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首辅的炮灰前妻(59)
作者:打醮翁
陶姜松了口气,拿袖子抹一把汗:“好险。”
顾平章叹了口气。
陶姜瞪他一眼。
陶童站在爹爹身后,探出头偷偷看他们。小姑娘虽然警惕陶姜,眼底的羡慕却掩不住。
陶姜乐得不行。
她装作经过,趁小姑娘不注意,突然将她抱起来:“哇!”
小姑娘吓得一懵,随即装作不经意,学弟弟将手揽在她脖子上,扭过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实则小嘴唇忍不住往上扬,陶姜都看见了。
“扑哧!”她乐得不行,“吧唧”一口亲在小姑娘的脸蛋上,“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
陶童眼睛呆滞,小脸涨红。
陶姜趁机又木啊亲了几口:“真想吃掉你的小脸蛋!”
小姑娘吓坏了,抿着小嘴,生气地往地上坠。
陶姜乐得哈哈大笑。
陶苏民也笑:“阿姐跟你开玩笑的。”
陶童一落地,噔噔噔跑到爹爹身后,警惕地盯着陶姜。
陶姜笑得捶地,拉着顾平章:“哎小家伙太好玩了叭!”
顾平章同窗来邀请,说清雅居有个文人清谈会。他便带着顾剑走了。
陶姜休息了一会儿,又去后厨换了婶娘。
如此忙了一日,直到太阳快落山,店要关门,人才见少。
准备的所有东西全都卖空。幸好已经联系好村里人,每日送杀好的鸡过来,其他物什也有现成采买的,才不至于明日没得卖。
生意爆火,大家都高兴。
顾平章今日放榜,大家太忙,都没顾上贺喜。
晚上大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替他贺喜。
陶姜最开心,做了好几道拿手菜,拔丝地瓜,红烧鱼,水煮肉片,毛血旺,荠菜鸡肉饺子,猪肉丸子粉丝汤……
小孩子们吃得特别开心,尤其是拔丝地瓜,衷哥儿拉出老长的丝,笑得咯咯咯的,再吃一口,酥酥的,甜甜的,外皮焦脆,内里软糯。
菜吃得差不多,陶姜神秘兮兮跑到房里,没过一会儿,夯吃夯吃抱着一坛酒过来。
“哐当!”她放桌上,给每人盛一碗,小孩除外。
“陶姜你——”
婶娘刚想拉,陶姜咕嘟咕嘟已经干了一碗。
她美滋滋地抹一把嘴,再倒一碗:“让我们敬案首一碗酒!”
沈三娘心里嘀咕:你怕是自己想喝吧,拿平章做借口。
大家都吆喝起来,婶娘也豁出去了,咬牙喝了一碗,辣得脸色发青。
“平章好样的。”
“妹婿明年秋闱定能高中。”
“夫君,看好你哦,加油!”
……
大家喝了一圈,回过头,陶姜不知何时,怀中抱着酒坛,倚着树坐在地上,一碗接一碗,完全就是当水喝。
她旁边倚着几个小孩,不知何时,都给她灌得小脸发红,眼神迷离。
她还伸出碗给楼哥儿:“好不好喝?”
楼哥儿晕晕乎乎,张嘴就喝。
顾平章一看,脸都黑了。
“哎呦祖宗,使不得使不得!”婶娘忙将小孩抓过来。
一二三四个全醉了。
顾剑都醉了。
顾平章蹲在陶姜身旁,将她怀里的酒坛拿出来。
“嗯?顾平章?干嘛抢我酒!可恶!”她死死抱着,跟顾平章拔河,牙齿都咬着酒坛边缘,小狗似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威胁。
顾平章不敢用力,怕她把牙崩掉。
他淡淡道:“你喝醉了。”
“胡说!我,陶小姐,千杯不醉!来,继续喝,不醉不归!”
顾平章脸都黑了。
“这边的朋友们,让我们一起唱!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那边的朋友们,举起你们的双手!让我们一起唱!如果你不爱我,就把我的心还我!”
