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她只好称霸三界(25)
作者:我读条时间很长
“呸!”聂萦再度口沫横飞,“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我看你们挨打还是少了,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唠叨。”
她信手一划,王嘉人早有提防,脚下急退,剑气斜着从他面前掠过,旁边的杉树身上留下霍长一道剑痕,木屑横飞。
“大师姐,你未免太霸道了。”王嘉人站稳脚跟,脸色阴沉,“宗门里并非只有你一个人天资卓绝,也并非只有你有师尊撑腰。”
聂萦撇着嘴看他,突然噗嗤一笑:“放狠话之前,最好先拿镜子照照自己。”
此时从杉树林深处突然刮过来一阵厉风,王嘉人的外衣连同腰带突然齐齐断裂,左右纷飞,他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顿觉胸前一凉,内衣也一分两半,翻卷着露出半截身体。
“啊!”王嘉人羞恼交加,急忙拿外袍裹住前胸,气得一张脸都涨红了,恨恨地瞪着聂萦,又着重看了一眼站在聂萦身后满脸纠结的谢玄素,脚下生风,飞也似地离开了。
聂萦神识一扫,确定王嘉人走远了,才回头问谢玄素:“怎样?”
谢玄素早收起了满脸纠结,沉静地述说:“两件事,第一,他想说动我在秘境中反戈,第二,他的靠山应该是位高权重非同一般的长老,甚或是刚结束闭关的某位峰主。”
之前他就有些想不明白,龙髓固神丹其实最合适的用处是稳固高境界修士的元魂,免受心魔所侵,王嘉人结个丹而已,不至于要用到。
这也是问天道君答应给他却并没有给的原因,低境界用神药简直是暴殄天物。
但现在一切都分明了,王氏兄妹是要拿这颗丹药当敲门砖去讨好某位大佬,至少元婴期以上。
“很好。”聂萦心满意足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枉我们花心思做场戏出来好钓大鱼……我刚才是不是表现得特别英雄!?”
谢玄素笑了,真心地夸奖:“是!”
“大师姐最棒!大师姐那一剑都把我吓到了!”赵闻道举着他的留影法宝大呼小叫地从树林里钻出来,献宝一样把留影石递给聂萦,“我都录下来了呢。”
“很好。”聂萦满意地拿在手里开始回放,“想算计我?先让他们出个大丑,天天装得仙风道骨的,以隐形大师兄当幌子跟我唱反调,还真以为自己是谢玄素第二呢。”
赵闻道偷眼看着谢玄素,后者脸上毫无波澜。
“咦……”聂萦突然指着留影石里小小人影,“他身上这是什么?受伤了?我刚才都没注意。”
三人六只眼齐齐看去,被暂停的画面里是王嘉人衣衫破碎的一瞬间,白皙的身体上留着处处暧昧的痕迹,青青紫紫,牙印宛然。
赵闻道和谢玄素都尴尬了,聂萦却认真地思考起来:“双修?那也不对呀,没听说王嘉人有道侣……哦!哦哦!”
聂萦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他是跟靠山……更不对了!赵闻道你给我说的两忘门七位峰主没有女的啊。”
“有……还是有的。”赵闻道硬着头皮说,“天璇峰上一任峰主墨韵仙子闭百年生死关……还有——”
谢玄素用力咳了一声打断赵闻道,淡淡地说:“也未必……是女的吧。”
“哦!?!”聂萦暗地里惊呼了一声,竭力装作淡定地说,“正常……很正常嘛,人各有志。”
仙界玩得这么花吗?她突然不自信起来,如果这都能行的话,左护法嘴里那个两忘门的高岭之花,会不会……真的是个女的?
