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阴侯她准备发癫(89)
作者:颠勺大师
来人俯首到她的脖颈间,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在她耳畔低低笑了两声:“叔父,我来了。”
“我给你下的毒剂量很大,至少两个时辰,你会动弹不得。”
他又笑了两声,声音中带着几丝痛苦与癫狂,“猜猜这两个时辰里,我会对你做什么?”
“我会操|你,狠狠的操|你。”
“我知道你醒着,睁开眼睛!我让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样占有你的!”
下一刻,“啪!”地一声,一记清脆的巴掌声突兀的炸响在夜深人静的乔府东厢房里。
乔知予眼皮一撩,抬手给了他的胸一巴掌,然后覆掌上去,掌心大力的揉动几下,饶有兴致的说道:
“不知死活,该罚。”
第60章 第六十癫
夜半三更, 卧房中漆黑静谧,那股隐约的腥气还未散去。
乔知予能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浑身一僵,不知道是被她大手揉得, 还是看她没被药倒, 给气得,无论哪一个原因,都让她心情愉悦。
“逃出来往我床上扑, 自投罗网?”
杨启蛰见自己技不如人,竟还遭嘲讽, 顿时恼羞成怒,“要你管!”
“没大没小。”
乔知予眉头一拧,一巴掌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打完以后,兴味盎然的在臀肉上狠抓了一把。
嗯, 不错, 有弹性, 好揉。
黑暗中, 杨启蛰见身下人被自己压着还不老实, 一双手东摸摸西捏捏,压根没把他当回事,心中愤恨,咬着牙重重拍开那只作乱的手。
好大侄生气啰……
乔知予笑了笑, 没再闹他。
她不说话, 他也不说话, 卧房中一时陷入难言的沉默。
或许在好大侄眼中, 今晚是一雪前耻的香艳一夜,可谁能想到她乔知予体质特殊, 毒不倒呢?她既然没有被毒倒,依他的身手,他一定逃不出她的手心。
偷鸡不成蚀把米,刚出来可能就又要进去了,可能在进去之前,还得被她这个恶人叔父玩一玩身体。
啧啧,好可怜的侄子。
乔知予都有些怜爱了,他怎么这么弱,又这么倒霉?天地这么广阔,偏偏就要栽进她的手心里。
夜色朦胧,由于两人隔得如此的近,她可以看清身上这个男人那英武俊朗的脸上不甘和乖戾的神情。
他的眼睛很亮,一直以来都很亮,以前像天上的星星,现在像野狼。可能这头野狼现在正在想着要咬爆她的动脉,吮吸她的血液,但由于他实在太鲁莽憨直,让她心底生不起哪怕一丝被威胁的紧迫与不悦。
好不容易逃出来,不直接逃走,往她床上蹦,怎么这么傻呢?
“逃出来后想往哪儿去,苗疆?”
乔知予从上到下的慢慢打量着他,如有实质的眼神反复在他的唇、下巴、喉结、胸膛、小腹流连,嘴里说的话却十足正经,甚至有些语重心长:
“启蛰,你今年三十有二,不再是十几二十的少年人,史上凡有大建树者,在这个年纪早已经崭露头角。若你当真有东山再起卷土重来的心智与手段,当年不至于身陷囹圄。”
“交出玉玺,束手就擒,别折腾。伤了、残了,叔父心疼。”
杨启蛰冷笑一声:“交出玉玺,然后做你的娈宠?”
“娈宠?真难听。我更愿意称之为,金屋藏娇。”
乔知予伸出手,揽住杨启蛰的腰,稍一用力,把骑在她小腹上的这个男人压得靠近她,而她腰腹一用劲,缓慢的起身,将他禁锢在了自己tຊ怀中。
下|身被摩擦到,让杨启蛰皱起眉,呼吸瞬间不稳起来。他难耐的稍微支起身,好让自己的敏感处不要与身下人的躯体相触,免得被其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又落入下风。
随着他支起身子,下面倒是安全了,但胸却不自主的挺起来,不知好歹的送到了那人的面前。
乔知予意味深长的睨他一眼,毫不客气,张嘴就是狠狠一口。
“嗯!你!”
