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深情男配后(175)
作者:左木茶茶君
“赵礼辉同志,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能答应我的请求,我真的非常非常感激,”廖国光又给赵礼辉倒了杯茶,“以茶代酒,我向你保证,你的家人绝对不会出事!”
“除了他以外,周围还布控了其余线人,”老大小声道,“所以你尽管放心,巩先阳一家都被他们监控着。”
“我相信老大,也相信廖哥,”赵礼辉举起茶杯和他们碰了一下,“那原本住在我们家的隔壁的婆婆他们,是被害了还是?”
“他们冒顶了那对老夫妻的侄儿,原本的巩先阳早就病死了,他父母和那对老夫妻早年就断了亲,所以多年没有往来。”
“那人为了有个固定的住所,才冒名去照看那对老夫妻好几年,等他们去世后,才搬到水井巷这边,成了巩先阳,他们的三个儿女至今没有上户口。”
“也从未念过书,所以三个大男人才一直做的杂工,没有个好工作。”
听廖国光这么说,赵礼辉心里那些疑团算是解开了。
“我不想让我的家人担惊受怕,”赵礼辉沉默了一会说道,“我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他们要是知道隔壁住着当年凶杀案的两个凶手,怕是晚上都不好睡,至于我媳妇儿,这件事我不会瞒着她,夫妻同心,才能更好地为你打掩护。”
“你考虑得很周到。”
廖国光有些羡慕地看着他。
老大轻咳一声,“他的确是我的外甥,也的确离了婚。”
赵礼辉咧嘴一笑,和廖国光碰了一下茶杯,“会再遇良缘的。”
“另外我昨天听人说到这个案子,是老大让人说给我听的?”
赵礼辉又问。
“咳咳,这不是想看你怕不怕吗?”
老大尴尬转移视线。
“我不怕,还是那句话,我很乐意帮到廖哥的忙,希望早日把他们抓捕归案,让那对夫妇也能瞑目。
经过他们商量,廖国光明天等赵礼辉下班后再一起回赵家住下。
今晚赵礼辉回去先跟家里人通个气。
毕竟家里明天就要忽然住进来一个大男人了。
赵礼辉回到家还不到七点半。
家里有邻居在看电视,所以赵礼辉没有提廖国光的事,他安安静静地进房间搞自己的洒药器。
叶归冬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后也进来了。
她看向忙碌的赵礼辉,想了想后还是没有开口打搅对方。
等赵礼辉搞完一个小地方,在草稿纸上打勾的时候,叶归冬知道他完成了今日的目标,于是放下书盯着对方,“有事跟我说没?”
“怎么看出来的?”
赵礼辉好奇地追问。
他把东西收好,坐在叶归冬身旁。
“你可能没有发现自己有个小习惯,”叶归冬笑盈盈地伸出手点了点他的脸颊,“你特别安静的时候,心里就一定装着事。”
“是吗?”
赵礼辉有些意外,想了想自己有事瞒着叶归冬的时候,好像的确有点安静,比如他第一次在外面接私活儿赚外快的时候。
“你观察很细致,”赵礼辉对她竖起大拇指,我的确有事跟你说,而且还是大事。”
“你说。”
叶归冬闻言立马把书收好,正襟危坐,示意他快说。
赵礼辉便把今天和老大和廖国光一起干饭的事儿说了,包括廖国光的身份,以及隔壁巩先阳夫妇一家的身份。
听得叶归冬目瞪口呆。
“怕吗?”
赵礼辉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手有些凉后,便索性挪动凳子坐在她身旁,将人揽入怀中。
“……有点,毕竟他们是那种身份的人,不过我更觉得惊讶的是,”叶归冬抬起头盯着赵礼辉看了看,“你的直觉太准了!”
昨天赵礼辉虽然否认了自觉和当年那个案子有关,但叶归冬总觉得他没说实话,今天这事儿一出,她就更家肯定自己没猜错了。
赵礼辉微微一笑,“大概是我的……金手指?”
“就你之前说的那种小说主角的设定?”
叶归冬挑眉。
“嗯哼,”赵礼辉亲了她一口,“关于廖哥的身份我们倒是不用瞒着爹娘,但是隔壁人的身份得瞒一瞒。”
“我明白,”叶归冬点头,重新趴在他怀里,“今早娘还说呢,说昨晚梦到当年那件事闹大后,有人来回查找人,可见她当年也被吓住了。”
“都是平凡的老百姓,哪里见过那么凶的案子,”赵礼辉轻拍着她的背,“只希望廖哥他们早点找到有用的证据,把他们抓去伏法!”
“对,”叶归冬使劲儿点头。
等家里看电视的邻居走完后,赵礼辉去把院门闩上,然后等一家人洗漱好进堂屋时,他又把堂屋门闩上,“爹,娘,我有事跟你们说。”
刚准备回房睡觉的陈翠芳夫妇闻言坐下来。
“什么事儿?”
“是工作上的事还是别的?”
赵礼辉把他和廖国光商量好的话说给陈翠芳二人听。
“我们部门老大的外甥,是个警员,他因为离婚没地方住,加上要查一个案子,所以想在咱们家租住一些日子,爹,娘,他的身份你们一定要保密,除了咱们四个,不能让别人知道。”
陈翠芳和赵大根对视一眼。
“查的是我们水井巷的人吗?”
“是、是隔壁巩先阳夫妇吗?”
“是,至于他们犯了什么案子,我不知道,廖哥的意思是我们知道得越少,对我们来说越安全。”
赵礼辉点头。
“说什么租住的话,直接过来住就是了!”
陈翠芳手一挥,很是豪气道,“我们能帮上忙,早点把人抓住,我们心里也高兴啊!”
“说得有道理,不过,”赵大根犹犹豫豫地看了看赵礼辉,问出和叶归冬一样的话来,“那什么,你昨天的直觉,和三十几年前那个案子有关系吗?”
“没有吧,我觉得没有,”赵礼辉面不改色,“当年那是两个同胞兄弟,这隔壁是一对夫妇啊,这怎么可能是那两个凶手呢。”
他昨天就这么说过,但赵大根好像忘记了。
“也是,”赵大根后怕地拍了拍胸口,“那两个人简直不能叫人,就是畜生啊!你们年纪小不知道,他们不是简单的杀人,而是虐杀!”
“你跟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吓着他们了怎么办!”
陈翠芳不悦地看向赵大根。
“娘,没事的,”叶归冬抿了抿唇,“我们也想听听,以后对着陌生人,也有警惕之心。”
“是啊娘,”赵礼辉见叶归冬不怕,便顺着她的话点头,“那个案子我也是刚听人提起,这么多年来,还真没听别人说过。”
“就是因为太可怕了,所以才没人提起,”赵大根见陈翠芳没阻止自己,便低声说起当年那个案子有多可怕,“那对夫妇被活生生捏断了脖子,屎尿失禁不说,还被开肠破肚了,据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那对夫妻的心。”
叶归冬只觉得浑身发凉。
赵礼辉轻轻拥住她。
“有人猜测他们把心吃掉了,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呢?”
“他们被收养的时候那么小,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赵礼辉觉得奇怪。
“据说他们在孤儿院的时候,力气就非常大,和别的小朋友打架,轻轻松松就把人胳膊打断了,”赵大根摇头,“有这么一把好力气,长大了多好找活儿做啊,那日子不得越过越好?真是想不开。”
叶归冬被他这话听得忽然觉得不是那么可怕了,“是啊,这么好的力气,真是没走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