咦!真是越想越不能想。
聂萦赶紧摇摇头驱散可怕想法,遗憾地把留影石收起来:“这种阴私相关之事,倒是不好拿出去传播了,可惜呀,我本来还想给你送个大礼呢。”
赵闻道受宠若惊,急忙表态:“没关系的,大师姐肯想着我就很好了,机会以后有的是,只要跟着大师姐,不愁没有新闻。”
“不错!有觉悟,不枉我照顾你一场。”聂萦关爱地抚摸着赵闻道的狗头。
谢玄素安静地看着二人这和谐场景,只有在聂萦没注意的地方,他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王嘉人仓皇逃走,御剑回到自己住处,进门发现妹妹不在,心里就有些打鼓,不出意外地发现了留言,于是硬着头皮换了衣服,遮遮掩掩地去了某处洞府。
这是在峰顶,别说筑基弟子,连一般元婴期长老都非请莫入的地方,他跪在门口的时候,心里早就没了初次到来时候的憧憬与兴奋,而是莫名的恐惧与……厌烦。
玉门当中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如何了?”
气势固然高高在上,但随之而来的是女性细细碎碎的娇吟声,里面在做什么一望可知,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王嘉人低着头,半点不敢隐瞒地一一复述自己和谢玄素的对话。
他说话的短短一刻间,女子的声音越发放肆,中间还有一两次似乎是突然控制不住,叫得又尖又软,无比销魂。
谁都知道着声音是什么状态下才发出的,王嘉人面色如常,竭力不去细想。
“很好,他既然心动,秘境中你就有了帮手,但……不能让相关人等活着走出秘境,你明白?”
“弟子明白。”王嘉人诚惶诚恐地磕头。
他自觉已经得到了交待,正欲起身起来,面前的玉门无声而开,白烟袅袅,露出金碧辉煌的内里摆设。
“进来。”
王嘉人注视着洞开的玉门,里面摆着每一件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好东西,以他的资质,修仙修到头也未必能拥有,现在就这么大张着嘴,等待他进去享受。
或许是要有所付出,但是,很值得不是吗?
未加犹豫,他站起来,一脚迈进了门里。
“乖孩子。”那个声音满意了。
白天王嘉人身上的印记激发了赵闻道的八卦本色,太过咸湿的话不敢当着聂萦讲,说些情爱纠纷的狗血八卦讨大师姐开心还是可以的,他特地从饭堂端了两坛子陈酿,要和聂萦彻夜畅谈,把酒言欢。
谢玄素沉默地给他们在凤凰树下摆好杯盘碗筷,然后一个人落寞地去柴房劈柴了。
聂萦倒也叫他:“你干嘛?坐下来一起喝酒啊!”
谢玄素温和地推辞:“大师姐,有人畅饮,就要有人留下来刷碗,我还是滴酒不沾保持清醒吧,万一还要照顾你们呢?”
“瞎!”聂萦表示不屑,“区区两坛子酒而已。”
她在魔界的时候也尝过魔修下属孝敬的酒,用血云宗的特产蘑菇和混沌之气所酿造,性烈如火,苦涩在喉,每一口都像在吞岩浆。
就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的。
但是赵闻道拿来的酒,是心灵手巧的天玑峰前前任峰主为爱妻所酿,取万丈雪山不化玄冰与一夜即谢之琼花,以佛门灵泉做引,在每年月亮最圆升到最高位置的时候,凌空御剑而成。
上不接天,下不挨地,取的就是那一股不沾染俗尘之清雅之意。
雅不雅不知道,还怪甜的。
聂萦兴味盎然地听着赵闻道滔滔不绝说着修仙界的爱恨情仇,一碗接一碗地喝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酒量有多差。
直到赵闻道大着舌头断断续续地做了结语:“最后……最后他娶了那位仙子和前夫的女儿……嗝儿,恩爱一生。”
他晃着大头,噗通一声倒在了桌子上,烂泥一般沿着椅背向下滑去。
“哈哈,哈哈哈”聂萦乐不可支,拍着桌子,把赵闻道瘫软的身躯又往下震得倒了一截,干脆躺倒在地上。
“没劲。”聂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什么恩爱……我要是她,这么好的条件……我就飞升!”
她一站起来,酒劲上头,晕晕乎乎的如在云端,脚下踩不实,不得不一屁股坐下来,摇晃着脑袋试图清醒:“咦……谁,谁带我飞起来了?”
谢玄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面色平静,黑眸深邃,目光流转间有万千思绪不能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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