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在香江鲨疯了[八零](63)
作者:浣若君
他说:“要麻烦你,下周陪我出席地产局的拍卖会。”
“地产局,拍什么?”苏琳琅问。
贺朴廷说:“红山半岛。”
是了。贺氏在金池里储了16个亿的现金,就是为了争红山半岛。
而在原书中,红山半岛是被去年才遭过绑架的那位季家大少季霆轩争走了。
但季家并没有持有的太久,几年后因为债务问题,就又把地皮转手给了别人。
而红山半岛,将来比太平山还要值价的富豪住宅区,用书中话说,为了赶走原著民盖高楼,当时房地产商的暴力拆迁坑害了好多普通老百姓。
贺大少刚刚给儋县捐了五十万,也算良心商人了,而如果把红山半岛争回来,有她提刀盯着,贺氏就不敢暴力拆迁,抗害原著民吧。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就算他不许她去,苏琳琅也要去把地抢回来的。
她仰头看丈夫的眼睛,黑而有神,睫毛长长,忍不住伸手轻轻触摸:“好呀,我陪你去,咱们一起,把红山半岛抢回来。”
她的手都快捅他眼睛里了,但贺大少并没有躲,眼睛依然直勾勾的:“好。”
“奇怪,医生说你的大脑没有问题的,怎么就看不见呢?”苏琳琅再说。
贺朴廷轻轻嘘了口气:“看不见,也挺好的!”
医院已经用仪器检查过他的大脑了,说并没有实质性的损伤。
但是奇怪,苏琳琅试了很多回了,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就是瞎的,看不到。
贺朴廷每天要输很多液的,因为是居家式医疗,护士也不好进来,就得苏琳琅看着液体的多和少。
而她一旦闲下来,最喜欢的两件事,一是健身,二是泡澡。
要贺大少看得见,总归他不自然,她也不方便。
但因为他瞎着,这事就好办多了。
她会在露台上拉伸,健身,进门,脱了衣服就可以直接躺进浴池。
只需把贺大少的轮椅放到卧室门口,就可以了。
这不,苏琳琅拉伸完,放了一池水,泡了杯咖啡,衣服一脱就进浴池了。
盲人贺朴廷膝盖有伤,短期内不可能站起来,他又不愿意躺着,就只好坐在轮椅上,静静等着妻子泡澡,看到液体差不多,美人出浴,轻着袍,唤护士。
看梁月伶进来,贺朴廷颤声说:“扶我躺下。”
梁月伶有点奇怪:“大少不是最恨躺着的嘛,今天怎么又要躺着啦?”
“扶我一把,放我躺下!”贺大少咬牙切齿。
好吧,妻子轻着浴袍,来扶他。
然后,她竟然当面脱衣,还和梁月伶交流起了如何练肌肤才能更紧致一类的话。
直到贺朴廷把个水杯打翻在地,梁月伶才意兴怏怏的走了,她也才撩起了浴袍,遮住了身子。
……
话说,虽然孙琳达咬紧牙关不肯认罪,但她大势已去。
而一个杀手被砍到四肢全废,震惊全港,最近港府的治安都好了许多,当然,安保就不必那么森严了。
贺家大太太许婉心,也终于可以来医院看儿子了。
家里有刘管家整顿,贺墨被迫搬出去了,贺朴旭的零花钱停了,跟二太太有关的佣人,诸如阿姆之类的,当然也全都被开除了。
许婉心来之前就知道了一切,但最叫她崩溃的,不是儿子手腕,脚腕上那累累疤痕,而是丈夫贺章。
她和贺章自冰雁出身后,因为一些事就一直在冷战,儿子大婚婚那天她因为不愿意接受儿媳妇,贺章主动低头,求了她很久的,她没去。
结果他就遭了枪击,至此永远沉睡了。
重症室只能呆二十分钟就得出来,所以许婉心也没法陪丈夫多坐一坐。
出来时连路都走不了,是被保镖搀出来的。
还好有麦德容,也是刚刚遭了大灾的,同病相怜嘛,可以安慰一下她。
梁月伶则要趁空,跟苏琳琅讲点她婆婆的事。
据梁月伶说,许婉心当年也在贺氏工作的,而且是公司的艺术总监,跟贺章的感情也特别好,但就在怀小冰雁时,俩人不知怎的就闹翻了。
然后许婉心退出贺氏,回家,吃斋念佛了,算是貌全神离吧,为了孩子嘛,俩口子才没离婚的。
“你说我婆婆懂艺术?”苏琳琅问。
梁月玲说:“改天我给你找一点许夫人陪我们大BOSS出席各种宴会的照片你就知道啦,她的穿衣品位和审美叫艺术,冠绝香江的!”
