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粘人的冰美男(57)
作者:易木七七
君凤安前段时间看烁帝的表情就不对了,他时不时的像魔怔了一般,认不得她。
“玉儿,玉儿,孤的玉儿?”
戚贵妃怕女儿受到伤害将她藏了起来,自己孤身前去迎接。
“玉儿,你去了哪里?让孤找得好苦啊。
玉儿,这天下迟早有一日是孤的,你再等等。
玉儿,孤不能许你皇后之位了,贺家那贱人,支持者众多,若一意孤行,孤会被他们灭口的。”
烁帝,说着说着竟大声哀嚎起来,毫无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
“哈哈哈哈,玉儿,贺家倒了,孤终于诛了他九族。
孤等不及了,不想像先帝炖王家那样,太慢了,孤只要在一些事上推波助澜,再给点恩赐,有的人为孤卖命,他们王家自大,用贺家去对付他们,贺家不受控制了,还有别家。
玉儿,你别急,终有一日你会是孤的皇后。
孤百年之后,只有你有资格同孤同穴。
可是,玉儿,你为什么要去做父皇的美人,他那么老,怎能满足得了你。
只有孤,只有孤的身子和你才是最契合的。
孤要擦干净那老不死的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烁帝放下手中的剑,死死搓着戚贵妃的嘴唇,脸蛋,纤颈......
戚贵妃,无声的流着泪,烁帝时不时就会如今日这般欺辱她一次,只得他累了,昏迷了才能停歇。
清醒过来又不住的道歉,她知道,他也很苦。
“为什么擦不干净”烁帝凑上去,闻了闻,又埋头找着什么。
看着身边的剑,突发奇想,像是找对东西了“玉儿,把皮削了,那老不死碰过的地方都削了,就干净了,你只能是我的。”
说着就去拾剑,不管戚贵妃如何挣扎,如何叫唤,烁帝终是沉浸在自己的重生梦中,掌控一切。
就在剑即将落在戚贵妃脸上时,一柄匕首猛的从烁帝背后穿胸而出。
剧烈的疼痛唤醒了烁帝,看着自己右手上带血的剑,左手死死扣住玉儿嗯脖子。
“玉儿,对不起,孤又魔怔了,没伤到你吧。”
“我无事,阿烁,你疼不疼?”
“不疼,安儿,过来,父皇再看看我的安儿。
安儿,父皇护不住你了,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拿着这枚玉佩,让甲庚护你去北漠,那里有人会护你周全。”
君凤安看着自己血糊糊的右手,颤颤巍巍、哆嗦着“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想你伤害母妃。”
戚贵妃看着不安的女儿,轻声安抚“安儿,无事,母妃无事,这辈子有你,母妃很开心。”说着猛的撞向烁帝手中的剑,右手握住烁帝背后的匕首。
“阿烁,别怕,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君凤安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说不出的难过,皇家子女有多少是真情?
“公主,先擦擦手,太子那边有异动,我们快走。”
“不,公公,我们不走,你会仿字迹,去烁帝书房,我要做女帝,带着君国嫁给正哥哥。”
“公主,不可,齐正并非良人。”
“公公,莫劝,我自有主张,到时若得不到,才有能力抢他。”
二人离去后,角落的黑影也随之而去。
不消片刻,太子就知道君凤安弑父的消息,当然,这消息自然是柏继学故意送给他的。
能不能争得那个位置,就看他够不够狠心,想来,自然是够的。
柏家一直都是长乐村的一颗暗棋,大隐隐于庙,身居高庙自然是有更多话语权的。
这君国要乱了,小主子快要到了吧。
二弟柏开平之前寄信回来,子平是个好苗子,定是一代明君,想来小姐是早有打算,子平的课业全是帝王课。
早日结束这里,就早日能见到老祖宗了,也不知他是否健朗。
三国朝堂暗棋消息他这里一直都有一份,小姐对他的信任,比老族长还多。
是时候联系那些受过无数恩惠的人了,这天下必须是清尘太子的天下。
远在北漠的王行,此刻才明白当日那姑娘说造反为何说得理直气壮、正义凛然。
这是布了多少年?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在三国掀起这样的血雨腥风,颠覆三国。
这君国的兵力虽都在他的名下,可这里面的人却未必都是他的人,幸好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至于是谁的人,对现在的王行来说并没有多大区别。
当初敢把妹妹和恒儿送到蔺城,也是做好殊死一搏,至少现在的结果比想象的好太多。
不脏他们王家的手,不损他们王家的名,大仇得报,岂不快哉。
褚子平最近忙得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白日跟着陈国军队在前方看他们打仗。
夜晚跟着柏叔学知识,最主要的是一个小伙伴都没有,柏叔只给他一个人讲课,其他人听一次就不愿来第二次,说是枯燥乏味,为何就自己觉得有意思呢?难道自己是受虐体质?
