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在香江鲨疯了[八零](148)
作者:浣若君
“她在卖鱼蛋,哦不,读……”这人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对面的女孩笑了。
这是个脸蛋圆圆的,双颊有酒窝的,比他妹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
她笑了。
然后她说:“看来你很聪明,也知道妹妹不该当鱼蛋妹,而是该去读书,对不对?”
……
“可你明明在社团里混着,等级应该还不低,却让妹妹去当鱼蛋妹了,对吧。”苏琳琅再说。
鱼蛋妹在九龙就是鸡婆,妓女的另一种称呼。
明明知道小小的妹妹该要读书的,却让她当了鱼蛋妹,这种人岂不更该死?
……
在季氏的酒店里,斧头帮的人搞绑架,拍裸照,未遂不说,还被人给削了,麻烦当然是季家的。
他家,摊上事儿了。
而现在,三个古惑仔被自己的斧头敲坏了脑壳,全昏迷了,躺的酒店房间里,横七竖八的。
季霆轩走了进来,一个个的看过去,莫名打了个寒颤。
他因为贺氏在离婚官司上帮了他妈,最近一段时间冷着贺朴廷,合作的事也暂停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屋子里明明有四个人,三个人在围攻这个女人,而现在只有她站着,就可以想象发生过什么了吧!
他弟弟霆峰经常神神秘秘的跟他吹牛,说贺家阿嫂有多牛,多厉害。
但季霆轩没想过她能三分钟,闷声放翻三个提斧的古惑仔。
他觉得他要是贺朴廷,跟这样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晚上肯定要做噩梦的。
贺大少有这样一个妻子,应该过得很辛苦吧!
第49章 第四十九刀
先说陆六爷,拿被单裹着包香香下了楼,笑的眉飞色舞,嘴巴咧到了天际。
李珍上前扶人,被子不小心滑落,见包香香手脚被捆,嘴边还有白色粉沫,眼神迷离,赶忙替她裹紧了被子,哭着说:“天杀的,他们竟然给香香喂药了。”
廖喜明见六爷身上有血,也懵了:“不是说先话事的吗,你们直接开打了?”
“快去开车,送这姑娘上医院。”六爷边笑边吼:“快啊!”
他的笑跟弟兄们的懵显得格格不入,还有些诡异。
廖喜明探头看酒店里:“六爷,苏小姐人呢,她没事吧!”
苏琳琅是首富太太,不看僧面看佛面,一般人不敢动她,但大家当然会担心。
说起苏琳琅,六爷抖着肩膀大笑:“她?她就是斧头帮的报应!”
曾经他以为是那柄削铁如泥的雷切刀成就了苏琳琅,也一直为退出南区耿耿于怀,今天赫然发现自己错了,其实是苏琳琅成就了小日子那把矮人专用的倭刀!
她玩斧子那一手,梁松见都没见过,他就洗洗干净,乖乖等死吧!
……
楼上,1228房间,季霆轩跌坐到床沿上,双手捂面良久,终于抬起头,看临窗站着的女人,她的脸庞被窗外打进来的光照着,额头白皙光洁,眼神深遂而坚定。她站着时习惯性的仪态跟别的女孩不一样,挺胸而颌首,是一种上位者想要刻意隐藏霸气式的内敛含蓄,被她盯着,人会有种莫名的窒息感。
季大少可算明白,为什么叛逆期的弟弟见到苏琳琅,会乖的像条小狼狗了。
而地上三个脑壳变形的古惑仔,则让他无比绝望。
幸好他们都还有呼吸,能活着出酒店,不然这儿真要成凶店了。
终于,女人说话了:“房间是您签单的吧,季少,您签单的客人在您酒店的房间里准备轮奸,还给女孩子拍裸,您打算怎么处理?”
季霆轩面如灰死,摊手:“我不知道!”