又说:“要不是许夫人突然信佛,孙琳达就是个丑小鸭,给她提鞋都不配的。”
苏琳琅曾是个军人,大老粗,并不懂艺术。
而婆婆,她因为书中剧情,一直认为是个心软又胆小,还没什么主见的人。
难道说她真的懂艺术,而且有审美品味?
当然,关于这个,她马上就知道了。
丈夫成植物人了,也许永远醒不来了,而当丈夫倒下,曾经的一切恩怨,也就烟消云散了。
但是,日子还得过下去,百亿家业可不好守,现在落到了她儿子身上,许婉心就必须撑着站起来,给儿子帮衬。
而贺章在倒下之前最关心的一件事就是红山半岛。
再有一周就是竞标日了,全港的富豪们蠢蠢欲动,都想将它纳入囊中。
贺朴廷即使重病在身,打着点滴也得去的。
当然,苏琳琅遭老太爷钦点,是他的双目,签支票的双手,得陪他一起去。
许婉心是个清高出尘的艺术家,连家务事都不理,交给下人的,当然也没有揽权,替儿媳出席的心思。
但她上下打量儿媳,却说:“那种场合,琳琅现在的衣服都不行,显不出咱们贺氏的。”
盲人贺朴廷的目光在虚空,说:“以阿妈的意思呢,她该怎么穿?”
关于儿媳妇拿一百万救丈夫,并把他打横扛起出匪窝的事,用贺墨的话说,简直土匪,土匪都不如,那叫□□,总之,就是土匪的祖宗!
可于一个母亲来说,土匪又如何,她救了她的儿子,就是救回了她的命。
那就不是儿媳妇了,而是像冰雁一样,她要当成女儿来对待的。
她说:“要参加公开竞标,除了金池有钱,心中有底,还有一点,就是必须从外在,气势上压倒对手,让标场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志在必得。”
苏琳琅心说,嚯,婆婆果然是懂艺术的,而且是商业艺术。
一行有一行的学问。
看儿媳妇紧致挺拔的身姿,肉嘟嘟的脸蛋儿,许婉心说:“她要穿旗袍的!”
贺朴廷还蛮听老妈的话,转头看妻子,柔声问:“阿妹有旗袍吗?”
除了适合杀人的阔腿裤和那条高半衩裙,苏琳琅剩下的衣服全是乖乖女型的。
她坦言:“没有。”
许婉心说:“去荣记现裁,挑几种适合琳琅肤色,也抢眼,能显出咱们贺氏的底气和家底的颜色,款式就由琳琅自己挑,多做几套,以后各种各样的竞标会还多着呢,她穿旗袍的地方也多着呢。”
既婆婆这样说,苏琳琅腾的站起来了:“现在就去!”
为对抗暴力拆迁,红山半岛她势在必得。
而为了抢回地皮,她不介意架两把AK去跟季霆轩抢地皮,既一套服装就能搞定,那她必须穿。
那不是旗袍,是她的战袍。
“要不明天?”许婉心有点怕儿媳妇这速度,风风火火的。
“就今天,现在就去!”从匪窝抢过人的儿媳妇,口吻自然跟普通人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