杨启蛰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又羞又恼,赶紧腾出一只手捂上自己的胸口,骂道:“你干什么!”
咬哪里?!
他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乔知予咬完就撒嘴,倒也不纠缠。见他跟个炮仗一样,又要发火,她忍不住勾起唇角,双臂揽着他,轻笑着仰头吻上他的颈侧。
“真想为你建一座金屋,把你好好藏起来。启蛰,和我在一起,做我一个人的金丝雀,我会好好爱你,这次不用玉势。”
“从此以后,我只爱你一人,好吗?”
耳鬓厮磨间,听到这种情话简直是要了人的命。杨启蛰喘着粗气,下面更难受了,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没有糊涂到真的答应面前人,用自由去换取他的垂怜。
乔迟心硬如铁,又兼工于心计、城府深沉,信他的鬼话,被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除了我这个金丝雀,你在外面还养着多少猫猫狗狗,操得过来吗你!只爱我一人?”
杨启蛰喉结滚动,狠狠喘了两口气,骂道:“狗屁!”
乔知予吻上他跳动的喉结,不急不慢的轻咬了两下,神态自若,“凭空捏造,其心可诛。该罚。”
说罢,一只手探向他的腿根,就要重重拿捏一下他,给他一个教训。
杨启蛰见情况不妙,又挣脱不得,一时气急,大声道:“城南外宅里面那只波斯猫!你自己养的,抵什么赖!”
乔知予欲作乱的手一下滞住。
三年前,遇上一个旧友,她给他在城南置办了个宅子,让他去开了家酒肆。天地良心,她就只是帮了他这一回,这几年都没去看过他。
这事做得隐蔽,好大侄怎么知道的,他那赤燕残部一天到晚不会都调查这些事去了吧,他刚逃出来,第一个打听的也是这些事?
亲热的兴头上,这时候提什么外人……
乔知予垂眸想了想,感觉这事不好解释,索性随口道:“你和他不一样。”说罢,若无其事的想去咬咬他嶙峋的喉结。
见面前人一幅试图糊弄过去的模样,杨启蛰顿时勃然大怒,身体往后一仰,躲开这人的亲近,口中骂道:“去你娘的金丝雀,我要把你操了再走!”
乔知予看他躲自己,还骂人,也不恼。上面躲开了,还有下面呢。
她的大手揉着他的腰窝,按着他的敏感处与她结实的小腹紧紧相贴。
“嗯,操完人,全身而退,真是美好的梦想。”
看着眼前人一脸强自忍耐的模样,她笑了笑,“要么今晚和我睡,然后做我的金丝雀,要么跑路,只能二选一。”
杨启蛰闻言,突然眉头一拧,定定的看向乔迟,眼里满是错愕。
乔迟愿意放他走?是真的吗?
“你曾说过,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如今怎么改主意了?”他问道。
“你想回家,我也想回家,你的家在苗疆,我的家在更远的地方。如今时过境迁,你这只小病虎已经不足为虑。如果想走,苗疆往西有掸国,往南有万象,由得你折腾,但不许大奉境内作乱,否则叔父会亲自抓人。明白了吗?启蛰。”
乔知予亲了亲他温热的薄唇,温和的嘱咐道。
说完,她松开了禁锢住他的双臂,身躯后仰,径直躺下,双手交握于腹上。做完这一切,她阖上了双眸。
“要走赶快走,你只有三个时辰,天一亮,不言骑就来抓你,没人会手下留情。能不能回到苗疆,全看你自己的本事。”
杨启蛰看着施施然躺下的叔父,听到他的嘱咐,心里一时松快,一时又十分不甘,百感交集之下,咬牙切齿道:“乔迟,你他娘的是柳下惠啊?”
都箭在弦上了还能憋回去,还是不是男人!
上一篇:这万人嫌我不当了
下一篇:那个病秧子又在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