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再嫁小叔子[穿书](42)
作者:草莓馅饼
徐书记抿着唇,吕书记咋回事啊,一口一个“我们下五旗”,生怕别人不知道苏乘棠是下五旗出来的媳妇呗?
他不甘心落后,特别是被吕书记抢了苏乘棠带来的荣誉,嘴巴上客客气气,实际上一点没让步地说:“公社奖励了咱们青凤一面小红旗,回头让苏同志亲手挂在大队部门口。这是咱们青凤今年的头等喜事啊。”
吕书记嘀咕一句:“这闺女是我们下五旗的孩子,再怎么下五旗也得有面小红旗啊。”
徐书记见状,又是客客气气地说:“你不知道吧,苏同志已经把户口调到我们青凤来了,结婚没多久就调过来了,呵呵。”
吕书记瞬间憋屈了,转而想到苏乘棠不是下五旗的人,好歹爹娘是啊,心情又好了些。
陈医生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苏乘棠还是一副羞答答地小媳妇样,一点不骄傲,让陈医生高看一眼。
临走前,吕书记说:“不管你户口到哪里,总是我们下五旗出身的闺女,别的村子能奖励你,咱们村子也能奖励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陈医生也望着苏乘棠,说了句:“到底是欠了你的人情,只要我们陈家能做的,一定会做。”
苏乘棠瞅瞅苏泰平,突然说道:“那陈医生能不能找人教教我爹中医?我爹有个梦想,就是能学习中医知识。”
陈医生还以为多大的事,闻言笑道:“我老丈人就是个中医,过来之前还问我要怎么感谢你们,既然苏老哥喜欢中医,那不如跟我老丈人学学。”
苏泰平经常在家里乱吃草药,上吐下泻不知道多少回了,还把吴玉婷给的中医书当做宝贝。
苏乘棠回娘家找过,也让小禾找过,都不知道他藏到什么地方。他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还不如正儿八经找个师傅带一带呢。
苏泰平老脸通红,摆着手说:“学什么学,我就是自己在家琢磨着玩,可不敢耽误老先生的时间。”
陈医生的老丈人是附近出名的赤脚医生,原先听说在城里中医院当大夫,后来下放,因为成分不好,不能继续当正式医生,只能做赤脚医生。
但他的医术精湛,特别是一手针灸技术,面瘫、风湿、腰突、头疼、耳鸣等等,他都能治疗,不少人经他的手,把陈年顽疾医治好的。
后来年纪大,走不动几个村子,就在陈医生家养老,很少出门给人看病,经常是被人求到家里来了,他给你看看。
这么一位老神医,不比王守丹强上千百倍?苏泰平做梦都想不到能让他教导自己,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陈医生为了让他不太紧张,特意跟他说:“我老丈人退休以后再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一身针灸技术也没有传人,我也想过老丈人以后万一没了,他的本事断到我这里。”
苏泰平纠结地说:“可是我年纪太大了,马上五十了。”
陈医生摆摆手说:“姜子牙七十二岁封太师,刘邦四十七岁起义,吴承恩八十二岁写完《西游记》,您跟他们比,还年轻着呢。”
苏乘棠抿着唇偷偷乐,这位陈医生真是文化人,怪会说话的咧。
她帮腔道:“可不是么,不少名人都是大器晚成,你跟他们比,不知年轻多少。现在学还来得及,不然你要等到八十岁才后悔没学么?”
苏泰平想了想,他要是真学了,等到八十岁至少有三十二年的学习经验,再怎么晚成也成了。
见他表情松动,陈医生一心想要报恩,话不多说,火急火燎地去找老丈人了。
晚上苏泰平和赵永香留在霍家吃的饭,刘燕春亲自下厨。回家时,苏乘棠送爹娘到房前,身后是刘燕春和霍忠汉。
苏泰平往后面瞅了眼,压低声音说:“有空你还是多做做饭。”
苏乘棠见他欲言又止:“平时都是我做。”
“我不是说你婆婆手艺不好,毕竟放了那么多油...”