倒是不抱着酒坛了,直接站到桌子上,摇摇晃晃,扯着嗓子唱:
“你说到底为什么?都是我的错!都把爱情想得太美现实太诱惑!”
众人惊呆,动作整齐划一扭头,目光诡异地看着顾平章。
顾平章一字一句:“陶姜,别闹了。”
他伸手,揽着陶姜的腰,将人抱下来。
陶姜拳打脚踢:“放开我!本小姐还没唱够!”
她打了个嗝,扯着嗓子:“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卖就能卖!”
众人看顾平章的眼神更诡异了。
衷哥儿跟着吼:“当初是你想分——唔!”
婶娘左右各捂着一个小孩的嘴,朝顾平章尬笑:“啊哈哈哈。”
陶姜扭头看向说话的婶娘,她挣扎着扑过去:“亲爱的婶娘!”
“哎呦!”沈三娘给她说得怪不好意思的。
“木啊!”陶姜结结实实在婶娘脸上亲了一口。
沈三娘呆滞。
顾平章抿唇。
陶姜扭头跟顾薇对上视线,她咧嘴傻笑:“宝贝儿!”
她在顾薇惊恐的目光里,噘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还待再亲,顾薇将她推给顾剑,落荒而逃。
太可怕了!
顾剑:“……”
他扶着东倒西歪的陶姜,丢开也不是,严肃的小脸满是憋屈。
陶姜抓住他的脸,笑得像个傻子:“顾剑!宝贝儿真可爱!嘿嘿,给我亲一口——”
她噘着嘴,顾剑使劲将她的脸推开。
陶姜“吧唧”一声亲在他手上,迷迷糊糊:“给我亲一口嘛!”
一只手伸过来,揽着陶姜的腰将人提过去。
顾剑一溜烟消失。
太可怕了!
顾平章浑身冷气。
陶姜晕乎乎抬头,眼前出现好几个帅哥。
她眼睛吧嗒亮了,满脸笑容,伸手捧着帅哥漂亮精致的脸,眼神痴迷:“好帅的哥哥!给我亲一口,木啊——”
顾平章脸色冰凉。
陶姜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胸,还要摸,顾平章眉头紧锁,一字一句:“陶姜。”
“好喜欢你呀,真好看!”陶姜抱着顾平章乱亲,“哎呀你低头,我够不着!让我亲一口,亲一口,给一万!本小姐有的是钱!”
顾平章脸都黑了。
他头一次手忙脚乱,抓着她的手禁锢住,防止她乱爬,头还要后仰,躲开她上蹿下跳要亲。
“你最好是真醉了。”他浑身冒寒气。
众人目瞪口呆,忙各自找借口回屋。
陶爹欲言又止看一眼顾平章和陶姜,满面愁绪地被陶水和陶山抬进屋里。
“你说他们——”
两个小伙子忙捂嘴摇头:“嘘!”
陶姜歇了一会儿,众人支着耳朵刚松口气,没想到又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唔!”
“帅哥亲一口——呜呜——”
一直闹了很久才消停。
众人长吁口气,眼神复杂,这才睡去。
翌日,众人犹在梦中,院中一声尖叫:“啊啊啊!”
大家惊醒。
陶姜手脚都被捆在被子里,捆成个蚕蛹。
她在被子里一动都不能动,瞪着顾平章,目光控诉:“你,虐待!”
顾平章揉了揉眉宇,衣衫不整,甚至露出胸膛,头发也乱糟糟的。
陶姜赶紧多看了几眼。平日这厮跟贞洁烈夫似的,裹得严严实实。
难得啊。
顾平章浑身冒冷气,将里衣在陶姜惋惜的眼神里穿好。
他语气冷漠,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着牙:“想起来了?”
“什么?”陶姜纳闷,寻思你把我捆成这样我还没找茬,你倒好,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
顾平章一字一句:“昨晚。”
陶姜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等闪到她压着顾平章,不顾他恼怒阻止非要亲亲——眼睛惊愕瞪大——小脸涨红——张着嘴巴,发出一声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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