又颓力形容:“斧头帮是个文明社团,他们的旗号是锄暴安良,遵老扶幼。”
但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说的是那么的无力,苍白。
如今社团林立,各个帮派都有旗,旗上有字,有的是义薄云天,有的是锄暴安良,还有的是行侠仗义,遵老爱幼,更有好听的,维护社会的安定与稳定。
毕竟都成社团了,旗上绣几个字而已,谁都会绣。
女人笑了,嘲讽的笑,唇角梨涡深深,她轻手捧起一条属于女孩子的内裤,怼上季霆轩的鼻子:“听说季少是牛津商学院毕业的,水平果然高,拍裸照都能被您称作文明社团,那轮奸岂不算是女王的恩庇?”
见他躲,她内裤对着他鼻子一甩:“要不要我喊那个女孩回来给您道个谢?”
她这行为侮辱性十足,但季霆轩甚至连避开的勇气都没有。
而为了应付面前这个凶神,披着甜美外壳的罗刹,他还得息事宁人,忍着辱,他说:“好吧,事出在我的酒店,确实有我的责任,我补偿那女孩一笔钱。”
苏琳琅叠起内裤,说:“不叫补偿,叫赔偿,因为那个女孩的伤害是你造成的!”
她把包香香所有的衣服全收了起来,不过不能还给她,那会刺激到她。
这些衣服要全烧掉。
她边整理着,季霆轩边斟酌着说:“苏小姐是贺氏董事局主席,应该懂,九龙的生意非常难做。”
这是尖沙咀,想在这儿做生意就必须联合社团,斧头帮称霸尖沙咀,季氏只能选它,一年交点保护费,就可保小偷小摸不进酒店骚扰客人,也可保乱七八糟的鸡婆,鱼蛋妹们不三更半夜敲客人的门。
还有,有斧头帮照应,富丽华的客人走在街上就不会随便被人抢包敲脑壳。
名声传出去,全球来九龙旅游的人都会住富丽华。
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年的保护费酒店一晚上就赚回来了。
所以多年来季氏虽与斧头帮保持距离,但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房子确实是他签单的,斧头帮的人要住房间他当然不能收费,只能签单。
但是,全完了!
斧头帮帮主,大金牙梁松最疼爱的弟弟脑袋成了颗砸烂的臭鸡蛋。
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富丽华的生意他不会再罩着,肯定还要生事的。
说来也是晦气,本来他家有全球联锁的酒店,还是大钢材商,又做房地产生意,就去年他家和贺氏还不分伯仲,张华强勒索的那8亿都没把他家打倒,现在季氏账上的现金流,比贺氏还要盈沛。
但流年不利,先是他妈莫名闹离婚,再是梁龙被砍,全是晦气!
听到敲门声,他开门放大堂经理和医护人员进来,示意苏琳琅:“我送您下楼。”
苏琳琅不过顺手办了件事,看时间不晚,就仍准备回学校,去接冰雁。
等电梯的功夫,她问季霆轩:“你母亲还好吧,离婚办的怎么样了?”
贺氏就是由她拍板,买的他妈的船,季氏后院失火,就是苏琳琅给他妈递的打火机。
斧头帮已是笔烂账,再听她问起他妈,季霆轩皱眉:“家丑而已,不说也罢。”
贺少奶奶言辞愈发犀利:“季大少不愧牛津毕业,母亲都能称做家丑,厉害!”
季霆轩也是打小经商的阔少,眼见得要赔几个亿,都跟苏琳琅有关,她又硬似钢刀,他当然也会生气:“我知道该怎么保护我的母亲,就不劳苏小姐费心了。”
谁知他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个声音:“你知道个屁!”
季霆轩回头,竟然是他弟霆峰,站在楼梯间。
他忙来拉弟弟:“这可是尖沙咀,你的保镖呢,你跑这儿来干嘛?”
电梯来了,仨人同上,季霆峰却刻意跟苏琳琅站在一起,冷笑说:“我哥所谓的保护不过是跪求我妈不要拖季氏的后腿,再说几句守得云开见月明,自己会孝敬她一类的空话,对了,说要送我妈的城堡,却一直给那个女人住着!”