁。
她含羞带怯地“嗯”了声,把夹袄衣裙蜕去,只留洁白的里衣。
单穿里衣其实有些冷,但两人此刻□□中烧,一点都觉不出来冷。
“清梨,冷不冷?”沈卯问。
江清梨点点头:“有些冷。”
于是沈卯顺理成章地把人拥入怀中。
两人都只穿着薄薄一层单衣,轻易能触碰感知到对方的肌肤和体温。
江清梨这还是第一次和男子距离这么近,对方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有些硌她柔软的骨肉,她微微闭上眼睛,接受了沈卯垂头下来的吻。
献上一个香吻,江清梨忽然想到夏蝉上次说的,偶遇沈卯从怡红楼里出来,不知道这张嘴吻过多少女人的身体,想到这里,她有些犯恶心。
为什么沈卯不是个洁身自好的君子,江清梨失望地想,凡事都不会那么完美,只要能尽力达到自己想要的。
她忍下心中的方案,柔声道:“世子哥哥待清梨最好,是不是清梨有任何请求,哥哥都会答应?”
沈卯沉醉在女人的温柔乡里,不自觉点点头。
江清梨勾了勾嘴角:“我听说,世子哥哥从前有个亲妹妹,她、她当真找不到了么?”
沈卯不料江清梨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停下动作,盯着怀里的人。
江清梨被盯的发毛,不知道是不是她贸然提起裕王府的秘辛,让沈卯不高兴了。
正要开口挽救,突然听到沈卯道:“幼妹刚出生一个月就丢了,父王母妃暗中派人苦寻良久,都没找到。”
江清梨心跳加速,听江家人说,她和江柠歌就是在一个多月时被调换的,江家人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根本不多说一词,她也是偶然听下人嚼舌根,说她的母亲原是江府的奶娘,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才拿她和府中的嫡小姐调换。
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娘竟然是个身份低下的奶娘,谣传终究只是谣传,当不得真,她一直觉得自己即便不是江家的女儿,也该是旁的世家或者贵族丢失的女儿。
正巧,裕王府也丢了个女儿,和自己一样大,连丢的日子都差不了几天,天下这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能嫁给裕王世子自然是好事,可若是能当裕王府的嫡女,那自己就是县主甚至郡主,身份尊贵,得裕王和王妃的钟爱,整个王府都是自己的后盾,到时候想拿捏江柠歌还不是易如反掌?
何况沈卯非良人,嫁给他实在委屈自己了。
江清梨想起自己右肩上的红色胎记,心怀激动地问:“那,那婴孩身上没有半分记号,怕是难寻了?”
沈卯观察四周,低声道:“幼妹身上并非没有胎记,母妃记得清清楚楚,在她的肩膀上,曾有一块红色胎记。”
第52章
江清梨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肩膀上的红色胎记,难不成裕王府丢失的嫡女真的是自己?
她声音颤抖着问:“左肩还是右肩?”
沈卯想了想:“似乎是右肩。”
江清梨呼吸漏了半拍,她的红色胎记就是在右肩!
难道自己真是裕王妃的女儿,裕王府的嫡长女?若真是这样,自己该被封为县主。
京城中几个王爷的女儿确实有几位县主,可她们姿色平平,才情也逊色,实在不如自己出类拔萃,若自己好好在裕王府长大,凭才情和容貌,或许此刻已经被皇上封为郡主,只比宫里金枝玉叶的公主低了一个等级,日后也可以再谋划,当上公主不是难事。
裕王爷和裕王妃肯定对唯一的女儿千宠百爱,金银玉器、锦衣绸缎堆砌养大,比江家养得好上太多,又有沈卯这样一个世子当哥哥,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现在呢,蹉跎在江家的泥沼里,地位日渐低下,和一个农户养大的贱人争长短,还要被江家一杆蠢猪一样的人拖累,整日花心思去讨好一个自以为是的当家主母,想攀龙附凤嫁得好一点,也只能勉强配那病秧子的宁王世子。
她不甘心,不甘心命运就这样被改写,她要回到裕王府,当郡主、当公主!
“清梨怎么会对我那丢失的幼妹感兴趣?”沈卯道,“这件事是王府密辛,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至于幼妹身上的胎记,除了父王、母妃和我,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算是问对人了,江清梨庆幸。
方才听到沈卯说那婴孩的肩膀上有胎记,还担心了一下,因为据她所致,江柠歌肩膀上也是有胎记的,江延庭正是凭着肩上的胎记,才发现了孩子被调换的事实,也是凭着胎记,才找到了江柠歌。
若论说有可能是裕王府被偷走的婴孩,江柠歌也有可能。
直到沈卯说,胎记在右肩……
江柠歌的胎记在左肩,是块红色月牙,这在江府刚寻回江柠歌时,她就知道了,自己右肩上的胎记,则是模糊一片,不是什么规则的形状,没有江柠歌的好看,甚至随着身体的长大,胎记也变大了不少,变得有些可怖。
不过没关系,这块模糊不清的丑陋胎记,是自己身为裕王嫡女的证据,江柠歌的再好看又能怎么样?不如自己就是不如自己,身份低下的人不会因为一块胎记而变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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