苏泰平说:“医书上说,经常吃不好,会让人寡寡欲欢,对身体也不好,你还是自己劳累些,吃点合胃口的。”
苏乘棠失笑地说:“我知道啦,你别操心了。”
回到堂屋,小君正在打嗝。她吃她娘的饭长大,这段时间吃惯了苏乘棠做的好吃的,冷不防再次,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消化。
张恩蕾干脆跑到厕所里蹲着,吃的油大了。
就连一直嫉妒苏乘棠做饭的杨茹,吃完饭端着水杯喝个不停,也不再说不让苏乘棠做饭的事。
霍曲贵倒是油嘴滑舌,跟刘燕春说:“娘,以后您就别受累了,让大嫂做吧。她年轻,做饭快,不遭罪。”
刘燕春还以为老三心疼他,感动地说:“你总算说句人话了。”
就这样,苏乘棠继续成为家中大厨,紧紧握住了大勺。
没两天,大队部接到电话,徐主任亲自到了霍家找到苏乘棠说:“你爹那边开始学中医了,让我跟你说一声,省得你担心。回头你回娘家,再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苏乘棠问:“是陈医生的老丈人吗?”
徐主任笑呵呵地说:“那还能有谁,以后你们家也有医生了。”
苏乘棠笑的灿烂,心里头悬着的事,总算办妥了。
只要她爹跟老神医学进去了,很快就能发现中医书的不对,到时候让他跟着中医书吃药他都不会吃啦。
苏乘棠感谢徐书记百忙之中亲自跑一趟,知道他家有个小孙女,跟毛豆差不多大,就把家里做的糖葫芦拿了几串让他带回去。
“山药豆、橘子、苹果、山楂。”徐书记走到门口,回头说:“那我不客气了,要是我家小孙女吃的好,别怪我再来问你要。”
苏乘棠爽快地说:“管够。”
隔壁黄杏看到徐书记到苏乘棠家,两只耳朵都快竖起来听动静。
她知道苏乘棠立功的事,村子里大喇叭读了好些天知青们给她学的文章,黄杏听的牙都发酸。
再看到苏乘棠跟徐书记说话,还拿了糖葫芦给徐书记,自以为苏乘棠在跟徐书记套近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脸扭曲。
她婆婆赶着她说:“一天天就知道听别人家的墙根,让你碾点苞米面,到现在没碾出来,懒得跟猪一样。”
黄杏瘪瘪嘴,认命地推着石头磨盘,艰难地往前走。
边走边嘀咕:“我还不如集体猪,不用动手就有吃有喝。都见过驴拉磨,谁见过猪拉磨。这么勤快还说我懒,怎么不知道给自己讨个跟隔壁的儿媳妇来,不用婆婆嘱咐就知道跟徐书记套近乎,在家不干活,吃婆婆的花婆婆的,这样的媳妇多好。”
黄杏婆婆瞎了一只眼,总喜欢用一只眼睛瞪人。黄杏一开始觉得很可怕,现在适应了些。
她说完酸话,还得继续碾苞米面,又开始哀怨自己命苦,怎么就没遇上大方的婆婆。跟隔壁的婆婆一样,手指头缝露出来点,就够她吃喝不愁了。
黄杏婆婆眼睛不好,耳朵好,知道儿媳妇又犯酸病,怒道:“我们俩家是三十年的邻居,没打过一点嘴仗。倒是你来了,成天找事嚼舌根,人家婆婆愿意养着儿媳妇,那是她的福气。
我告诉你,你没这个福气,你也别想让我养着你。”
黄杏把磨盘往前面使劲一推,自己钻了出来,叉着腰打算跟婆婆吵上一架,余光望见前面小路上有村里的知青带着两个衣着鲜亮的女同志走了过来。
黄杏看看她们,又往霍家看看,顿时消气了。
她比不上苏乘棠也就算了,总有人比的上她,瞧瞧人家打扮的多时髦,苏乘棠在她们眼里屁都不是。
眼见着她们越走越近,来到黄杏家院子前面,女知青礼貌地问:“请问苏乘棠同志住在这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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