这白日的仗,几场是真打,几场是假打,死伤都不大,还是阿姐最厉害。
第50章 天下归心(完结)
褚子兰自去年立冬前一日匆忙从乾城退出,就一直未停过。
结果却出人意料的顺。
拉贺家下马,扶王家上位是第一步,为的减轻前线死亡,几十年的内战,这片大陆已承受不住。
制造舆论逼疯烁帝是第二步,乙辛埋下的种子该发芽了,太子无能,残害忠良,就算他上位,也好解决。
联盟时冯晏安说需要三国朝堂中的人,后来就一直在用,大半年的战役,褚家军的调度他没有违约。
柏继学的请求她一直在考虑,最后决定尊重子平的选择。
秋山带领的小队,次次都能在战争中立功,如今已不能用小队来形容,而是一支神出鬼没的突袭队。
自从在君国撒了两次血纸,人差不多都扯出来了,全部加入褚家军。
君凤安弑父倒是她没想到的,该是冯晏安推波助澜,看样子,他是早就布好暗棋,太子还在,君凤安是注定出不了宫里。
“丫头,该诊脉了。”最近褚子兰总是无缘无故昏倒,惊生每日都要过来给她诊脉。
新年刚过,冯晏安将军中事务全部推给了他堂叔和柏开平,一步不离的跟着她。
“叔,快来,阿兰今天不知为何又晕倒了。”冯晏安快步上前,想扶惊生,最后控制了自己的手,惊生叔,怕人嫌他老。
褚子兰身体到没变化,就是回回昏倒醒来就紧紧盯着冯晏安看,有时醒来还突然抱着他不松手。
惊生和水冰怎么查,也没得出个结果,一切正常。
只有褚子兰知道,她只是在做梦,梦到自己前世在迷雾中的那三年。
梦见他马不停蹄从蔺城到平城找她,在他下令带走地牢外的君子兰时她的那缕残魂就被那鲜活的君子兰吸了进去。
他书桌上两盆鲜活的君子兰不断孕育着她。
梦见他发疯似的抱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尸体,那臭味,在梦中的仿佛都能闻到,他却一无所查。
梦见他夜夜哭泣,日日自残,大腿伤痕不断。
直到有个邋遢的年轻人上门,一向不敬神明的他居然相信那起死回生的无稽之谈。
三日一碗心头血,三年不断浇灌在那两盆君子兰上,绿叶从此绿得发亮。
他似乎找到了活着的动力,没在自残,想来是不想浪费一滴血。
他每日喝着各种补血的汤药,三年不曾间断过。
突然有一天要整装待发,带着神安军去攻打齐国,说曾有一女子在仑虚山救他性命,他立誓要以身相许,虽那女子已逝,现葬于冯家祖祠,是他爱妻。
爱妻死于齐国,灭齐国,复仇。
他一路屠城杀进平城,找到君凤安时才知,齐正一直被蒙在鼓里,当日同他拜堂成亲的不是褚子兰,而是君凤安。
然齐正杀了君凤安之后不知所踪。
看着君凤安的尸体,忍不住将其鞭尸,让她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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